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羽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身邊還留著一個人,女孩十分的可愛紮著兩個包子頭,長大定然也是傾國傾城,正一臉怒氣的看著自己:“你叫什麼名字?”項羽頓時來了興趣,躺在這床上不知道要多少日自己肯定會無聊的要死。
靜月別過了頭不願看著床上的人,說師傅壞話的定然都是壞蛋,自己才不願理會壞蛋的。
“喂,說話啊,怎麼不說話呢?”項羽急迫的問道。
靜月這才回過頭瞪像了項羽:“哼,我才不要和大壞蛋說話呢。”說完便又扭過了頭。
大壞蛋?項羽似乎不太滿意自己的這個新稱呼,挑起了雙眼看向了靜月:“你這個凶巴巴的大女人帶出的凶巴巴的小女人?你說什麼呢?什麼大壞蛋?”
“你才凶巴巴的小女人呢?”靜月賭氣的扭過了頭不願在看項羽,自己的母後曾經說過,靜兒是世界上問溫柔最可愛的女孩,才不是凶巴巴的小女人。大壞蛋就是大壞蛋不管都是大壞蛋自己這輩子都不要在理他了。
“喂,喂?”任憑項羽怎樣叫靜月就是不願在理他了:“好了好了,你不是凶巴巴的小女人,你別不說話啊,很悶的,你陪我說說話吧?”看著靜月那小巧的臉蛋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想逗逗她,她生氣的樣子好像還蠻可愛的。
“藥已經準備好了。”一個項家的侍衛吧藥端了上來慢慢的走向了床邊看向了項羽:“少爺喝藥。”項羽本來準備接過過藥,但是看了看便把藥推到了一旁:“不喝。”侍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臉上顯露了焦急的神色:“少爺這。”
侍衛還沒有說完,靜月便扭過了頭看向了項羽:“你怎麼能不喝藥呢?不喝藥你的傷怎麼好?”靜月那可愛的小臉皺成了一團看向了項羽。
“我就是不喝,你拿我怎麼樣?我不喝的話,你便沒有辦法完成你師父交給你的任務了。”項羽的嘴邊浮起了絲絲的笑容。看著靜月的可愛的小臉。
“你。”靜月看著項羽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師父交代的事情她一定要完成的,但是這個大壞蛋又這般的可惡:“那你怎麼才能喝藥?”
“我要你喂我。”項羽給侍衛使了一個顏色,侍衛立馬變心領神會的把藥抵到了靜月的旁邊:“靜月姑娘,麻煩你了。”靜月看了看項羽那張可惡的臉又看了看了碗中的藥最終還是端起了藥,慢慢的放在了項羽的嘴邊,一口一口的喂他喝了下去。
但是小臉仍然還是緊緊的皺在一起似乎有多麼的難受一般。
項羽嘴邊的笑容更是的肆意,他已經死死的吃定了這個丫頭,看來自己以後的日子不會無聊了。
三月之後。
項羽活動了下自己的身體看來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七七八八了。自己好久,沒有到練武場去了,得好好的去鍛煉一番。就在項羽正準備去練武場好好的活動活動自己早已僵硬的身體之時,隻見一道幼小的身影已經走到了門口,他立馬跳回了床上,蓋上了被子,閉上了雙眼。
靜月端著一碗熱乎乎的白粥走了進來,看到他在睡覺便把白粥放在了一旁。項羽突然睜開了雙眼:“我餓了。”說完便做了起身一臉趣味的看向了靜月。靜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走到了項羽的身旁一點一點的喂著他喝粥,這三個月來都是自己一點一點的照顧他,開始他總是納師傅壓自己到最後看到他那傷口和他臉上疼痛的表情,靜月心中也有這小小的不舍。
涵萱走了進來就看到靜月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項羽喝粥,涵萱咳嗽了兩聲。靜月立馬放下了手中的粥看向了涵萱:“師傅。”
涵萱輕輕的點了點頭:“靜兒,你先下去,師傅要為他在檢查一番。”
靜月乖巧的點了點頭便走出了房門,涵萱一臉不悅的看向了項羽:“玩夠了吧?”這樣的計謀,同樣的方法她早已玩過了。
“萱姐姐,你說什麼,項羽聽得不太懂。”項羽看向了涵萱,幾個月的相處,幾人早已知曉了對方的身份,項羽也對涵萱卸掉了防心。
涵萱嘴邊露出了邪邪的笑容:“不懂嘛?”說完便拿出銀針紮在了項羽的痛穴上,項羽一下便從床上蹦了起來:“啊,好痛啊。”
“哼,懲罰下你對著呢,你早已好了七七八八了,靜兒看不出來你當我還看不出來麼?你戲弄了靜兒三個月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以後不準了。”他已經好了,自己的義務也已經做到了。
“萱姐姐。”項羽突然叫住了涵萱。
“嗯?”
“你能別告訴靜兒麼?”項羽低下了頭。涵萱從未看過項羽有這般的神情,詫異的看了看他。嘴角露出了微微的一笑立馬變明白了。“你這樣裝下去也不是辦法,該怎麼做你還是好好想想吧。”
“萱姐姐,你為何對我這般的好呢?”項羽不太明白她為何對他這般的好,不僅用心的醫治她更加的是把靜兒留在了他的身邊。
涵萱微微的笑了笑:“大概是因為我也是半個楚國人吧。”自己聽娘說過,娘的家鄉便是楚國。
“噢?萱姐姐也是楚國人?”項羽欣喜的盯像了涵萱,他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墨家之中竟然還能見到楚國之人。
涵萱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娘親說過她曾是楚國人,而且是楚國的家族呢。”她至今還記得娘回憶楚國時臉上思念的神情。
“噢?家族,那萱姐姐的娘叫什麼呢?說不了我也認識呢?”雖然他年紀不大,但是畢竟是楚國的貴族。
“是嘛。”涵萱微微的笑了笑:“我娘叫蕭雲蝶。”
“什麼?”項羽瞪大了雙眼看向了涵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