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心想,這事還是被人發現了,看來易忠海做事一點都不警惕,笑著說:“不要猜了,你就說答案吧!故弄虛玄幹啥?難不成你們三個都知道,是不是還跟著偷看了?”
是哪個互相看了一眼,急的何雨柱心裏不住的盤算,這個院子還有誰能入秦淮茹的眼,那可是自己曾經的白月光,如今的白蓮花!但是還是不願意相信他和別人鑽地窖!
“這個人就是一大爺易忠海,我們都在地窖外麵停過,兩人沒幹好事,每次進去就是半個多小時,你們能想到這個道貌岸然的易忠海還是賈東旭的師傅,竟然和自己徒弟媳婦偷情,給自己徒弟帶了一頂綠帽子!秦淮茹的褲腰帶真是鬆的不行?易忠海這個老家夥都下得去嘴,簡直就是不挑食,賈東旭真是個廢物一個!”王建國氣憤的說,好像意思就是這麼多小夥子那個不如易忠海,真是沒天理了,也是有點嫉妒,純純葡萄架下麵的小狐狸一個。
許正陽和何雨柱聽完後都是沉默不語,隻有張小山三個在那裏議論著,何雨柱是心中的美好幻想破滅了,心中原本還有點地位的一大爺徹底跌下了神壇,一下子就對易忠海產生了不齒和失望!
許正陽沒想到這幾個人都知道了這事,估計院子中不少人都知道了,隻是大家都不願意說破而已,這事要是被賈東旭知道了,不知道會是什麼情況!估計會有好戲吧!自己要不要在後麵推動一把,可是一看眼前這幾位,心中釋然,還用自己去做什麼嗎?這幾位估計心中都不平衡,覺得好白菜都被豬拱了,心中矛盾著,又覺得秦淮茹和人胡搞,咋就不反抗,就是個妥妥破鞋,曾今秦淮茹嫁到四合院可是這群年輕人心目中的女神啊!
“易忠海真不是東西,這秦淮茹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婦,主要是這個事情亂了倫理綱常,不道德啊!”許正陽義憤填膺的說道。
“就是,下次我們就把這兩人堵在地窖中,讓他們好看,也讓大院人都重新認識一下這對狗男女!估計許大茂最感興趣,要是下次把許大茂叫上,應該會有好戲上演!”王建國說。
“這是個好主意,我們也算是為院子清除不正之風,所謂抓賊抓贓,捉奸捉雙,我們也來個抓奸行動,哈哈!”張小山說道。
“讓易忠海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再在院子裏欺負人,威脅大家,作威作福,尤其是在廠裏,把我們這些學徒工不當人使喚,還不教一點技術不說,還老是背後說我們的壞話!”
小山說的是,我和小山現在可是沒少受賈東旭和易忠海欺壓,一點都不講鄰居之間的情麵。
“這是為啥?你們兩人不是在新車間嗎?”許正陽問。
“我們學徒期滿了轉正後才回去新車間,現在都是打散分在了各個車間學技術,我和小山運氣不好,全部被分到了一車間,所以就被易忠海成天當成跑腿搬鐵錠的臨時工,每天累的要死。”魏家棟說道。
“我們剛去一車間,易忠海還當著車間主任的麵上說,我們兩個他會教,私下卻問我們兩人,是誰給的招工表,我們沒說,隻說自己買的,就被針對,尤其是賈東旭這個慫貨,成天懶得要死,經常偷懶,還常去小庫房那邊賭博!活該他頭頂呼倫貝爾大草原!”張小山補充道。
“哎呀!你們的故事還不少啊!真是沒看出來,四合院的故事不少啊!行了不說了,柱子哥,今晚弄幾個下酒菜,我哪裏還有兩瓶西鳳酒,等會給他喝了!”許正陽一時興趣上來了就說。
準備回家拿酒,幾個人邊喝酒邊繼續八卦院子這些花邊新聞,心中琢磨著,自己可能是平時不咋關心院子事情,所以消息還是比較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