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歲摸了摸喉結處,“有嗎?”
唇角勾起的不是笑,是蠱惑人的小彎鉤。
罐罐迷迷糊糊貼上去,“我聽錯了,寶寶才沒有,是那壞東西自己忍不住。”
小係統嘴巴嘟嘟的貼在宴歲臉頰上。
宴歲笑笑,推開那坨鐵,“我看看積分商城裏能不能給你兌個老婆。”
罐罐:“有人偶。”
“……”宴歲:“你變態嗎?”
“寶寶泥想什麼呐!”小係統震驚,“我說的是陪伴人偶!”
“也對。”宴歲的視線掃過某處,“你也沒有那東西。”
罐罐:“……”
心寒,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鬧,而是悄悄破防。
因為夜裏等色鬼來光臨,再加上和小係統聊閑,宴歲這兩晚都睡得很晚,早上被香草叫起床,黑眼圈趕上國寶了。
“殿下!”香草滿心擔憂,“您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還是失眠了?”
宴歲打了個哈欠,又直直的倒下了。
小姑娘大喊,“不好啦,殿下暈倒了!”
宴歲努力爬起來,手指抵在唇邊噤聲道:“噓,本殿下隻是睡著了。”
“殿下,您這樣不行,奴婢還是叫陸……叫其他太醫給您診一下脈吧。”她覺得一定是那個陸太醫不靠譜,什麼神醫,一定是個騙子,殿下的病沒好,現在還憔悴成這樣了,這個天殺的。
宴歲困的不想說話,直接蓋被躺平了,想著隨她吧。
他蓋被,在香草眼中蓋出了白布的架勢,小姑娘撲通就跪下了,“殿下!”
她哭的可憐,“殿下您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一隻腳踏進門的陸時願,一時頓住了,聽清後,立馬跑到床邊,“殿下怎麼了?”
他等不及回答,伸手去掏宴歲壓在被子裏的手。
“殿下暈倒了!”香草擦著眼淚,哭的好生可憐,“殿下一早醒來,眼下一片淤黑,就像中毒了!”
她說的誇張,急的陸時願滿頭大汗,終於掏出宴歲的手,甚至搭上脈搏的指尖還有些顫抖。
過了幾秒鍾……
他看著宴歲眼底的淤黑,有些無語。
“如何?”香草湊過腦袋。
“睡著了……”
“啊?”
不僅睡著了,睡得還跟死了一樣。
“不可能!”香草不相信,“我家殿下向來睡眠很輕,有點風吹草動就醒。”
陸時願聽後更無語了。
他猜猜看,為什麼他黑眼圈這麼重,如今睡得這麼沉還不醒?
桌邊的香爐早就燃盡了。
他盯著床上睡得香甜的小豬,半晌冷哼出一聲,清亮的眸子似是看穿了一切。
小殿下壞的很呐,也不知道這大半夜到底是誰騷擾誰啊?
罐罐:補覺中……
一人一統都熬了個大夜。
若是在現實世界,別說熬夜,拍戲兩天隻睡三個小時,宴歲都扛得住。
隻是他忘了穿到如今這個世界,本體受到人物設定的影響,身子又弱又差,熬個夜肝髒恨不得起飛,如今直接睡死過去。
陸時願讓香草不要叫他。
“為何?”
陸時願別有深意道:“殿下昨晚忙了一個大工程。”
“什麼工程啊?”她家殿下還包活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