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歲縮了縮腳,抓起被子不安的瞧著男人變化頗大的臉,硬氣俊朗,猶如藝術家鬼斧神工的神作,好看的挑不出一絲毛病來。
他忍不住好奇,怯生生問:“你怎麼……”變樣了。
宿舍四個人,除了許傾幻,還有一個叫李摧的,剩下那個就是眼前這個野性濃鬱,不斷冒著荷爾蒙的英氣男人。
他記得溫煦以前不是這樣的,甚至截然相反。
以前的溫煦溫潤如玉,像極了小說裏標準的癡情男二,而且在宿舍對他們三個都不親的,對他更是沒什麼感情,如今居然是個半獸不說,還長得這麼……這麼驚為天人。
宴歲舔舔唇瓣,饞了。
想上…
罐罐看出他的心思,在一旁助威打氣,“歲歲,大膽上!他就是要攻略的反派大人。”
宴歲摩挲著虎口,暗自思忖,要是這麼說,他可有精神了。
回想起在衛生間他隱約看見的灰耳,落在男人臉上的視線悄悄上移到頭頂,此刻上麵什麼也沒有。
瞧出他的心思,溫煦鼻子微動,“嘟…”頭頂瞬間就彈出一對耳朵出來。
“哇!”沒見識的少年眸子唰亮,也不怕他了,湊上身子對著他的耳朵,左看看,右摸摸。
指腹碰上的瞬間,就被男人粗糲的掌心困住,“你不知道獸人的耳朵是不能亂摸的嗎?”
宴歲腦袋一歪,“你不是也摸我的了?”
男人歪理一堆,“我是咬的。”
宴歲:“……”
驀然,他仰頭嗷嗚一口,也咬了上去,隻不過,溫煦對他是曖昧的舔舐,而他,更像是在磨牙泄憤。
狼耳輕顫,瞬間,宴歲眼中景象顛倒,他被餓狼撲倒在床上,視線裏隻剩下男人危險的褐色眸子,和抑製不住的欲望。
宴歲立馬慫了,“我,我我錯了…求放過嗚嗚嗚……”
“不是喜歡咬嗎?”溫煦頭湊了上去,“歲歲,繼續。”
怎麼叫的這般親?
不對勁,十分不對勁。
原劇情裏,沒有這一段,這個男人也沒有對他發過情!
“不專心。”低啞的聲線,將他飄走的心魂勾回來。
“嗚……”宴歲吃痛的窩著頸窩,那裏已經留下男人不滿的咬痕,就聽他說,“這是懲罰。”
這次又不知是親了多久,宴歲已經沒有時間的概念了,剛分化的身體本就虛弱,這下又是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睡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分化成貓的緣故,他能靈巧的聞到自己的被子上,沾了男人獨有的味道,是一種極具領地侵占的味道…
意外的,他埋頭在被間,格外安心。
今天是十月一小長假的倒數第二天,回家的回家,出去玩的出去玩,宿舍沒其他人,溫煦才敢這樣放肆。
坐在床邊,看著少年安靜的睡顏,他摸著心口,感覺那裏被填的滿滿的。
隱忍了這麼久,終於要得到他了。
指腹愛惜的摸了摸少年的臉蛋,“唔…”少年不滿的動了動嘴唇,轉個身繼續睡。
一般的分化都在成年以後,溫煦剛成年就經曆了分化,到如今,已經過了一年半了,他對獸人狀態的掌控已經十分熟練,而少年如今連貓耳還收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