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娃究竟是第幾次遭到自己人的追殺。
都已經記不清了。
當然,追殺自己的原因,自己非常清楚。
那就是組織上派來接頭的人,又讓那個,不知道隱藏在什麼地方的人,給一槍爆了頭。
可能是第四次接頭的人,又遭受了對手的重創。
自己的身份,也受到了懷疑。
組織上問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自己也在問著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可是,自己如果想要查清楚,這其中到底是因為什麼,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畢竟,自己背後的那隻黑手,隱藏的太深了。
以致於自己,根本就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現在,自己所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那就是好好地活下去。
畢竟,隻有好好地活下去,才能夠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
一個人的命運,如果太衰了。
可能什麼好事兒,都他媽的趕不上。
對了,從自己一出生的時候,好像那噩運,就他媽的一直在伴隨著自己。
自己的父親就是一生當中,惡運連連。
自己的師父,好像命運也不是太好。
還有,那就是於自己有過接觸的人,好像都他媽的感染了自己的黴運。
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還有自己的師父。
好像讓郎娃反而冷靜了下來。
是的,自己必須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得好好地從頭捋一下了。
郎娃的思緒,不由得飛到了四年之前。
自從自己經曆了四年之前,那一次特別不尋常的經曆之後,幾乎所有的黴運,一下子都他媽的趕了過來。
那也是一次接頭兒。
可是,自己不知道因為什麼。
當然,也不知道,自己在那個環節,出現了紕漏。
就他媽的稀裏糊塗地著了別人的道兒。
關於那次的經曆,郎娃的記得非常清楚。
勉強地眨動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隻知道,映入自己眼簾的東西,是那厚厚的天鵝絨窗簾。
窗簾的顏色,好像是一種淡淡的藕荷色。
或者是說,是一種墨綠的顏色。
反正在燈光下,看得不是怎麼清楚。
反正,看在人的眼裏,感覺挺舒服。
不知道,現在外麵是什麼時間。
因為房間裏,除了一片柔和的光澤之外,就是一種難得的寧靜。
沒有馬路上,那車水馬龍的聲音。
也沒有小商小販們,那討價還價的嘈雜聲。
一種不尋常的平靜。
那架坐落在一邊兒的落地鍾,那表針走動的聲音,都會顯得特別刺耳兒。
房間裏沒有開燈,但是,光線卻很好。
郎娃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腦袋還有點疼,這就是郎娃的感覺。
至於說,自己昨天晚上,在什麼地方,那還得需要自己,好好地理一下思路,認真地去回憶一下。
郎娃認真地回憶著昨天晚上的經曆。
郎娃的腦海裏,似乎是閃現出了一個極為怪異的名字——香奈爾。
對,就是這個地方,這是一個夜總會的名字。
自己要到那裏,同組織上派來的人去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