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個辦法,你繼續不停的傷他,我給你支撐光盾,讓夜想辦法吸收特寞發出來的攻擊裏的暗元素,我用天神武裝和創造法則給你補魔。”薇蘭爾締也知道現在隻能打持久戰了。
“嗯,聽你的。”奧迦德一邊說,一邊盤算著等下該如何讓薇蘭爾締脫離戰局。
眾人看著奧迦德和特寞,戰得不可開交,一邊佩服著奧迦德,一邊也在為他擔心著。
夕陽染紅了天空和大地,所有人都關注著天空上已經因為大戰而疲憊不堪的兩人。奧迦德看著自己的對手,樹衣已經殘破不堪了,生命母樹的葉子也掉落了一地。那個已經喪失理智的精靈此時此刻如同未開心智的獸一般,手握著僅剩一根殘破的木棒的法杖,朝著奧迦德吼叫著,仿佛這樣能夠嚇住對手。可奧迦德自己也好不到那裏去,腳下的法陣早已經消失,紫色的長發不複齊整,烏金色的發帶早已經失落長發在風中飄揚,有幾縷甚至已經被汗濕,掉落在眼前。但相對於失去理智的對手來說,他的臉色依然是那麼平靜。
撐著天堂之契,奧迦德向特寞邁了一步。特寞又是狂吼了起來,比剛才的威脅性吼叫更加大聲,聲音當中有種恐懼。
奧迦德見狀,沒說話,隻是冷漠地看了特寞一會兒。
“特寞,我知道你還有意識……”奧迦德的話讓所有人都是一驚。
但特寞依舊在吼叫,如同野獸。
奧迦德勾起唇,道:“獸性就會讓人不知傷痛,沒有理智,就不需要考慮任何其它因素了。特寞,你的確是不同的。能夠讓亞特蘭締斯先祖不惜一切代價封印的精靈,的確值得讓我另眼相看。狂化……不過是將自己的意識封印,然後激起獸性……將自身潛力最大化激發,看樣子……你能煉化掉生命母樹,應該是動用了永久性狂化吧?我當真是佩服……十個暗衛就可以再度喚醒你的意識了吧,但是,真可惜,你的暗衛現在怕是連以死效忠都做不到了。”
這一番話,讓下方眾人都是一陣感歎,在這種時候能夠這樣平靜地為自己爭取恢複時間的人並讓對手底牌暴露,這一手玩兒得更是讓人佩服。
這時,特寞卻是突然狂性大發,一甩手丟掉了自己手裏的法杖,在奧迦德猝不及防下,上前朝他的麵門就是一拳。說時遲,那時快,奧迦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特寞一拳打到。一拳得手之後,特寞又是朝奧迦德胸口踢了一腳。奧迦德聽到薇蘭爾締的悶哼,立即反應過來--冷酷無情地看了眼又快到麵門的拳頭,一把握住它,用勁猛的一甩,特寞帶著吼聲被甩出老遠。奧迦德立即打了個響指--“空間,鎖!”將特寞鎖在六芒星法陣中。
特寞發力掙紮,奧迦德並沒有理會,抬起左手,在自己的胸口上一按。在大家萬分詫異的眼神下,奧迦德噴出一口金色血液,天神武裝立即解除。薇蘭爾締在萬千光芒凝聚中恢複,她的嘴角也是掛著血跡,但看到奧迦德的白衣服上沾滿了他自己噴出的血液時,就落下淚水:“你需要我,為什麼強行解除武裝?”
奧迦德上前,伸手拭去薇蘭爾締嘴角的血跡,麵露溫柔:“為了我,你又受傷了。”
“我不怕……”
“可是,我怕。”奧迦德打斷了薇蘭爾締的話。
這簡簡單單的話,讓薇蘭爾締又是一愣,豆大的淚珠不斷地滑落。那些觀戰者也都是心頭一酸。
“為了我,你得活著。我不可以讓你出事。”奧迦德溫柔地拭去薇蘭爾締的淚。
“可是,沒有我,你拿什麼去嬴?”薇蘭爾締拉著奧迦德為自己拭淚的手。
“我的魔女,相信我。”奧迦德在薇蘭爾締的額頭上飛快地落下一吻,“呐,親愛的,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