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羊腳女傭詭抵抗寄生生物的時間......

雲惜也算好了時間,直到她‘勉強’將寄生生物使用精神力消滅之後,才緩緩睜開雙眼。

而不知何時,市長已經走到她身前。

她努力讓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穩,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虛弱”。

市長靜靜地凝視著她,那目光猶如千斤重擔......

雲惜能感覺到市長正在審視著自己,試圖從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和動作中找出破綻。

就在這時,雲惜突然感覺到身旁傳來兩股極其強烈的惡意,正是從被寄生成功的羊腳女傭詭跟兔耳朵女傭詭身上傳來的。

那惡意猶如洶湧的潮水一般,瞬間將雲惜淹沒。她隻覺得脊背發涼,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雲惜下意識地轉頭看向她們,隻見羊腳女傭詭和兔耳朵女傭詭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和猙獰,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難道是這兩個女詭察覺到她沒有被寄生成功,甚至於將那個寄生生物成功消滅,因此才對她產生如此強烈的惡意?

想到這些寄生生物之間相當團結的性格,確實有可能......

而就在這時,市長卻是輕笑一聲,手中一道濃鬱的詭氣打出,將羊腳詭跟兔耳朵詭席卷著扔出門外。

那詭氣猶如一條狂暴的黑龍,呼嘯著席卷而去,帶著無可匹敵的力量。

羊腳詭和兔耳朵詭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驚叫,就被這股強大的力量裹挾著,瞬間消失在門外。

等待房門重新合上時,在場隻剩下市長跟雲惜兩人。房間裏的氣氛瞬間變得安靜而壓抑,雲惜的心跳聲在此刻顯得格外清晰。

她站起身來,看著市長,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市長那高深莫測的表情讓雲惜捉摸不透,想了想,她還是耐心等待著市長先開口。

“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單獨留下來嗎?”

市長又重新回到他的書桌後,他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回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緩緩坐下,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目光卻始終緊緊地盯著雲惜,仿佛要將她的內心看穿。

麵對市長的發問,雲惜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

難道他已經發現自己的不對勁?還是說他另有其他的目的?

雲惜深吸一口氣,謹慎地回答道:“屬下不知,還請市長明示。”

房間裏再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市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像是在思索如何開口。

“先坐下吧。”幾秒後,市長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雲惜微微一怔,有些猶豫地看了看市長所指的椅子,又看了看市長那看不出喜怒的表情。在短暫的遲疑後,她輕聲說道:“多謝市長。”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椅子旁,輕輕地坐了下來,腰杆挺得筆直,雙手規矩地放在膝蓋上,目光依舊看向市長,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