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你在胡說什麼。”涵萱大聲的叱喝到,她不知道到底怎麼了,柳青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進攻見小紅?而自己又怎麼會跟他兩情相悅?她已經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做夢,涵萱深痛的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再次睜開了雙眼,可是依舊仍是跪在那裏的柳青,依舊還是怒視著自己的趙政。
“大王,別怪罪萱兒,一切都是我的不好,我雖然知道自己不該有著非分之想,但是夫人的情誼柳青又怎敢辜負?夫人裝作一切都不知道也是有情可原,請大王繞過我們。”柳青依舊一臉悲痛欲絕的匍匐在哪裏。
趙政臉上的暴怒消失的一幹二淨,他笑了,輕輕的笑了冷眼的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場鬧劇,原來自己一直都被蒙在骨裏,原來自己所謂的依戀,所謂信任的女人竟然也如此,天下的女人果然一般的水性楊花。
看著趙政臉上的笑容涵萱便知道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他又再次恢複了哪個他,那個冷酷無情傲視一切的他,把自己的心一點一點的冰凍了起來。再次扔進了冰冷的深淵。
“啪啪,啪啪。”他鼓起了掌聲,嘴角慢慢的揚起了起來:“不錯,不錯,果然是一出好戲,孤好久都沒有看到如此精彩的戲了。還有沒有了繼續,難道你不想說些什麼麼?”趙政那戲謔得表情再次回到了他的臉上,想必她接下來會說大王我是被他陷害的,我被他下了迷藥,或者自己一時鬼迷心竅求他的原諒,等等,等等,他等待著她說出這些話。
“大王,涵萱是被人下了迷藥。”涵萱漸漸的恢複了神智,也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但是再說一切都沒有什麼用了不是麼?事實已經擺在了麵前她又還有什麼好說的?她的聲音恢複了淡然。
果然,趙政的嘴角再次向上揚了幾分果然讓他猜對了,下麵是不是有要乞求他的原諒呢?趙政的眼中充滿了燒熱,但是不知道為何自己冰封的心卻一點一點的再抽疼,為何自己那心底的一角隱隱約約的不期盼她說出自己猜想到的事實。
“噢?接下來呢?”趙政輕輕的笑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那是涵萱所熟知的笑容,更是她不願見到的笑容。
她緊緊的攥住身上的籌被轉過頭來緊緊的盯著趙政,眼睛緊緊的盯住了趙政:“海選沒有什麼可以將的了,還是那句話,大王不相信涵萱麼?”她的聲音充滿了輕柔,充滿了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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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涵萱那真摯的小臉,受傷的表情他的心內一陣陣的抽疼,更加的一陣陣心碎。自己臉上那邪魅的笑容差點裝不下去。他為什麼不按照自己想的求饒,她為什麼不乞求自己的原諒,她為什麼還露出那一副該死的倔強表情。
“該死的。你不乞求孤的原諒麼?”趙政狠狠的瞪像了涵萱。
柳青再次低沉的說道:“大王,夫人不懂事,小的替她請求您的原諒,求求您,成全我們吧。大王。”
“你閉嘴。”趙政一聲怒吼,吼的整個麗萱宮都帶著小小的顫抖,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暴怒,盯著涵萱:“孤就要你告訴孤。”
涵萱咬緊了下唇,依舊是那副受傷的表情看向了趙政,她沒有什麼可說,也沒有什麼願意說的,想必就算她說什麼他也不會在信了:“大王,不相信涵萱了麼?”她依舊還是那一句話。
“來人啊。”他一聲大吼,立馬衝進來了兩個侍衛。
涵萱笑了,笑的淒慘,笑的蒼白,自己終究也走到了那一步不是麼?鳳王後,柳夫人所說的話真的實現了自己也終究走到了這一步不是嘛?
她的臉露著淡淡的笑容,似乎這一切來的不在恐懼,好像自己早已預料到一般。
“大王,兩名侍衛立馬跪在了地上。
“把這個男人給孤帶出去。五馬分屍。”趙政咬牙切齒到,他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給碎屍萬段,他見過了她的身子,見過了她的美妙,該死的想到那一幕,他就渾身如火焰焚燒一般。
“是。”兩名侍衛立馬拖著隻穿這裹褲的男人離開了寢宮,涵萱看向了柳青她看到了柳青被拖走之前的那一絲的微笑,笑的那樣的滿足,那樣的幸福,似乎一點也不怕五馬分屍之痛一般。
涵萱明白了,更亦然了,她的嘴角也微微的笑了起來,她沒有什麼可以怨的了,更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一切都是報應。
涵萱見侍衛都出去了慢慢的站起了身子,淡淡的穿上了白色的菓衣果褲。她絲毫不避諱趙政的目光,就在趙政的怒視之下換好了衣裳,然後轉過身來看向了趙政“謝大王給涵萱衣遮體。”說完便不再啃聲淡淡的看向了他,那個她一直深愛的男人,他的冷然讓她心碎。
“你。該死的。”趙政揚起了手,緊緊的盯像了涵萱。
涵萱笑了,她沒有想到這一刻真的降臨在自己的身上,她揚起了臉閉上了雙眼,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等待著那一巴掌的落下,打在她臉上會是什麼樣的滋味,是否如小時爹打自己的那一巴掌那般的疼痛。
看著涵萱揚起那帶著笑顏的絕顏,他的手怎麼的也打不下去。他用力的揮舞下了手臂。靜靜的盯著她的雙眼。
“你,真的行。”他也笑了,笑的有些殘酷,又有些冷然,兩人之間的情誼瞬間的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