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哥太有範兒了!
看著小話兒甩的,誰動我女人,我就動他全家,太帥了。
李二狗子像是看著偶像一樣看著賈思邈,跟著賈哥混,保準不會錯。在他們的眾目睽睽之下,沈君傲的臉蛋騰下又紅了,羞窘地瞪了賈思邈一眼,誰是你女人呀?這話也是能亂說的?不過,她也沒有出言去解釋。
有一個男人這樣關心著自己,哪個女人能不芳心小竊喜呀?她一雙手都不知道放哪兒才好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大金牙道:“好,從今往後,我不會再找你女人的麻煩了,你放過我們,我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賈思邈微笑道:“你覺得,有可能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道理,你應該比我明白吧?”
大金牙的心升起了一股寒意,聲色俱厲的道:“哼,你應該知道我的身後背景吧?
“知道,不就是秦家人嗎?別人不敢招惹,老子不怕。”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是青幫的,還是洪門的?”
“都不是,我隻是一個男人。”
賈思邈笑了笑,淡淡道:“你的毒計確實是夠毒辣的,一方麵,讓那個小丫頭給沈君傲報信兒。一方麵,又花錢雇傭了刀手,讓他們埋伏在暗室中。這樣,就可以借刀殺人了。如果,我們殺了黑刀的人,他們就會找我們報仇。而黑刀要是殺了沈君傲,對你來說,也是大喜事一件。看你這豬腦子,絕對不是那種能想出這種毒計的人,現在,我隻想知道一點,這條毒計,是誰給你出的。”
大金牙哈哈大笑道:“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你會告訴我的。”
賈思邈抽出了五根銀針,連看都沒看,一根刺入了大金牙的頭部穴位中,四根分別刺入了四肢。沒幾分鍾,大金牙就感到全身好像都炸裂了一樣,全身的經脈都跟著錯亂,血液也跟著逆行了。這種痛楚,比那種什麼萬箭穿心、千刀萬剮都要痛楚得多。
賈思邈道:“有一種針法,叫做子午流注針法,是通過時間來判斷血液的流向,給人治病的。而我?隻不過是將血液給阻擋住了,讓它無法再繼續正常流動。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因為血液逆轉,導致腦部和身體供血不足,死於非命。這種死法,會讓人的臉脹成紫紅色,眼珠子凸起來……”
大金牙可以看得到,他胳膊上的血管都凸起來了,就像是一條條蚯蚓在胳膊上蠕動著,嚇得他顫聲道:“我說,我說,那人叫做陳宮。”
“他住在什麼地方?”
“北城區的城中村,你跟沈警花這麼熟,她一調查戶籍就查出來了。”
賈思邈看了眼沈君傲,她跟著點點頭。
賈思邈就笑了,拔出了五根銀針,突然一把扣住了大金牙的喉嚨,淡淡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那我就給你來個痛快的。哦,對了,我叫做賈思邈,別到了閻羅殿,閻王爺問起你來,你都不知道我是誰。”
沈君傲叫道:“賈思邈,你不能傷人。”
哢吧!一聲,大金牙的脖筋都讓賈思邈給掐斷了,他的脖頸一歪,身體也跟著從沙發上滑落到了地上。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扯起大旗,自然是要有非常的手段。如果不殺了他,他去秦家報信,不知道會給惹來什麼樣的麻煩。
賈思邈要做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水雲間酒吧拿下來。在迅速作出防禦工作,哪怕是秦家的人過來,他也不至於措手不及。
沈君傲怒道:“賈思邈,你敢公然殺人?給我把手伸出來,我要把你帶回警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