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和閆阜貴互相望了一眼,易忠海這才從衣服兜裏拿出兩盒大前門香煙,悄悄給警察甲裝進了口袋,然後望著對方等著。
警察甲看了一眼自己口袋,用手摸了一下,這才笑著說道:“這事情其實也不難解決,你們去找那個暗門子,隻要他們不說閆解成嫖娼,自行車不是嫖資,就可以取消嫖娼的罪名,具體咋做你們自己想,再就是自行車原主,人家隻要不追究,寫一份諒解書,不就沒事了嗎?”
兩人一聽這是有戲,趕緊道謝,準備回去想辦法,那警察甲又說到:“這事你們盡快,明天下午之前就要移交走,你們時間不多,所以盡快!”
閆阜貴一聽,心中更是焦急,道了一聲謝,就著急慌忙的拉著易忠海出門了,到了派出所外麵,一臉便秘的樣子,望著易忠海說道:“他一大爺,你人脈廣,你可得幫幫我家解成,他可是你看這長大的,不能不管啊!以後又什麼事我都為你馬首是瞻,你就看在來街坊老鄰居的份上,救救解成!”
“老閆,你剛才也是聽到了,這次事情,你家解成確實有點過了,這自行車是人家許正陽的,你要去求他,隻要他寫一份諒解書,不久成了,至於說那個女的,你讓解成直接娶了不就得了,何況之前他還給人家寫了保證,隻有這樣才能息事寧人!”
聽完易忠海的話,閆阜貴也知道,可是這讓自己兒子娶個寡婦還是個暗門子出來的,心中就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難受!可是又有什麼辦法,隻恨兒子不爭氣唄!他家的顏麵算是丟光了,希望易忠海能回去守口如瓶,不要說出去那女的底細,要不然都沒法活了,自己老師這個文化人體麵也就被人剝光了。
“哎,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咋生了這麼一個混賬玩意,這都是什麼事啊!”
兩人和許正陽也是前後腳的回到四合院,許正陽再一次被這院子的兩位大爺堵在了自家門口。
“二位大爺看這樣子實在等我啊!不知道有什麼指教,三大爺,我的自行車你家解成什麼時候還我!咱們可不能當賴皮,這都快十天了吧!總的有個交代吧!”
閆阜貴聽完後心中很是不痛快,但還是微笑著麵對,易忠海在一邊皺著眉頭,心中不喜到:“許正陽,你這小子,咋能這麼說話,你不就是為了一輛自行車嗎?你這把事情搞到,對你有什麼好處,你還是個幹部,就這點覺悟,咱們院子的事情,我們院子自己處理,這是多少年來的規矩,你這是脫離群眾,搞個人主義,破壞團結,一點都不尊重老人和院子管事大爺的領導,我要把你這種行為反映到廠裏和街道辦,看人家咋處理你!”
閆阜貴拉了一下易忠海的衣袖悄悄說:“老易啊!這事不怪人家許正陽,這個事情是我報的警,誰能想到會發生這種反轉!”
易忠海一聽,知道自己搞錯了,一下子漲紅了臉,對著閆阜貴說道:“老閆,你們就這覺悟和原則?你們這事,我不管了,真是一點組織紀律沒有,以後這種事不要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