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出關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自己家裏看了一遍,基本依舊沒什麼大變化,其實倒不是擔心家裏丟東西,而是擔心有人找自己,萬一留下什麼信之類的,看了一眼手邊,外麵現在是下午,自己這會回去估計會嚇到人,要不就等一會再出門或者隱身走。
可是神識在院子感應大院情況時,中院吵鬧的不成樣子,好像是在開全院大會,許大茂被人打的頭破血流,滿臉是血的躺在那裏,一邊的賈東旭也不是很好,臉腫的像個豬頭,尤其是兩個黑眼圈,今天難得的是,何雨柱一家也在院子中,參加全院大會。
看到整個前院都沒有人,於是就直接出門,朝著中院而去,準備看戲吃瓜,今天難得心情好,有雅興,又難得遇上這種好戲,不看白不看!
過了垂花門,進到中院,看著院子坐滿了人,恍然想起,今天好像是星期天,怪不得這麼多人都在,原來是有閑有戲有瓜吃,都顧不上冷,就這精氣神和心態,都彰顯了大家夥的日常娛樂生活貧乏,大家夥都不容易啊!
站在廊下的一處沒人注意地方,靠著牆,看著院子中間的四方桌邊上坐著的三位大爺,以及在桌子前麵地上躺著的許大茂和站著的豬頭賈東旭,以及在一邊哭哭啼啼的秦淮茹,懷裏抱著棒梗趴在他懷裏。
此刻院子中眾人異常安靜,看著三司會審的場麵,這會正是二大爺劉海忠在發言提問。
“賈東旭,你為什麼和許大茂打架?今天你說清楚?要不然你把許大茂打的都流血了,你看人躺地上都起不來,這事我們就送你到派出所處理!”
“咳咳,老劉,你說的什麼話?我們院子的事,院子處理,不要動不動說什麼送派出所的話!搞得我們院子好像不團結不受我們三位大爺管理似的!”易忠海在邊上說道。
劉海忠聽了,想解釋幾句,自己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想要嚇唬一下賈東旭,讓他說實話!可是轉眼一看閆阜貴給他使眼色,立馬就不說話了,他知道閆阜貴是文化人,想事情比他想的全麵,又有心眼,不會害他!順勢坐下,喝了一口水,等著賈東旭說話。
易忠海斜眼看了閆阜貴一眼,也沒說什麼,隻是對著賈東旭說道:“東旭,你把事情簡單說說,許大茂和你打架總有原因吧?你把許大茂打出了血,許大茂把你也打得臉都腫了,眼睛都成青得了!你兩是誰先動手的?”
許正陽在邊上聽到易忠海的話,就知道這個老家夥又要偏袒他這個徒弟了,一陣春秋手法,就將事情歸結成了兩人打架,且誰先動手的,這問的很有技巧,還說了兩人都受傷了!
賈東旭也不是個笨蛋,眼珠子一轉就明白了易忠海的意思,就說道:“三位大爺,我下午聽到棒梗在後院哭,就過去看,結果一問,原來是許大茂打了棒梗,我就過去問許大茂為什麼打小孩子,一個大人,你說你有啥事不能說,非得打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棒梗這麼小,還不懂事,就算做錯了事情,也可以和大人講嗎?至於動手!可是我上去問話時,許大茂就罵我們家,我就沒忍住也跟著罵了!我媳婦過來勸我,被許大茂一把給推到,我才動手的!”
原來事情的經過是,下午許大茂出門上個廁所回來,發現自己放在桌子上的一盤鹵豬頭肉不見了,這是自己中午才買回來,準備下午請人用的,可是費了老鼻子勁才買到!誰知道一眨眼功夫就不見了!看到在院子中玩耍的劉光福叫過來給了一毛錢,問道“是誰進了自己家?”
劉光福看在一毛錢的份上就說:“剛才我看到棒梗進了你家,沒過幾分鍾就又出來了跑去中院了。”
許大茂一聽就知道肯定是被棒梗給偷了,於是就等著看到棒梗身邊沒人,直接抓住拉到後院問,結果這小子還真是一個好漢樣,死活不鬆口,打死都不知道!
許大茂突然看到,直接從這小子在掙紮的衣服口袋中掉出一片鹵肉,心中氣急,這不是人證物證齊全嗎?結果棒梗這小子不要看著才七歲多,可是把賈張氏的撒潑打滾罵人學了一個十足全,張口就罵許大茂:“你個死絕戶,你敢抓我,我叫我爸打死你,你家的房子什麼都是我的!老賈呀!你快出來把這個死絕戶帶走吧!你看看這個院子的許大茂這孫子在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