賈思邈來到了南江醫科大學,在這兒又上了兩節課。不過,齊少傑和寧雪卻不在了,自從東江齊家發生了變故,齊少傑就跟著齊長遠去了香港發展。作為齊家的兒媳婦,寧雪也跟著過去了。
吃完中午飯,賈思邈把心思都撲到了洋河酒廠上,盡快讓洋河駐顏酒上市。
與此同時,程隆和幾個青幫弟子來到了市局,大聲道:“昨天晚上,是誰出警的?”
負責接待的是大張和老李,大張趕緊道:“哎呀,是程老板,昨天晚上是我出警的。怎麼,有什麼事情嗎?”
程隆問道:“程宇呢?他不是讓你們警方給帶回來了嗎?”
“程少?他昨天晚上在這兒做的筆錄,做完筆錄就回去了呀?”
“回去了?怎麼連個人影兒都沒看到?”
“是真的回去了。”
大張把筆錄拿過來,在上麵有做筆錄的時間。然後,通過時間,調去當時的監控錄像,清楚地看到程宇和兩個青幫弟子邁步從市局中走了出去。誰能挑出毛病來?程隆皺了皺眉頭,讓大張繼續調去市局外麵的監控錄像,一定要找到程宇等人的行蹤軌跡。
調去市局門口的監控錄像,卻是什麼都沒有。難道說,人走出去了,就沒影兒了?這點,程隆自然是不相信,他又哪裏知道,賈思邈等車的位置,正是攝像頭的死角,大張和老李等人早就想到了這點,又哪能讓程隆查出什麼來。
程隆不甘心,又跳去了對麵街道的一處監控攝像頭,在昏暗的燈光下,他還是能夠看得到,程宇和那兩個青幫弟子上了出租車。然後,一個青幫弟子往出跑,一道黑影躥出來,直接將那青幫弟子給撞進了車內。
由於有車擋著,再加上那兒的路燈還壞了幾個,根本就看不清楚是什麼人。這樣停頓了有幾分鍾,車子呼嘯著,消失在了夜幕中。根據車子的行駛速度和方向,不斷地調去監控錄像,跟著,跟著,車子進入了小巷子中,就再也找不到了。
程隆激動道:“程宇是讓人給謀殺了,一定是。”
大張道:“程老板,你別太激動了,我們立即立案調查,一定盡快將涉案嫌疑人,緝拿歸案。”
“是賈思邈,一定是賈思邈幹的。”
“呃,程老板,我們警方辦案是按照證據說話的,沒有證據,可不能隨便冤枉任何人。”
“我冤枉他?”
程隆一把揪住了大張的脖領子,連脖頸上的青筋都凸起來了,怒道:“賈思邈跟我們青幫有怨隙,昨天晚上,就是他們偷襲我們程宇等人的。”
大張道:“好,好,我們一定全力以赴。
“我告訴你,你們警方要是不把這個案子給破了……”
“程老板,這是怎麼了,惹你發了這麼大的火氣。”
廖順昌邁步走了過來,叱喝道:“大張,你都幹了些什麼?”
大張苦笑著,把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然後道:“我真的沒有做錯什麼……”
“還不快去辦案?”
“是,是。”
順著這個台階,大張趕緊溜掉了。
廖順昌義正言辭的道:“程老板,你放心,關於程宇的事情,我們一定嚴查到底。”
人家是市局局長,程隆恨得牙根癢癢的,也不敢太過火了,沉聲道:“那就麻煩廖局了,我回去等消息。”
“程老板慢走。”
廖順昌親自將程隆給送出去了市局,誰有能想到,大張和老李做的這些事情,是廖順昌親自點頭同意的呢?反正,又沒有證據,辦案和破案是兩碼事。他不幫著賈思邈,難道說,還去幫助廖順昌?那是扯淡。
當下,他立即撥通了賈思邈的電話,把事情跟賈思邈說了一下,笑道:“小賈,你盡管放心,忙你的,這邊的事情,我給你兜著。”
“謝謝廖大哥。”
“跟我還說著客套話,等有時間來家裏喝酒,你梅姐還經常念叨你呢。”
“一定,一定。”
其實,廖順昌的心裏也有著自己的小算盤,賈思邈的拜把子兄弟,可是林家棟,二人關係相當密切。還有沈君傲,那個女人……廖順昌緊攥了攥拳頭,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樣的家世,上次南江碼頭的毒品事情,何化亭讓蔣中直嚴查,把沈君傲都弄進了監獄中。
廖順昌、秦燁,還有林榮桓都說話了,都沒有好使。
而賈思邈的一個電話,就把事情給擺平了。事後,廖順昌還特意問了問賈思邈,賈思邈也沒有隱瞞。那,這個電話是打給誰的?廖順昌不知道,但是他清楚地看到了沈君傲的能量。
這是必須要巴結的!
沈君傲和賈思邈關係不簡單,廖順昌跟賈思邈打好交道,不就等於是跟沈君傲打好交道了?這回經曆了這件事情,他是不想上賈思邈的船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