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個龜奴看了看依娘,眼中露出了擔憂的神色:“雲蝶她已經被關的第四天了,在這樣下去的話,她會沒命的。”
“她仍舊沒有求饒麼?”依娘冷冷的說道。
“沒有。”龜奴低下了頭,他都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然會如此的倔強,更為的堅強,在這樣痛苦的折磨下竟然來叫都不叫。
“走,隨我去看看。”依娘冷冷的說道。
“是。”
幽禁之地……
雲蝶已經整整三天沒有吃任何的一點東西了,也已經沒有任何的一點力量了,要不是石室裏無法動彈想吧她早已暈倒在那裏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誰,更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隻能呆呆看著前方微亮的燭火。
“哼,不錯嘛,還真的挺倔強,來人,放開她。”依娘看著雲蝶微閉的雙目說道。
龜奴聽完立馬打開了石室,雲蝶立馬一下就跌倒了在了地上匍匐這,她仍然沒有張開雙眼,微微的閉著。
“來人把她給我抬到房間裏好生照顧。”依娘突然想到了些什麼微微的笑了起來,臉上堆滿了狡詐的笑容。
兩名龜奴立馬抬起了已經昏迷的雲蝶走向了早已準備的好的廂房。
雲蝶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再次看到了那粉紅色霓帳似曾相識的一幕再次展現在了她的麵前,她輕輕的動了動自己的雙手,雖然有些麻木但是還能動,她慢慢的做起了身子。
“嘎吱”一聲門被打開了,一個紮著兩個小包子摸樣越12歲左右的小女孩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小姐。”
那一聲輕輕的小姐讓雲蝶的神情有些迷離了,自己似乎好像聽過別人這樣叫自己為何,自己的心也在隱隱的作痛?自己之前到底是誰?為何頭這般的疼,她輕輕的醋了醋眉頭,但是很快就又舒展開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小姐,快洗洗吧,等下春菊給你端點吃的,依娘說要讓好好的照料你的身子呢。”春菊雖然年幼,但是說出的話確是如此的成熟,跟她的年紀一點都不相符。
雲蝶輕輕點了點頭,她雖然不知道依娘為何又突然的放過了自己,但是她知道的是絕對沒有什麼好事,不過自己已經淪落到此,更加的不記得自己之前的到底是誰,便也隻能隨機應變了。
很快春菊便端上來了滿桌的飯菜,雲蝶做到了桌子的旁邊,幾日沒有吃東西,也真的餓了便很快的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掃蕩的七七八八。
“小姐,你吃好了依娘吩咐我給你上藥。”春菊慢慢的走上了前看著雲蝶。
上藥?雲蝶這才想到自己渾身上下都很疼可能是受了傷的緣故,她慢慢的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輕輕的撥開了自己的衣服,春菊立馬走了上來看向了雲蝶身上的傷口,自然的奏起眉頭:“天呢,這是誰下的毒手啊,這麼狠,一點點好的肌膚都沒有了。”春菊拿起了依娘給的緞玉膏慢慢一點點的摸在雲蝶的身上:“這個是蝶花樓的專用的藥,去除傷疤有著非常奇妙的療效,想必你身上的這些傷口很快就會好了吧。”春菊的手十分的輕慢慢的在雲蝶的皮膚之上來回的按著:“蝶花樓就不會這般的毒打女人,這樣會毀壞了女人美麗的肌膚的,隻是她們的處罰女人的方式卻更加的痛苦,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春菊輕輕的低下了頭,眼神之中閃現了沒落的神色。
想到前幾日生不如死的滋味,雲蝶也沒有應答,眼神中產生了絲絲的沒落之色,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變成這般沒樣。
“不過小姐,你知道嘛?整個蝶花樓都傳遍了,你是第一個在幽禁之地熬過三天的人,你這般的毅力是從來都沒有的。”春菊的語氣不知道是誇獎還是數落。在雲蝶聽來卻是淡淡的憂傷。
一個月之後……
雲蝶靜靜的在這裏已經呆了一個餘月,依娘再也沒有叫人來找過自己,更沒有在為難過自己,隻是每日春菊來找自己上點藥,帶來一些好吃的。
慢慢雲蝶蒼白的臉色漸漸的恢複了紅潤,身上的傷痕也都酌漸的消失不見了。
“小姐,小姐。”春菊跑了進來看著雲蝶仍在對著窗外發呆,不禁的走上前去:“小姐。”
雲蝶慢慢的回過了頭看了一眼春菊,微微的笑了笑:“怎麼了春菊?”天色慢慢的暗淡了下來每到這個時刻花滿樓便會掛滿了燈籠,熱鬧非凡,聽著花女和男人們爽朗的笑聲,她總是覺得心裏很是難受。近日就更加的奇怪了,整條花街似乎就隻有蝶花樓一家最為的火爆,人山人海的湧進蝶花樓,樓下的嚷嚷聲都能傳到雲蝶的房間。
“小姐,依娘吩咐春菊給你梳妝。”春菊端上來了一套衣服,抵到了雲蝶的麵前,衣服渾身素雅白淨,看的雲蝶好生的喜歡,就慢慢的換上了衣服。
“小姐請這邊做春菊為您梳妝。”春菊走到了梳妝台前,雲蝶也慢慢的坐了下來看著鏡中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絕顏,淡淡的發著呆。
蝶花樓大廳之中……
“各位大老爺,大官爺們,今天又是我們蝶花樓的招標的時候了,請大家稍安勿躁,我們的雲蝶姑娘馬上就出來了,今日的招標與往日不同的是,我們的雲蝶姑娘如天仙一般的美貌,真的可謂是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半年難一見,所以近日我們的雲蝶姑娘是沒有底價的,更沒有封頂,哪位大爺出的高便可以與雲蝶姑娘共度春宵。”一個矮小的諸如在台上朝著舞台下的人說著。
“去,別給大爺耽誤時間了,大爺我有的是錢,看你有個什麼意思,大爺要美女,美女知道嘛?”一個長滿絡腮胡子的男人大喊了起來,時不時的還不忘親自己身邊的美女一下,順手在抓一下。
“呦,王大爺你急啥子類,身邊的美嬌娘都可不願意了。”侏儒笑吟吟的說道,頓時場上都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