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師兄外出回宗,宗門易主,新宗主大婚,雙喜之事,自是當送禮相賀。”
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小希走到茶幾之邊,將瓷瓶之中的半固體之物倒入茶杯之中,念力催動竟蘊出陣陣酒香,其他人也許不知,但白澤卻是眼神一動,這酒不正是昨夜他親自釀造的麥酒,通過自己長時間的氣凝、壓製,其味道醇度絕不遜色於五十年陳釀,沒想到卻被小希用在這裏,看來昨天那場醉酒也不是一場偶然,沒想到自己也被她繞進去了。
“這是師兄自釀之酒,小希和白澤師兄僅以此酒獻上薄禮,祝賀掌門。”
不出所料的是當聽到“易主”與“大婚”之時,無錫果然眼色更加深沉,閃爍能夠表達心境,深沉又有何不可?縱使他城府頗深,卻終究逃不過自己的眼神。再加上他本身又出於豪邁火熱,情緒的變化從氣的濃厚便能察覺得出,怪隻怪他靈力太強,即使小希並未直視捕捉,也能從周身圍繞的靈中感覺著這變化。
“不論我是劍士還是掌門,我都不過是為了強大念宗而出一份力罷了,沒有什麼歡喜不歡喜的。”
並未收下那陳釀,隻是把小希的話給接了下去。
“聽說先掌門健在,畢竟是我們的師尊,小希想去拜見一下不知是否可以?”
“放肆!先掌門閉關任何人不許打擾,先不說你的身份不明,就是若離也不能見!”
“原來掌門也是介意身份榮譽之別的人,卻不知生命無所貴賤,隻有強弱罷了,如果真依掌門所說,不論是劍士還是掌門隻是為宗門出力,那就不會強調小希的地位身份,可見掌門心中的信念可並非嘴上所說的那般。”
正待發怒,一身穿紅衣的念宗守衛急忙跑來。
“稟告掌門,夫人她……”
示意他不要繼續說下去,無錫富有深意地看了小希一眼,長袖刺風拂過,蕩起純粹的劍氣,會憤怒的人就還有救。
和紅衣守衛一起離開了雨軒小樓,小希則悠閑地坐在了茶幾之上,將那杯陳釀慢慢品完。
“你對她做了什麼?”
會憤怒的不止無錫一人,若離此刻也少了那份鎮靜,眉上的黑線不比無錫少多少。
“小希,你們在說些什麼呀?無錫掌門怎麼就走了?若離你說的她又是誰呀?”
元幽和芯兒是不明白他們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麼酒的,不然也不會呆在這裏兩個月也沒有什麼進展了。
“你是更想要知道真相,還是更想保持現在的和平安定?若離師兄,其實你應該是最早發現這些的,如果你想調查一定比我們要容易,他們兩個也不會在這裏兩個月而毫無進展,我說的可沒錯?”
“我現在隻想知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馬上就能知道了。”
白澤這個時候也算明白了,難怪今天與芯兒會和之前她還去找了一會先前領路的兩個弟子,看來是有好戲要看了!
一隊整齊的步伐邁向了本自寧靜清雅的雨軒小樓,小希的手法確實是一針見血,一個唐嫣將若離與無錫都綁在了自己手上,狠招走險卻也效果出奇。
“掌事師兄,抱歉了。掌門有令,全部抓起來!”
若離還沒來得及吃驚,就已經被請出閣樓。
“放心,她不會有事。”
將最後一口酒喝完,小希看了一眼芯兒示意她放心,也對元幽說了句讓他照顧芯兒,便與白澤一起自如地走了出去。若離直到聽到那句她補會有事,這才放心。雖然說自己的功法高於這個今天才見到的女孩,但是心中卻總是有一股難以揮去的危險之感。罷了,隻要嫣兒無事,我也去探一探她所說的真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