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還木訥著不肯走,香草微微催促道:“陸太醫?”

陸時願從腦補畫麵中抽神,“怎麼了?”

香草遞過一塊帕子。

他連忙道謝,接過帕子準備去擦衣服上的藥渣,卻突然聽見香草說,“擦擦嘴吧,口水要流出來了。”

陸時願:“……”

宴歲:“噗……”

罐罐:“哈哈哈哈哈”

健康的偏小麥色的皮膚,瞬間掛上不明顯的緋色,陸時願突然覺得很沒麵子,忙道了一句,“殿下既無事,臣便先告退了,殿下有事喚臣。”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其實沒有口水,隻是香草看著他雙眼放光的盯著自家殿下,唇瓣舔了又舔,像是要將她家殿下吃掉一樣。

“殿下。”香草關切的湊近,一邊給宴歲換上幹淨的外衣,一邊嘀咕,“陸太醫方才的眼神可怕極了,像會吃人似的。”

宴歲:“嗯,他的確會吃人。”

“啊?”香草驚歎,隨後神色掩不住的慌張,“那,那怎麼辦啊,要不奴婢去找皇上,讓皇上給您換一個貼身太醫?”

宴歲看著她當真是不懂的樣子,小丫頭很靈巧,但也才14歲的小孩子,看不懂很正常。

他淡笑著搖了搖頭,“不必。”

“可是,”香草急得不行,“萬一他是偽裝的壞人可怎麼辦?”

“他可不是一頭惡狼。”宴歲觸碰著唇瓣,回想著昨晚的觸感,微微勾起唇角,“他是一頭色狼。”

“啊?”香草徹底懵了,“色狼?”

“沒什麼。”宴歲拍拍她的小腦瓜,“孤餓了,你去催催早膳。”

一聽自家殿下餓了,小姑娘給他係好腰帶,就趕緊小跑去廚房,生怕虧待了宴歲。

宴歲整理了一下領口,淡淡開口,“小丫頭很機靈,也很忠心。”

“也挺可愛的。”穿著小比基尼的燒係統,趴在小桌子上,撐頭翹著小腳,看著遠去香草的背影,露出姨母笑。

宴歲揮了揮手,見他沒反應,直接提著那鐵臀中間的帶子,將人勾了起來,“我說陸時願沒說你是吧,色鬼。”

“我,我哪有。”小係統嘴硬道:“寶寶泥誤會我啦,人家最愛你了。”

惡心的宴歲沒話說。

一手按住鐵皮腦袋,宴歲將帶子扯遠,小係統還在懵逼中,就聽咻地一下風聲,“啪!”

“唔吼吼——”它捂著屁股彈出去老遠。

那比基尼在宴歲的手中成了根皮筋,彈的小係統像個小鋼炮,飛起來了。

“呀!”宴歲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統兒,原來你會痛。”

“……”聽聽,這是什麼話?

“我隻是看著是一堆鐵皮,但我有感官的!”罐罐捂著鐵腚,眼角含淚控訴,“人家能感受的到!”

這麼說……“你占我便宜親我抱我的時候也有感覺?”

呀……被發現了

“其實……”上一秒還義憤填膺的小係統,下一秒就弱了下來,撓撓頭故作望天的吹了吹口哨,“其實,人家也感受不到啦。”

“你放屁!”宴歲捏起手邊的枕頭,就朝著那賤統砸了過去,一時激動,胸腔一痛,開始猛烈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