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科長提點,我也不是萬能的,就算是找我幫忙,我也可以拒絕,我不信還有人敢強迫我!”許正陽突然這麼霸氣的說。
錢科長驚訝的看著這個一向溫文爾雅,陽光帥氣的小夥子,覺得好像哪裏變了,又說不上來,自己真是好久沒有仔細觀察這個小子,突然說話語氣和氣質都是變得有點陌生了!自己是不是好久都沒有關注關心自己的這些手下了!
轉念一想,突然想起了昨天上午羅處長閑聊時說的,許正陽這小子背景深厚,他舅舅在GA部可是排名第一的副部長,權利大著那!錢科長就知道自己以前是小看這小子了,確實有硬氣的資本。
將明天押運的人說了一下,並說,“保衛處這次將要派出十五人,跟車保護押運安全,這次總共十五輛車,帶隊的是李副廠長,保衛處帶隊的是保衛科田副科長,你是協助田副科長工作,隨車安排護衛,今晚你們每人領取衝鋒槍,防彈衣一件,子彈都是滿負荷帶夠。沿途一切聽李副廠長的,回來時,估計要運回一些糧食等物資,你們心裏要有數,安全第一!”
其實李懷德也是很鬱悶,自己主管後勤,這最近一下子要進廠二千多新職工,出了幾個分廠的四千多職工,現在軋鋼廠一下子多了二千多張最吃飯,後勤壓力是相當大的,這不找了自己老丈人幫忙,這才從東北那邊的一個農場弄了一批糧食,自己這次明著跟車押運,實際上是購買這批計劃外的糧食,還有就是想著和那邊弄成關係熟了,以後能不能長期合作!
現在四九城糧食緊缺,軋鋼廠下個月開始就要有七八千人等著吃飯,部裏調劑的今年已經減了好幾次,如今就連豬肉都一個季度都沒有幾頭了,從上月開始徹底是斷了,每天廠裏職工吃飯就是個消耗大戶,愁死人了他快,所以這次自己親自出馬去談這個事情。
卻不知道他身邊就有貴人,卻舍近求遠,最近這兩月已經幫助他李懷德在廠裏出了風頭,兩次給廠裏弄回來肉,這可是給他很漲臉的事情。
從錢科長辦公室出來後,先回到自己辦公室,今天中午廠裏食堂有紅燒肉,自己分了五張票,剛好自己手下無人,於是就將李源他們叫來一人一張,分了,大家都不容易,多打一份會就可以和孩子老婆一起吃,算是解解饞吧!
大家都是感謝不斷,也知道許正陽昨天拉回來的豬,不缺肉食,就這三頭豬,剛在錢科長辦公室,給了許正陽800多塊錢。
中午也不打算在這裏吃飯了,好久沒有去小酒館了,正好有空,今天去看看,自己和徐慧真他們也算是熟人,他前幾天給自己帶話說是找劉長卿,想要買點酒,自己還沒答複哪!正好今天去說一下這件事。
還有陳雪茹一家現在基本住在這裏,不咋回四合院,自己也好久沒見了,身邊看看,自己剛好不是有不少熊肉,給他們留點,能幫一把是一把。
其實許正陽自己也是感慨自己,缺少親情,缺少父親母親的愛,這是自己占據這個身體前的執念,自己要彌補這些,讓這個身體執念慢慢消散,自己才能真正是這個身體的主宰。
到了正陽門大街,先是去了小酒館,中午也沒什麼生意,徐慧真如今不常在小酒鬼裏,因為現在的公方經理是範金友,這個家夥就是個小人,工作經營理念不和,兩人經常爭吵,於是徐慧真被範金友以公方經理身份多次針對,最後隻能不管了,就由這範金友折騰。
在小酒館的後院中找到蔡全無,閑聊了句,說是現在生意不咋樣好,尤其是現在糧食都缺,小酒館也是常常斷酒,於是就在隔壁又開了一個早餐鋪子,還是能過活!
“蔡哥,徐姐不在家嗎?”
“今天剛好去了牛欄山,說是找她二叔,看能不能弄點酒,這都好多天沒有開門了營業了。”
“哦,沒想到你們也受到了糧食的影響,你給徐姐帶個話,我哪裏還有幾壇子酒,你等會和我去,給你拉回來,還有就是,家裏要是真沒有糧食了,我這裏可以幫忙弄點,價格可是不低!多了也沒有。你和徐姐商量一下,需要了,等我出差回來再說。”許正陽說道。
轉身又從自行車上麵拿下來一個袋子,遞給蔡全無說道:“蔡哥,這是昨天進山打獵,獵了一頭黑熊,給你留了一塊肉,嚐嚐,不要嫌少,我還有事,就不多聊了,咱們這就去我住的地方,你把酒現在就拉回來吧!”
“哎呀,正陽,我該說什麼好,真是謝謝你了,你都不知道,最近就是有錢都買不到肉,你不知道,理兒都瘦了,哥哥不說了,以後咱們事上見,你就看這!”
“不用這麼客氣,都是這麼熟的朋友,你和徐姐不也沒把我當外人嗎!趕緊走吧!”
“哎哎”
蔡全無小跑著將袋子提回廚房,手上的分量能感受到,最少有十幾斤重,這可是不小的人情,放好東西,直接將門口的平板車推上,對許正陽說:“你騎車,就先回,我知道地方,不用一起推著車走。”
“那行,你先過去,我去前麵大街陳姐店裏去一趟,就過來,要是我沒到,你稍等一下!”
“行了,你到了,你快去吧!”
騎車朝著前門大街的雪茹綢緞莊而去,到了門口,也是沒有進去,而是去了後門,敲了門,果然在家裏。
陳雪茹聽到敲門聲,本來自己懶洋洋的在床上歪著,心裏嘀咕,這個時間誰回來找自己,肯定是熟人,要不然不會直接來到後麵,知道自己在家裏,要不然都去店裏找自己。
她這裏好一點,就是她這裏做衣服技術性更高一點,自己又懷孕了,就完全放手不去管理,偶爾查一下賬,自己和公方經理相處還算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