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戳了戳陸時願的臉頰。
陸時願氣的抓著他的手指,一口咬了上去。
剛碰到,宴歲就喊疼,他立馬鬆口,甚至無措的t了t……
瞧著他像隻別扭的小狗,一邊生氣,一邊害怕主人的拋棄,可愛的緊。
莫名讓宴歲想再逗逗他,“汪一個,孤給你賠個不是。”
“?”殿下為何總讓他學狗叫?
難不成真將他當成解悶的寵物養了?怪不得不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
他更鬱悶了,甚至眼神有些幽怨。
怎麼又生氣了?宴歲盯著他氣鼓鼓的臉頰,一時摸不著頭腦。
還說他的心思像雷雨,他瞧著陸時願的心思分明更難猜。
他哄著撓了撓他的下頜,手卻被推開了。
“又怎麼了?”他真想叫他一聲大小姐。
到底誰是太子?誰是太醫?
似是覺得自己作的太過分了些,他別扭的看向他,咬了咬唇,最後無奈的汪了一聲。
聲音悶悶地,很小,有些沙啞,像是咬牙切齒硬擠出來的。
汪完之後,還不忘偷偷關注宴歲的神情。
宴歲眸中止不住的興奮,他再次抬手撓了撓他的下頜,見他沒躲,滿意的笑了笑,“方才是孤不好,孤給你道歉,願願和外麵那些人都不一樣。”
“臣比他們幹淨。”他垂著眸子,陰陽怪氣的學著宴歲方才的話。
宴歲無奈低笑,“孤指的是,比起外麵的那些人,孤最喜歡你。”
抬起的眸子一亮,“當真?”
“不信嗎?”
“信!”如何能不信。
就算是騙他,他也信。
“殿下!”小狗順著階梯就往下爬,將人摟住,不爭氣的眼淚流的更凶了。
這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的把戲真是被宴歲玩明白了。
陸時願會更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名分。
兩人終究是無法光明正大的談情說愛,這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但陸時願不想宴歲將他當成解決需求的工具人。
小夥子半夜躲在被子裏偷偷哭,比當插足者還難受。
今早,香草特意沒進來打擾他們,等著宴歲主動叫才進來的。
昨晚叫了那麼多次水,她家殿下也太厲害了,看來殿下還是很有實力的。
一進來就看見陸時願跟個小媳婦似的,從榻上下來,眼圈都哭紅了,看來被她家殿下欺負慘咯。
香草立馬把準備的補湯遞給他。
“給我?”陸時願端著湯,看向床上真正抱怨疼的人。
香草給他一個我懂的眼神,“陸太醫您就別害羞了,好好補補,免得受不住。”
這話落在陸時願耳中,就成了香草在吐槽他虛……
一股悶火湧上心頭,他推開湯碗,“我不需要。”
“喝吧,奴婢煮了一早上呢。”
宴歲跟著添柴加火,笑著打趣,“喝吧,可別辜負香草的好意,你看看那湯裏的食材,大補呢。”
“殿下……”看向宴歲,那聲音頓時軟了下來,不像是生氣,倒像是在撒嬌。
香草瞧見他不好意思,連忙解釋,“我看書上說,不管男女,承受的一方得好好補補,免得身體跟不上,奴婢可沒有打趣您的意思,隻是擔心您身體挨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