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全真龍門劍派客卿(3 / 3)

實在需要道友這種煉丹人才,如果道友接受這個客卿職位,那我們一起合作,也算是雙贏,不知道友意下如何?我們也可以給道友提供諸多方便,比如道友可以進我白雲觀藏書樓觀看經書道典,除了核心功法不能共享,其他一切資源都可以對道友開放,小友如有什麼特殊需求我們也可以為你酌情提供。”

虛雲掌教算是將話說透了,也說明白了,不光有誠意還有麵子,本著互惠互利原則,讓許正陽不由的心動不已,也陷入了深思中,旁邊兩人都是看著不說話,靜靜等著許正陽的答複。

其實許正陽自從上次和白雲觀搭上關係後,一直在轉變自己的思想,不能一味的閉門造車,要多交流,融入到修行界中,距離他最近的就是這個白雲觀,本身是道家正宗,全真大派,交好後對自己以後的修行,有諸多便利而無一害。

原本自己新成就金丹,本是意氣風發、豪氣頓生之時,想著‘一顆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行事難免就多了點自傲矜持,沒想到今天見到這虛雲真人後,對於自己以後修為計劃又有了新想法,對修行也有了新認識。

道路且遠且長,不能懈怠啊!時代不同了,修行中,劫難諸多,困難重重,有人扶持,總好過一人摸著石頭過河強。

“真人所言,皆是為我著想,我在推辭就是矯情了!正陽能坐白雲觀的客卿實在是求之不得,以後還望真人多多指教。”

“大善,”隻見隨手一招,白光閃過,正是許正陽在白雲觀時門口遞給小道童的信物,求見段真人的那枚青玉劍符牌子,隻見虛雲真人手捏法印,打出幾個印訣後,這枚玉牌已經大變模樣,成了一枚白色的玉牌,正麵一柄長劍,和一條龍翔九天的圖案,背麵是用古篆所書的正陽二字,就這一會功夫,已經被煉製成了一件防禦兼攻擊的法器,其中暗藏了一道劍氣,許正陽感受,就是金丹初期的一般修士,估計都難以抵擋的住。

虛雲真人將這枚玉牌遞給許正陽說,“這是你在本門的身份令牌,除了藏書樓中最後一層不能進去,其他地方均可通行。”

再次揮動拂塵,就見一道光閃過,出現了一個小袋子和一件道袍,說道:“我看小友有沒有儲物法器,就送你一個儲物袋,這件道袍是本門築基期以上弟子才有的法袍,名字喚作青光紫雲袍,這是五百年以上的靈蠶吐出的絲,用了多種靈材煉製的法衣,能避水火,寒暑不侵,上麵有防禦陣法,能防禦金丹期攻擊三次,這是本門核心弟子才有的法袍,今日送小友一件,已做恭賀。

道友今天帶過來的這些靈丹寶物,都是價值不菲,不知道許道友有沒有想要的東西,還是繼續換成玉符錢?”

“我喜好劍術,準備自己煉製一柄法劍,就想換點金屬靈材,不知道掌教真人可有合適的東西?”

“說道練劍,我門中也是劍道大派,對於練劍的各種材料,門中確實收集不少,但是也耗費也大,此時庫房中估計都是普通靈材,不知小友準備煉製的法劍是何屬性?”

“水屬性,但是其中蘊含金水相生之相,不知道何種靈材合適?”許正陽想了想說道。

“正好我這裏有三十六粒天河星砂,此乃貧道早年還未成丹時偶然所得,原本是想在收集幾件靈材,煉製一件法寶,後來始終沒有此機緣,這天河星砂收集不易,到如今,反成了雞肋一般。如此我手中的天河星砂剛好換給小友煉製一柄飛劍恰好合適,你手中的那二兩靈茶和那一瓶靈酒,就給貧道吧!你看如何?”虛雲真人,從手中的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個小盒子,剛一打開,就看到一串宛如星光的銀河在那裏流淌,放出白亮的豪光,甚是漂亮。

許正陽一看到,就喜歡上了,這種天材地寶級別的靈物可不好見到,今天能如此簡單得到的,自己真是賺大了,剛好前幾天自己得了一塊天河隕鐵,正好配合煉製飛劍,相得益彰啊!

看來虛雲真人這是有意給自己好處,自己也不能小氣,以後多給煉製點高品質的丹藥,作為回報嗎!

從虛雲真人的居所離開後,和陳道長立馬就親近了不少,以後算是自己人,也就沒有什麼顧慮了,說話也就隨意多了,二人來到陳道長的住處,這也是一個小院,不大,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什麼都有,尤其是煉丹的丹房最大,其中布置了諸多法陣,如引火陣,禦魔陣,聚靈陣,防禦外敵的七星伏魔陣等等,許正陽看著應該不少,這些隻是表麵看到的。

中間放置的那個一丈高下的八卦紫金爐,一看就是一件重器,應該是個靈器級別的吧。聽著陳道長自傲的介紹著這的一切,許正陽也算是正式參觀了白雲觀的後山修行者所在的世界。

這個後山修行者大概有一百多人,大部分都是內門弟子,修為在煉氣期徘徊,三十多位築基期的真傳弟子,如果修煉到了築基圓滿境界那就會被列入核心真傳弟子,可傳授金丹期之後的真傳功法,金丹期的長老有七位,還有三位太上長老在閉關,具體修為不清楚。

外門的弟子都是武者修為,行走江湖,為門中收集江湖信息,收集各種靈藥礦石和寶物,也有不少世俗的產業也需要他們打理,具體有多少人,沒有說。

對於門中的一些處理各種雜事的堂口和執事,許正陽都是了解了一下,以後需要再去拜訪。等陳道長說完後,許正陽這才意識到這個白雲觀的龐大以及隱藏的實力,以前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那不知道修行界中的其他門派又將是何樣子的!從今天起,自己算是搭上了這個大船,也算是有了新身份,新靠山。

時間也就這樣匆匆過去了,一下午的收獲不說,光是見識到的,聽到的,算是許正陽過得最有意義的一下午,視野和眼界都變了,等到離開白雲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七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