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一晃之下,便已消失在城牆之上,下一刻,薛天成出現在戚督對麵十米的地方,冷冷地看著這個自稱為千年一遇的“純正血統”,身邊,所有的武器都已丟失了,可他並不在乎,就這麼大咧咧地盯著戚督瞧,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囂張表情。
“你還沒死?”戚督在看道薛天成突然出現的時候,意外的吃了一驚,不過,臉上馬上堆積起濃濃的憤怒之色,隻見他哼聲怒道:“你居然還敢這麼囂張地出現在我的麵前,上次被你使詐逃得一命,那麼今天你就把命留下來給我吧!”
說完,身影微動,一把閃著寒光的寶劍邊出現在薛天成的胸前,十米的距離,就在那麼彈指間,被他拋在身後。
薛天成笑了,帶著濃濃的諷刺笑意,在他的嘴邊蕩漾開來,他就這麼冷冷地看著,看著那一把閃著寒光的劍從他的前胸刺入,徑直貫穿了自己的身體!然而,戚督的臉上突然閃過一抹驚恐之色,這一劍,居然沒有刺到實體!
戚督慌張地抽劍疾退,可惜已經遲了,隻聽得薛天成輕呼著揮出一拳,“砰”的一聲便打在戚督的鼻子上麵,幾身鼻骨碎裂的聲音響起,戚督的鼻子便陷進臉孔上,巨大的衝力,把他高高地拋飛了出去,直到他摔在地上,薛天成依然沒有動,負著手冷冷地盯著這個曾經強得讓自己無法應付的“純正血統”。
奇怪的是,抗打能力弱得不能再弱的戚督,此時卻沒用暈過去,而是再次搖搖擺擺地站了起來,表情詭異地看著薛天成成,盡管整個鼻子都陷入了臉部,可他卻好像毫不在意一般,隻見他陰沉著臉,怒聲說道:“想不到啊,你比三個月之前強多了!”
“廢話,我又不像你,天天都在想著怎麼去陷害人,當初殺不了我,你現在是不是開始後悔了?”薛天成依然冷冷地看著戚督,可心底下卻是吃驚不小,這一拳足可碎石裂金,可此時卻隻能在戚督臉上砸出一個凹型拳頭,可以戚督的抗打能力,這一拳不死,也絕對沒力氣站起來才對啊,可事實擺在眼前,對這一拳所造成的傷害,戚督好像毫絲不放在心上一般。
莫非……薛天成心裏突然浮起一股強烈的怪異之感,接下來發生的事也正好證實了薛天成的擔憂。
“當初殺不了你,現在殺我也不會嫌來得太遲!”戚督發出一陣怪異的嚎笑後,臉上的凹陷處像氣球般漲了起來,片刻間,便已恢複了原來的樣子,連流出來的血液,也緩緩地縮了回去。
薛天成的瞳孔在收縮,這種情形,好像在那裏見過!不過這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人今天必須得死!因為他已經沒有太多時間耗在這個大陸上了。
“就憑你這點能耐,就敢在我麵前囂張?”薛天成冷哼了一聲,身影再次猛撲而上,半途中,手中凝結出一指長槍,徑直向戚督刺去,戚督倒也不怕,怪叫著舉起“霜斷”,硬拚而上,隻聽地“砰”的一聲,一劍一槍之間,勁氣激蕩紛飛間,兩人各自退了幾步。
“不可能!”戚督吃驚地看著薛天成手中幻化出來的長槍,眼中精光閃爍,疑惑地說道:“你幻化出來的兵器,不可能和我的‘霜斷’抗衡的!”
“沒什麼不可能的,這劍落在你的手裏,說白了,和扔在垃圾堆裏沒什麼兩樣!”說完,一個瞬移,出現在戚督的左側,手中長槍快若閃電般狂飆而出,寒光閃爍間,便已達到了戚督的腰間。
然而,也就在那麼一瞬間,槍頭上迸發出點點鮮紅的血花,隨後,戚督便已消失在薛天成眼前,不過,看著槍頭上那一絲絲血花,薛天成笑了!
“不可能!”戚督在十步之外現出身影,腰間迸裂出的血液,也在那麼彈指間被他再次吸了進去,他驚恐地看著薛天成,顫聲叫道:“這不可能,你居然在短短的三個月時間裏,把速度提升到這種程度!”
“土渣子,你就給你大爺去死吧!”懶得廢話,薛天成再次使出瞬移,手中長槍如千萬朵盛開的花朵一般,向戚督狂罩而下,戚督這次不敢怠慢,發動領域能力,在千萬個槍頭之間穿梭躲避,這一番攻擊之下,激蕩不休的勁氣卷起陣陣旋轉的狂風,四下呼嘯而出。
戰了片刻,平地裏又是響起一陣轟隆的轟炸之聲,塵埃衝天而起,滾滾翻騰地四下擴張,兩人再次倒卷飛射而退。片刻之後,揚起的塵埃慢慢地沉了下來,戚督全身衣服破碎不堪,肌膚之上,出現數十個深淺不一的傷痕,流出來的血液,正緩緩地順著血痕,倒吸而上,慢慢地被他吸回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