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如果自由神王沒有離開的話,現在雲惜又知道生死神術跟生命神術的術法紋路,完全可以幫助他複生。

盡管他複生之後隻是一個白板號,也總比再去一趟生死神殿跟生命神殿來回奔波的要好。

當然,礙於上次自由神王之前想要奪舍她身體的事,雲惜也不會跟他客氣就是了。

而自由神王對她做的事,雲惜也沒有跟白鸞隱瞞,隱去了她吞噬自由神王身軀一事,其餘的一切,雲惜都跟白鸞一一講明。

白鸞專注地傾聽著,隨著雲惜的講述,他的表情時而驚訝,時而憤怒,最後流露出對雲惜的關切和擔憂。

與此同時,白鸞對自由神王的行為,也感到極為困惑與難以置信。

以自由神殿古籍上對這位自由神王的記錄,他不應該是一個這樣的人......

那些古老的典籍中,對自由神王的描述充滿了讚譽和敬仰,將他描繪成一位公正、仁慈且強大的存在。可如今雲惜所講述的一切,卻與那些記載大相徑庭。

包括他之前在外的表現,即便是吞噬了幾個貪戀他規則本源的家夥,但那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

但對於雲惜,白鸞也是無條件信任的......如此看來,這位自由神王果然人不可貌相。

白鸞不禁感歎,曾經以為對他足夠了解,如今才發現那不過是表象。人的複雜性遠遠超出了文字的描述和表麵的行為,這位曾經被視為楷模的自由神王,其真實麵目竟如此令人意想不到。

果然,不能僅僅憑借過往的印象和記載來判斷一個人,想到這裏,白鸞也對雲惜說出他對於這位自由神王所了解的一切。

“雲惜,這位自由神王從前自我封印時,也算是當時的一個古老傳說了......”

“自由神殿的古籍記載,這位自由神王自我封印的原因並沒有仔細講明,但可以明確的是,這位自由神王在封印之時的壽命,還剩於至少50萬年,不可能是因為壽數將近才自我封印。”

那些書籍中的記載雖然模糊不清,但這關鍵的一點卻能明確。如此漫長的剩餘壽命,足以說明自由神王的自我封印絕非是出於生命即將終結的無奈之舉。

現在看來,事實也正是如此,這位自由神王恐怕是因為沾染上了詭氣汙染,甚至於包括域核也同步被汙染......

雲惜和白鸞的目光交彙,都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對這一真相的凝重和思索。

與此同時,雲惜也不禁好奇,“既然如此,那麼自由神域的域主是誰?”

白鸞猶豫了瞬間,才回答她,“雲惜殿下,說實話,自由神域的域主隻是一個虛名,就像從前的自由女神殿下,她名義上是整個自由神域的域主,但實際上......卻並沒有得到域核的認可,同時,我們也從來沒有見到過自由神域的域核。”

白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慨和無奈,他的目光變得悠遠,仿佛回憶起了那段過往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