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半山嘟嘟囔囔的:“這大晚上的,到底有什麼要緊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說。”
劉月菊沒聽清自家老頭子在嘟嘟囔囔說什麼,一個冷眼瞪了過去:“嘟嘟囔囔說什麼呢!趕緊給老娘麻溜的爬起來,再擱那兒嘟嘟囔囔的,小心老娘削你。”
沈半山立馬把嘴巴閉上了,穿上衣服等著自家老婆子去叫人,等了一會就見其他人陸陸續續進來了。
陳小荷一臉疑惑的看著劉月菊:“娘,這麼晚了,你把我們都叫起來是有什麼事要囑咐嗎?還是囡囡那丫頭出什麼事了?”
劉小梅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小聲的開口:“他大伯母,你胡說八道什麼,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沒瞧見你說完那話大夥的神情都變了嗎?”
陳小荷立馬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一臉歉疚的開口:“娘,我不是那個意思,您知道我沒有惡意的,都怪我這張嘴沒個把門的。”
劉月菊知道大兒媳婦說話沒把門的,她其實沒什麼壞心眼:“我的確是要說說囡囡那丫頭的事,就在剛才囡囡睡醒了,我問清楚了,是劉老二家的那個賤丫頭和他二哥聯合起來把囡囡推進河裏的,那個死丫頭居然還拿棍子把咱們囡囡往河裏戳,一直不讓她上岸。”
“那死丫頭就是想要咱們囡囡死啊!真不知道她小小年紀為什麼會有那樣歹毒的心思,你們明天把地裏的活幹完了之後,抄起家夥和我打上門去給咱們囡囡討個公道。”
洛雲安立馬不淡定了,猛的站了起來,還帶倒了凳子,一臉憤然的開口:“娘,你說什麼,既然是沈寶弟和沈月茹那丫頭把咱們囡囡推進河裏,娘您不能輕易放過那兩個人。”
劉月菊拉著洛雲安坐到自己身邊,拍了拍她的手安撫:“老三媳婦你放心,我不會輕易放過那一家子的,幸好咱們囡囡福大命大被人救了,他們一家子別想輕易揭過這件事,咱們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幾人商量完這件事之後就各自回房休息了,就等著第二天的到來。
劉月菊也沒有再去打擾自家囡囡的睡眠,就在自家老頭子身邊躺下休息了。
沈洛甜躺在床上,接收著那些不屬於自己的的記憶,直到接受完那些記憶,皺著的眉頭一直沒有放下,不知道該怎麼把接下來要發生的災難告訴原身的家人。
沈洛甜摸著手腕上的那顆跟著自己穿過來的紅痣上,這顆紅痣就是空間的所在,隻有自己可以看見,想著自己空間裏麵的物資也放不少心。
沈洛甜想著明天怎麼和家人解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不知不覺的就睡過去了,睡夢中她又夢到自己的父母去世的時候,是那樣的無助,不知不覺的就哭出聲來:“爸爸媽媽,甜甜好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