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藍詭域的域主咬牙切齒,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鮮血一滴一滴地落下。他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紫淵神域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然而,眼前的局勢卻讓他感到無比的棘手,如何打破這僵局,如何拯救自己的部下,如何反擊紫淵神域,這一係列的問題如同沉重的巨石壓在他的心頭。

域主恨得咬牙切齒,暫時卻沒有辦法,隻能冷聲說道,“往後撤退。”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那冰冷的語調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那些還在抵抗的詭神們聽到域主的命令,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違抗,紛紛開始往後退去。

域主望著紫淵神域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怨毒。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疑藍詭域在這場戰鬥中會如此狼狽。

畢竟對麵的紫淵神域,就連域主都沒有現身,這對於一向驕傲的他來說,是一種極大的恥辱。

撤退的過程並不順利,紫淵神域的術法攻擊如影隨形,不斷給疑藍詭域的詭神們造成傷害。但在域主的強令下,他們還是艱難地一步步後退,逐漸遠離了戰場的核心區域。

見到詭神們向後撤退,紅袍青年再次來了一句嘲諷:“我就說我們域主不必現身,有我們就足夠收拾你們這些小詭了。”

之前是強裝鎮定說出的這句話,現在的紅袍青年卻是自信滿滿。

他挺直了腰杆,原本緊繃的神情此刻已被驕傲和得意所取代。那飛揚的眉眼間,盡是對疑藍詭域的輕蔑。

紅袍青年雙手抱在胸前,目光肆意地在那些撤退的詭神身上掃過,嘴角上揚的弧度愈發明顯。

他的聲音在戰場上回蕩,帶著十足的挑釁意味。

疑藍詭域的詭神們聽到這嘲諷,心中更是憤怒不已,但無奈形勢比人強,隻能在域主的帶領下,默默忍受著這份屈辱,繼續向後撤退。

雲惜......

而雲惜也確實沒有想過是這種結果,她在紫淵神域中待的時間不算長,並沒有得到過增幅術法攻擊力的靈物。

因此她並不知道在多種靈物的加持之下,紫越府主以及其他府主發出的攻擊竟然堪比高級神明,甚至是主神級別的力量。

不,不對,紫淵神域不是沒辦法使用術法嗎?怎麼紫越府主以及其他人,都還站在紫淵神域的領地之中,卻依舊能夠使用術法?

雲惜滿心疑惑,眉頭緊皺,目光緊緊盯著紫越府主等人。

在她以往的認知裏,紫淵神域有著特殊的天地規則,術法在此地是被完全壓製的。可眼前的景象卻徹底顛覆了她的想法,這讓她感到無比震驚和困惑。

她在心中不斷思索著各種可能的原因,是紫淵神域的規則發生了變化?還是紫越府主等人掌握了某種特殊的法門或者借助了神秘的力量?

雲惜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不僅是雲惜反應過來,其他詭神同樣也想到這一點,麵色陰沉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