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說來,即是人骨外露、皮肉剝離之時,靈魂隨之飄散,鬼門才會洞開。”
“而這鬼門鼓,正好集這些要素於一體,成了開啟之門的必備媒介。”
隨著苟泊的聲音漸漸低沉,觀眾心中也生出懼意——這東西就在眼前!
現場眾人吞了吞口水,再看那鬼門鼓,更覺背後發涼。
膽小的觀眾不由自主後退幾步,生怕靠近它會有不祥。
“鼓體確是頭骨所造,線條看來是兩塊頭骨拚接,加之年久氧化,呈現黑漆漆的顏色。”
“我學過法醫……這若不是頭骨,我倒立吃……”
又是一片嘩然,誰料直播中竟有法醫現身。
連專業人士都認可了,還有何話說?
“不過,小專家,按理皮革也應腐朽,怎會如此有彈性?”
“看過我直播的朋友可能知道,有種保存之法,叫做肝油。”
嘶——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肝油,何其熟悉,這自然是用人肝熬製的油了。
“如果不介意損傷鼓麵,可在鼓皮上滴少許硫酸,真相自會大白。”
老者一臉懵懂,不明所以。
店裏偶爾還真需要用到硫酸,他也備著。
徑直走向櫃台,一陣翻找後,拿出一瓶硫酸,用筷子沾了點滴在鼓麵上。
劑量極微,對鼓麵頂多留下點外觀痕跡。
反正這鼓他也不打算賣,不在乎這些。
硫酸一觸鼓麵,立時騰起細微白煙,觀眾們驚呼連連。
“肝油遇硫酸反應……接下來……”
苟泊意味深長一笑,未再多言。
隻見硫酸緩緩滲入鼓皮,那泛黃的皮麵顏色漸淡……
二話不說,他直接掏出了那隻紫光電筒,朝桌麵那鼓皮猛地一照。
這一照,可真是不照不知道,一照嚇一跳啊!
隻見硫酸侵蝕過的區域,隱隱透出了絲絲暗紅,分明是皮下的血管痕跡……
在場眾人頭皮一陣發麻,這眼前擺的是個什麼妖魔鬼怪玩意兒!
有的觀眾已經忍不住捂嘴,一股反胃感油然而生。
畢竟用人皮製鼓的手法,光是想想那個場麵就讓人不寒而栗。
連血管都能保存下來,這說明了啥?
那是帶著肉一起剝下來的狠活啊……
就連之前科普知識的法醫也不禁打了個寒顫,雖然他對這些已司空見慣。
但一琢磨那手法,任誰心裏都得犯怵。
“現在明白機關師為啥得求葬師了吧。”
“一是下不去那手,二是隻有人皮加骨頭最耐存,但這跟親自動手有啥兩樣?不過是偽善的遮羞布罷了。”
苟泊搖頭感慨,順帶給寶友們上了一堂生動的課!
古人的智慧雖精妙,但這殘忍程度也是夠讓人瞠目結舌的。
哎!
陰沉老頭歎了口氣,他們那會兒可是被算計得死死的。
他用力在鼓麵上敲了幾下。
這回輪到苟泊倒抽一口涼氣!
“寶友,這玩意兒,敲不得啊……”
苟泊這話一出,現場立馬炸開了鍋。
“來了來了,又是這句……”
“苟專家,這鼓怎麼就敲不得了?”
“大白天的,別整這些瘮人的行不行,代入感太強了。”
“你們還記得那刀疤男中邪的事嗎……我現在已經開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