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阿蒙就這樣挺身站在門口,上來一個,讓他撂倒一個,上來兩個,讓他撂倒一雙。這得是怎麼樣的霸氣啊?連蕭易水和蕭強都愣住了,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賈思邈身邊的這人這麼厲害。
那個粗壯青年受不了了,偷偷地摸上來,照著吳阿蒙就是一刀。
蕭易水喊道:“小心啊。”
噗!刀子正正捅在了吳阿蒙的身上,吳阿蒙一呲牙,單手揪住了他的脖領子,就像是丟棉花包一樣,甩手給丟了出去。咣當!砸在了地麵上,疼得他慘叫一聲,差點兒背過氣去。
李二狗子竄上去,一腳踩在了那粗壯青年的胸口上,罵道:“說吧,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能是什麼人?把我大伯給醫死了,我們是來討還公道的。”
“你再說一個?”
“再說又怎麼樣……啊~~~”
誰能想到,李二狗子這麼狠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彎腰就是一刀,將那粗壯青年的耳朵給斬下來了一隻。啪嗒!耳朵掉在了地上,鮮血淋漓,這一幕,讓在場的人臉上都露出了駭然之色。
李二狗子問道:“你有兩個耳朵,耳朵割沒了,我就割你的手指,等手指割沒了,我就割腳趾,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這回,可以說了吧?”
“我……”
“太慢了。”
李二狗子上去又是一刀,將他的另一隻耳朵給斬下來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啊?難道還不讓人稍微堅強那麼一小下嗎?那個粗壯青年知道,他這次算是遇到狠的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賈思邈的聲音:“還不起來,你是想繼續裝死下去,還是真死?”
在地上躺著的中年人,沒有任何的反應。
賈思邈歎息地搖了搖頭,拔出了兩根銀針,直接刺入了那中年人的身體。
“啊……”那中年人全身疼得直抽搐,終於是忍不住了,發出了歇斯底裏的喊叫聲:“疼,疼啊,趕緊把針拔出來。”
賈思邈淡淡道:“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中年人連忙道:“我說,我都說。”
真像蕭易水和蕭強猜測的那樣,他們都是回春堂派來的人,就是過來挑釁,砸場子的。誰能想到,這一腳踢到了鋼板上啊?人家千金醫館有這樣的人壓陣,否則,他們是說什麼都不會過來的。
賈思邈看了眼蕭易水,問道:“你說怎麼處理吧?”
蕭易水感激地點點頭,大聲道:“現在知道我們千金醫館的厲害了吧?以後,要是再敢來我們這兒鬧事,休怪我不客氣。”
“是,是,我們再也不敢了。”
“滾。”
這十幾個人來的時候氣勢洶洶,走的時候,連滾帶爬的,很是狼狽。李二狗子對著那個被割掉了雙耳的青年,踢了兩腳,讓他也趕緊滾蛋了。吳阿蒙又揮了揮拳頭,圍觀的這些人,也漸漸地都散去了。
再次回到了醫館中,蕭易水感激道:“賈少,你對我們蕭家的恩情,我沒齒難忘。我……我晚上就陪你睡一宿了。”
啊?蕭強和於純、唐子瑜等人都張大了嘴巴,這要是玩真的呀?賈思邈上去給了蕭易水一腳,罵道:“滾蛋,老子是那樣的人嗎?蕭易水,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想不想振興中醫事業?”
“想啊,做夢都想。”
“真的?”
“千真萬確。”
“好,那我實話實說了。”
賈思邈大聲道:“真正地想要振興中醫事業,靠你、靠我,或者是白勝凱,都不行,需要我們大家團結起來,一起才能將中醫事業發揚光大。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幹,好好地把中醫幹起來。”
一愣,蕭易水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輔佐你?”
“還有白勝凱。”
“這個……我要問問我爹的意思。”
“蕭老先生在哪兒呢?我可以當麵跟他說。”
“我爹是個老頑固,他未必會同意啊。”
“不說,你又怎麼能知道他不同意呢?”
蕭易水大聲道:“那好,我爹要是同意了,我蕭易水誓死追隨你左右,不離不棄。”
“好。”
在鬥醫大會之前,吳仲光跟賈思邈說,讓白勝凱跟隨賈思邈的時候,他就下定了決心,要在身邊收服一些醫道高手。白勝凱、於純、葉藍秋……當他見到蕭易水的那一刻,就想著將他收服了。
什麼賭博,將吳清月給押上了,這一切都是為了折服蕭易水。要不然,他剛才就懶得出手了,砸了千金醫館又怎麼樣,跟他有半毛錢的關係嗎?現在,蕭易水是點頭同意了,就剩下了蕭逸。
那個老頑固,經常嗬斥蕭易水的老頑固,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