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榆,可以不喝粥嗎?沒有味道。”席總喝了兩口,就不想動勺子了。
“我住院的時候也是這待遇,而且上次你還和我強調醫生說要忌口。”白榆笑著吃掉一口蝦餃。
白榆揶揄道,相朔聽到媳婦兒都這麼說了,粥再沒有味道也要喝下去。
“吃點雞蛋羹壓壓。”白榆端給他,兩人相視一笑。
相朔雖然今天不去公司,但該處理的工作還是要處理的,白榆也沒有打擾他,隻是趁這些時間看看之前自己的視頻。
經紀人上午還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小榆,這周末有一場盛典,主辦方邀請你出席,當天會有很多大咖,需要拒絕嗎?”許頌柚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場合,所以還是想問問白榆的意見。
“沒事,這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一直不出席也會讓人懷疑。”白榆也不想每天都無所事事,也許接觸一下工作就能刺激一下記憶。
“好的,那我就回複主辦方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白榆還和相朔提了這件事情。
“我和蘇茗聯係一下,到時候和他一起吧。而且我也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把我失憶的事情告訴雲珩和蘇茗,我覺得他們倆都很好,我一直瞞著,總感覺有些欺騙。”白榆上次和雲珩聊天就是,其實很多次他都想說出來。
“找到時機再說吧,蘇茗和祁少做人都光明磊落。你們以前認識就是因為你遇到了壞人,他們及時救了你。”相朔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救我?展開說說。”白榆好奇的看向相朔。
“那時候你讀大二,雲珩已經在你們學校任教了。阿榆大學期間就已經開始進入娛樂圈了,然後有一天回來晚了,那群人趁晚上拿刀找上你。”想到這,席相朔都恨不得把那幾個人渣在監獄裏再揍一遍。
“這經曆,然後呢?”
“恰逢那天雲珩和蘇茗在學校處理一些事情,路過巷口,看到那群人在追阿榆。”
“他們直接就衝了上去,後來警察趕到的時候,那群人都被按在地上了。”
“這麼厲害?”白榆有些驚訝,雲珩和蘇茗看起來都很斯文的樣子。
“是啊,然後你們就成為了很好的朋友。”相朔很慶幸蘇茗和雲珩那天晚上的出現,要不然他的阿榆就要遭遇不測。
每每想到這的時候,相朔就趕到後怕。
“那我還是要好好感謝他們。”白榆已經不記得那晚的記憶,但是從相朔這裏聽到,內心有種不同的感受,他有兩個可以信賴的朋友。
兩個人吃完午飯,準備去補覺,困意湧上心頭。
不過在此之前,白榆還是監督相朔把藥吃了。白榆發現相朔這個人有時候有些小孩子氣,不僅挑食,連藥都要逃避。
“看來以後還要給我們席總備點糖果。”白榆看著他把藥喝完,笑著說。
“阿榆又笑我。”席總自感覺自己又丟了麵子,掀起被子,將自己埋了進去。
“我哪有,來,張嘴。”白榆將手裏的一顆糖送到席總的嘴邊。
“我可是做出實際行動了!”白榆繞到床的另一邊,也躺了下來。
糖果的香甜味兒在相朔嘴裏劃開,也在兩個人之間蔓延。兩個人都知道,有些東西正在悄然變化。
江家,江斐然有些委屈的站在江父麵前。
“爸,我真的一直想出道。”
“夠了,一個家出一個戲子還不夠嗎?”江父有些生氣,當年把白榆找回來的時候,白榆已經進了娛樂圈,說什麼都晚了。
但是他將江斐然送到國外進修,是為了延續江家的藝術格調,對於江斐然的提議,江父臉色很不好。
“爸,我進娛樂圈不是和白榆一樣,我是想把自己的音樂讓更多人聽到,我會努力成為一名藝術家的。”江斐然還在這裏拉踩。
“你在娛樂圈裏和我談藝術,你懂什麼是藝術,真正的藝術不需要那麼多人看到。”江父皺著眉,有些不理解江斐然為什麼能說出這些話。
“爸,你就讓斐然試試,現在的文化多元多樣,他總要自己感受嚐試才能知道。”江清辰在一旁為江斐然說話。
“媽,您覺得呢?”江清辰看向江母。
江母本來好端端地在喝茶,突然被問道。
“孩子大了,就隨他們去吧。清辰已經能夠獨當一麵了,江家的家風就會發揚下去。”江母字裏字外都是在誇獎這位繼子。
“行吧,你去吧,需要什麼人脈,找你哥就行,以後這種事情就不要問我了,我不想摻和進去。”江父轉過身不再多言。
江母也是低頭笑笑,繼續品她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