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日常7(1 / 2)

12月31日。

這是第十天了。長柏還沒有去找披薩小姐,偶爾會用明信片傳達信息。

長柏告訴披薩小姐,最遲會在1月3日前給答複,也許這麼長的時間不是為了思考,而是為了冷靜。

披薩小姐一直沒有回信,沒答應,也沒拒絕。或許就是默認,長柏說服自己,也許披薩小姐也在等答案呢。

長柏遊蕩到了【交換區】,她很少來這裏,除非手中的東西真的沒有用上的機會。她曾在這裏將一疊單技能水係卡換成了囚人樹的種子。

事實上,那疊水係異能卡稱得上稀有,隻是施展要求太高,不適合長柏。

長柏在【交換區】遇到了【蜚】,這不是長柏第一次見蜚,她對蜚僅有的印象,大概是披薩小姐特別的朋友。

披薩小姐對蜚,應當是不一樣的,她們一起玩過賽車,不像長柏,隻能由披薩小姐帶著玩。

12月24日下午6點48分,長柏在C49區幽林中看見了披薩小姐和蜚站在一起。這個地方,披薩小姐也有帶長柏來過一次。

她一點也不唯一,不特別。一點也不。

蜚:你怎麼了?這樣看我,我臉上沾了什麼東西嗎?

蜚是一隻牛奶貓的形態,他縱身一躍,在長柏麵前變成了一個少年模樣,短發,臉肉嘟嘟的。

長柏看著蜚,像在探究什麼,披薩小姐喜歡兔子,所以,應當也會喜歡貓,是這樣的,僅此而已。

長柏:沒有,我可以認識你嗎?我想成為你的朋友。

蜚挑眉:當然可以。

蜚很輕易就給長柏開了小島權限,以後,她們可以互通信件,分享日誌,甚至是隨時用精神體見麵。

蜚:話說,為什麼你突然想起來要‘做朋友’?

長柏:如果下次再見,你還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會告訴你的。

蜚:好吧。

1月3日。

長柏最終在底線之前給披薩小姐遞了信(隨信附上一隻貝殼),與其說是信,也許稱之為明信片更合適一點。

明信片背後,是一個身穿白色魚尾裙的背影,背影雙手撐著頭紗,頭紗上紮滿了玫瑰。

寫給披薩小姐的信:

披薩小姐晚安。

我不要開盲盒了。

大概也沒機會給披薩小姐寫信了。

披薩小姐說“愛是自由的”,我不知道是否絕對,但我確實被囿住了

我的狀態和我私以為的關係給雙方都造成了困擾

我能調整好的,我的夢想也閃閃發光,曾被人銘記,我也懷揣著被豔羨的珍寶,沒有誰“非君不可”,但是我想要你,還是喜歡你。

披薩小姐不再理我是因為厭煩還是已經到了“應該把自己摘出去的程度了”呢?

我被迫停止和冷靜,不想回頭,我會控製好自己,還是想繼續。

隻要不明確的“絕交”,我就要繼續,偏不回頭,我不要開盲盒了,你也不要跑路,行不行?

冷漠的披薩小姐,利益至上的披薩小姐,強勢掌控一切的披薩小姐,我早就知道披薩小姐是這樣的,所以一切結果,是我理應麵對和接受的

這是第三天,我擅作主張的約定和答案

感謝與披薩小姐的相識,日安。

信件顯示已接收,過了幾分鍾,長柏確認披薩小姐看完了明信片,她舉起貝殼放在唇邊。

長柏:我還是好喜歡你,我不要開盲盒了,我會控製自己的,我們還做朋友,可不可以?

那邊沉默一陣,長柏好像聽見了一聲輕笑。

披薩:不理你,是讓你自己冷靜和反思,有些關係不是能強求的,強求會適得其反。以後還會遇到很多人,異種,但從不會有能一起走到最後的,總得學會斷舍離。這是一點忠告。我之前也說過了,我因為一些個人原因,希望的是別人不帶任何目的地接近我,不然一旦發覺我就會馬上跑路,你是因為喜歡然後抱著想和我建立親密關係的目的來的,這個我絕對接受不了。再有就是喜歡這種東西**種族太輕飄了,我是不會有實感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