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有人在這兒偷-情啊?真是的,搞的怪嚇人的。
他們都走了,賈思邈和唐子瑜已經沉浸在了二人的世界中。突然,唐子瑜陡然一驚,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賈思邈的手已經伸入了她的臀縫間,手指更是往下麵摳摸去。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像是電流一樣,瞬間傳遍了她的腦海中,讓她差點兒呻-吟出聲音來。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呢?
她用力掙脫了賈思邈的懷抱,將他給推靠到了一邊去,嬌喘著道:“賈哥,我們……我們不能這樣……”
這都是幹了些什麼呀?賈思邈也有些懵圈了,本來,他就是跟她演演戲,不讓沙定海等人察覺出來。這下可倒好,差點兒假戲真做了。他往前走了兩步,雙手放到了唐子瑜的肩膀上,聲音帶著些許的沙啞和磁性:“子瑜,你跟我說實話,你的心裏有我嗎?”
“我?”唐子瑜不敢去看賈思邈的眼神,有些慌亂道:“你……你能不能不問我這樣的問題,我們還是趕緊去找張院長吧。”
“這件事情很重要,你說完,我們再去找他。”
“沒有,這樣你滿意了吧。”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那我就放心了。”
賈思邈笑道:“走,咱們去找張院長。我還怕你會愛上我,非要粘著我不放呢。”
“什麼?”唐子瑜撲上去,對著賈思邈就開踹。賈思邈笑著,往前跑,她就在後麵追。這要是不了解內情的人,還以為他倆是一對兒情侶,在這兒打情罵俏呢。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說的就是他倆吧。
這次的鬥醫大會,是在市第一人民醫院舉行的,而張仁義又是院長,可想而知他有多忙。別看沙定海是衛生局局長,全市的這些醫院都歸他管轄,可張仁義有張氏家族的背景,他對張仁義也要禮讓三分。
既然都有人給沙定海送禮了,那張仁義呢?
賈思邈敲了兩下房門,都沒等裏麵有人應聲,他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辦公室中,張仁義手中拿著紙巾,有些局促地站著,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這個女人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多歲的年紀,肌膚保養的很好,一如初生嬰兒般彈指吹破。她的容貌端莊,秀發用一個大發卡隨意地一卡,看上去更是多了幾分親和力。
不過,現在的她臉蛋上掛著淚痕,雙眸微有些紅腫,這是剛剛哭過啊。
一男一女,孤處一室,張仁義還把人家給整哭了,那他……到底是對人家做了什麼啊?真是不敢想象啊。賈思邈承認,他的心思邪惡了。這也不能怪他,任何的一個男人,估計都會往那方麵想。
見有人進來了,那女人趕緊轉過臉去,側身背對著賈思邈。而張仁義連忙將紙巾團入了的掌心中,皺眉道:“賈思邈,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二叔,我敲門了呀。要不,我出去等你一會兒?”
“不用了,你過來有什麼事兒嗎?”
“再等會兒鬥醫大會就召開了,你有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
“有。”
“什麼?”
“出去,把門帶上。”
“是。”
這兩個人也是極品了,這樣一說一搭的。賈思邈的人是出去了,卻沒有將房門給關嚴,而是留下了一小道縫隙。越是這樣蹊蹺,越是這樣隱蔽,就越是說明,他們中間有貓膩。連唐子瑜都湊了過來,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張仁義將紙巾遞給了那個********,苦澀道:“鳳嵐,這都是命啊,當初也是怪我,太不堅強了。”
“不怪你,是我太柔弱,沒能扛住我爸媽的壓力。”
突然,於鳳嵐抬頭望著張仁義,激動道:“仁義,現在,我父母去世了,我也早就離婚了,你……你還要我嗎?”
“這個……風嵐,我已經結婚了,是有老婆的人了。這種事情,咱們還是不要再說了。”
“你討厭我?”
“不是。”
於鳳嵐上去一把抱住了張仁義,哭著道:“我不管,我要跟你度過下半輩子。”
啊?二叔還有外遇了?賈思邈和唐子瑜都有些傻了眼,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張仁義還會搞出這樣的事情來。都說是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看來張仁義這回是在劫難逃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