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州二王子,野心勃勃,和爺合作,爺暗中有自己打得算盤,我是知道的。
我們在距離成州不遠的地方紮營,等待著最好的時機。
那個女人,又從天而降了。爺把她帶了回來,用繩子綁著。
那三天,爺真的跟吃錯了藥似的,每天都在營帳裏走來走去,走的我腦袋都暈呼呼的,兩眼冒金星,有時候,也會笑,是癡癡的傻笑,像個孩子一樣。
我知道爺是高興呢,隻是綁著那丫頭,三天不給飯?太過了……
爺怕她跑了,這我知道,隻要是跟這女子相關的事兒,爺就不能冷靜,果真餓了她三天,爺也是三天沒吃飯。
他說,想著她還在餓著肚子就不想吃,卻又偏偏想餓餓她。
這種矛盾的心裏我是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的是,也是真的怕她跑了,因為還騙她說給她吃了毒藥。
那女子倒也坦蕩,一口吞了。
回來的時候,爺哈哈大笑,跟我說,別看她一副我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心裏怕的要死,她最怕死了。
那丫頭安生了兩天,爺有事沒事兒就把營帳戳個小洞洞,在小洞洞裏看她,看的我火毛的很,想看就看唄,偷偷摸摸做什麼。
宋玉聽說那女人來了,就上去氣她。
爺給了宋玉許多錢,讓他去買些女兒家喜歡看的書回來,免得她寂寞。我心裏一陣感動,真為爺抱不平,很想扛把刀架到她的脖子上問問,你到底要不要從了我家爺,要不要!
沒準,她懾於我的淫威之下,就答應了。
當然,這也隻是想想,沒敢做出來,爺寶貝她不行,要是知道我這樣,準要宰了我不可。
我跟宋玉說了不下一百遍了,沒事兒千萬不要去惹那個女人,他偏不聽,還要去訛她的銀子。
結果,被紮紮實實的揍了一頓,捆好了,拖著到了爺的帳裏,很是豪氣,跌了宋玉一個狗吃屎。
她一走,爺笑的嘴都歪了,罵他活該,笑容又回到了爺的臉上,好看的讓人炫目。
過了兩天,向少卿在成州鬧出了點大事,把爺氣的半死。
她說,她不希望爺的手上沾染半個成州子民的血。
我知道,爺也是不願戰亂的,誰不想安居樂業,就你會說。
爺的臉色陰沉的厲害,暴怒不已,冷聲問她,是不是在威脅他。
爺回去坐了一夜,一聲聲的歎氣,我知道這次成州我們八成把不住了,又會像臨城一樣,這是爺最不願意看見的。
爺將她丟了出去,好遠。我知道爺的心一定比刀子刮著還痛,但是卻一直隱忍著。
成州要是真的把不住,這一仗,勝負難分,她在軍營裏沒了庇佑定有危險。爺還是放不下她。
那女子倔強的很,還是回來了,堅決不走。
爺好像知道她的心思,隻是搖頭苦笑,心裏卻還是高興的不行,他沒說,但是我感覺的到。
那晚,向少卿來了,爺知道他這幾天一定會來,提前給他放了風,他為了她一定會來的。
所以,自他進來的時候,爺都知道,那晚,他們溫香軟玉,柔情細語了一夜,爺也是坐在一邊徹夜未眠。
他們見麵了,談了什麼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向少卿走後,那女人跟爺大吵了一架,兩個人在營帳裏打架打得天昏地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