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120年,時值北宋宣和二年,在位的皇帝是宋徽宗,這個皇帝是宋神宗的第十一子,也是北宋第八位皇帝,他兄長宋哲宗無子,死後傳位於他,這個皇帝在藝術上倒有一定造詣,自創了一種書法“瘦金書”,還成立了翰林書畫院,並以畫作為科舉考試的一種考試方法,每年以詩詞做題刺激出了許多新的創意,在書畫署名上簽字時一個類似拉長了的“天”字,象征“天下一人”。這好則好矣,大大推動了人文複興,然而也使國家陰性化了,沒有了戰爭年代的恢宏大氣,反多了一份風花雪月的兒女情長。同時宋徽宗又是個十足的昏君,任用貪官宦官橫征暴斂,其中以蔡京任丞相與宦官童貫為將軍所引致的問題最為嚴重,國家也逐步走向衰亡。
而此時遼東的女真完顏族卻愈發強大起來,在十五萬宋軍攻遼失敗之際,起兵南下,未收到任何抵抗就進入了燕京,遼國大臣康公弼,左啟弓奉表請降,至此,遼國五京均入金朝掌握。金朝既已得了燕京,宋朝想通過外交手段要回來,可沒那麽容易!金人看透了宋人軟弱可欺,在談判中開始層層加碼,不僅索要一年五十萬的歲幣歲帛還要向宋朝索取燕京賦稅。與此同時,金人攻遼部族還在宋朝的土地上挑釁,血洗了好幾個村莊,給宋朝皇帝施壓,而宋徽宗在次情況下竟屈辱的同意了金朝的談判條約,以期換來燕京土地和所謂的和平,讓土地上所發生的血的慘案無處得以申述。
一個充滿奇遇的故事就發生在了這個金人血洗村莊給宋朝施壓的過程中……
“哇,哇,哇……”,伴隨著嬰兒的啼哭聲,在相州湯陰縣的一戶佃農家裏誕生了一個生命,這本是一件可喜的事情,可是緊接而來的卻是一個低沉男子的聲音:“娘子啊,咱們命真苦啊,這時生下孩子,我們該往哪逃啊?金人都已經進村子了”。
另一邊是女子嗚咽的聲音:“相公,我是走不動了,快帶上孩子逃吧,東西也別收拾了,我……我會永遠記得你對我的恩情的,嗚嗚嗚……。”
“孩子他娘,這是說的什麼話呢,快和我一起走,我背著你們倆,快起來。”
正當男人伸出手去攙她的時候,門砰的一聲被踢開了,幾個留著絡腮胡的兵士出現在了門口,“哈哈哈,還有人沒走呢,正好給大爺我練練手”,一人說完手中擲出鋼槍,直向床上的女人飛去,不偏不倚的插在胸口之上,眼見是不活了。
“不!!”女人的丈夫發出一句怒吼,眼中布滿了血絲,手上青筋暴起,憤怒的向擲槍的士兵奔去,一股悲憤的氣勢布滿在小屋子中,擲槍男子眼中也有了一絲驚懼,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憤怒的男人一躍撲上前去抱住那個士兵就是一陣廝打,旁邊的士兵同夥見狀忙拔出樸刀就向男人的後背砍去,男人雖然吃痛卻並未鬆開雙手,反而緊緊抱住士兵,張開嘴巴咬住他的喉嚨,擲槍士兵痛的發出叫聲,卻苦於喉管被死死咬牢,隻能發出“呃呃……”的聲響,他的同夥更是加緊狠狠砍向彷佛已經瘋了的男人,然而卻始終未見他的雙手和嘴巴鬆開半厘,到後來終於隻見擲槍士兵眼睛一翻,再也不見動彈了。其餘士兵更是驚懼,沒了命的將樸刀向男人身上招呼,眼看後背已經找不到一塊完整的肉才停了下來。
“呼,這蠻子還真不要命,算完顏守興倒黴,惹到這樣一蠻子”,話音剛落從牆角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吸引了剛才說話人的目光,“把蠻子的孽種給殺了,算是給完顏守興報仇”,說完大步走向牆角,手起刀落,眼見嬰兒的頭顱就要被劈成兩半了,突然一顆石子打在刀上,把刀給蕩了開,士兵剛來得及發出“咦”的一聲,就見門外一個黑影閃入,緊接著他的頭顱就已經飛到屋頂撞個稀爛了。剩下的士兵都嚇得呆立當場,反應較快的兩個剛轉身要走,黑影卻已轉向他們,仿佛分身成數個一樣,下一秒6個頭顱齊刷刷的掉在了地上,血甚至還未來得及從頭頸分段處流出來。直到此時才看清楚屋內站了一個人,身著一件灰色長袍,年齡約莫四十來歲,頭發卻已經斑白,眼眶深陷,劍眉鷹鼻,很是有種威懾力。他掃了一眼牆角正在哭泣的孩子,不禁歎道:“昏君無能,奸臣當道,國將不國矣。”說完長袖一拂,轉身欲出門去。
“俠士啊,救救我的孩子吧”,床上發出了女人的聲音,正是孩子的母親。原來她剛才被鋼槍射中胸口,當場暈死過去,卻並未死絕,後來慢慢醒轉過來正好看到此人進屋救子殺金人,她知道自己不久於人世,唯有這位高人能救自己孩子,眼見此人救了她孩子卻要馬上離開,他一旦走了,那自己的孩子肯定也活不久了,因此心中一急立即出口相求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