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癱軟在沙發上,她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畢竟有著曾經陪酒的經驗,足夠讓她判斷自己到底是不是醉酒。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坐在這裏了,蘇酥強撐著自己的身子準備離開這間包廂。
就在蘇酥扶著牆,準備開門時,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一個穿著服務生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笑著看著蘇酥,臉上的刀疤猙獰可怖。
“小姐,讓我扶著您去休息吧。”男人說著就握住了蘇酥扶著牆的手,蘇酥想跑,可是已經晚了,男人將蘇酥拉進了懷裏。
男人低頭看著蘇酥那雙布滿恐懼的雙眼,他笑得更加猖狂了。
男人抱著蘇酥就準備去包廂裏的沙發上。
正在男人壓在蘇酥身上時,蘇酥拿起了茶幾上的煙灰缸,重重的對著男人的後腦砸了下去。
男人卻是沒有暈過去,他摸了摸後腦上的血,看蘇酥的眼睛裏多了一些狠戾,他一巴掌扇了下去,“臭婊子,能被老子淦是你的福氣,還他媽的動手,不過沒關係爺就喜歡烈的。”
蘇酥整個人被巨大的恐懼包裹著,她好像失去了舌頭,她極力的想說話,但就是說不出來。
就在男人準備繼續俯身吻下來的時候,包廂的門被人打開,陸生原本笑意盈盈的臉,在看到男人的那一刻,笑容僵在了臉上。
陸生將房間門關上,衝向沙發上的兩人,騎在蘇酥身上的男人,並沒有聽到陸生進門的聲音,陸生關門時也控製了聲音。
就在男人俯下身子的一瞬間,陸生抓住男人的後衣領,將男人扔到了一旁。
蘇酥在看到陸生的那一刻,強忍了很久的眼淚終是落了下來。
陸生輕柔的摸了摸蘇酥的臉。
轉身就下了沙發,陸生看著地上的男人,一拳一拳的砸了下去。
蘇酥坐在沙發上,她巴不得陸生能直接打死男人,可是她知道陸生不能擔上人命。
蘇酥走到了陸生身邊,她將發了狂的陸生拉了起來,蘇酥看著紅了眼,眼中滿是暴戾的陸生,蘇酥雙手攬上了陸生的腰,“好了,你快去清洗一下手,還好沒有將血跡濺到衣服上,我們下去招待客人,一會我給落落打個電話,她會把這個男人處理掉的。”
蘇酥說完,就拉著陸生進了包廂的洗手間,蘇酥看著陸生洗手,他眼中的暴戾一點點降下去,蘇酥站在一旁還在給白落打電話。
“落落,對對對半山酒店這裏,你讓他們從後門進來,那個男的你們先問問,我會讓人給你們留門的。”
白落雖然不知道蘇酥就參加一個宴會,為什麼還要叫白家專業打掃現場的人,但白落還是應了下來。
蘇酥看著陸生差不多也收拾好了,就拉著陸生下了樓。
兩人如膠似漆,絲毫看不出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角落裏的男人,看著兩人的樣子,嘴角勾出一抹笑意,衝動的人,往往不可怕,能即刻冷靜下的人才是最讓人恐懼的。
陸天明想都不用想,那個冷靜睿智的人定然是他的大嫂——蘇酥。
他的大哥隻要是和蘇酥沾染上的事情,從來都是衝動的。
陸天明不免對這位從小生活順遂的大嫂感興趣,陸天明不明白,為什麼蘇酥明明父母平安,自己生活順遂。
為什麼還會這麼不同尋常的冷靜,畢竟在陸天明的認知中,像蘇酥這樣的人就應該像秦月生一樣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