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上班第一天就這樣結束了,提前半個小時下班,理由是去供銷社,要去買一些上班必須品,比如飯盒、水杯等,這可是比較好早退理由。
約好明天晚上請辦公室幾個同事一起去吃飯,李組長還說:“本來是你剛來,我們應該給你請你吃飯,慶祝一下,咋好意思讓你一個剛上班的實習生請客。”
許正陽的說法是:“我是新人,實習期間,需要學習的東西多,大家要多教我,讓我早日融入這個集體中,也要大家多照顧,所以請各位吃飯也是應該的,如果大家覺得在外麵吃飯破費,不願意去外麵吃,那我就在家裏整點,意思意思,希望大家不要介意,一定給我這個機會,要不然該說的不懂事了!”
騎車出了廠門,朝著正陽門方向而去,準備去小酒館坐坐,上次介紹陳雪茹和何雨柱認識後,和陳雪茹一起來過兩次小酒館,老板娘徐慧真對許正陽很感興趣,主要還是上次送給陳雪茹那瓶桃花釀,這讓徐慧真一直念念不忘,後來經過多方打聽,被陳雪茹出賣。
徐慧真家是牛欄山那邊世代釀酒的,所以對於好酒的評鑒比一般人強,也有見識,所以第一次在陳雪茹那裏喝了這酒,就喜歡上了,不說這酒的功效,光是口感和散發出的酒香就不是一般陳年佳釀所具有的,尤其是其中所具有的經濟價值,被這個女人敏銳的發現了。所以一心想把這種酒的來源搞清楚,就算弄不到酒的配方,隻要能買到價格合適的酒,自己代理,那自己的小酒館還不火爆才怪!
徐慧真又自己的目的,而許正陽也有自己的目的,早就聽說,小酒館的前任主任,姓賀,是個會做生意的商人,同時也是個懂收藏、愛字畫的精明人,後來去世後,賀老頭將自己的所有家底以及小酒館都傳給了徐慧真,其中的故事,那可是很曲折,咋就不講了。
許正陽對賀老頭的那些收藏都不感興趣,唯一感興趣的是,聽說這小酒館醃製的鹹菜那可是一絕,尤其是醃製鹹菜用的一塊傳家壓菜石,比較神奇,這才是許正陽目的,他通過神識,早就發現,那塊石頭其實就是一塊天然翡翠原石,其中含有一塊玻璃種翡翠,富含靈氣,這正是許正陽一直尋找的能製作玉符或者刻畫禁製,布置陣法的好材料,所以一直想得到但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其實自己晚上完全可以將其收走,但是這又不是君子所為,還因此欠下不少因果,還不如找個機會說明,不管是用錢買還是用東西換都可以,自己也能安心使用。
今天直奔小酒館,一是在那邊喝點小酒,順便找機會談談這個事情,因為徐慧真已經托人傳話給他好幾次,說是想和許正陽談談酒的事情,隻是最近一直不得閑,這才沒去。
小酒館中的好幾個前朝遺老都是家底豐厚,說不定家中有不少寶物,是許正陽能用的上的,尤其是馬上要三年自然災害了,自己可是手中攥這大量物資,害怕沒機會把這些人手中的東西給換出來。
剛到小酒館,也沒幾個客人,估計沒到點,上班的還沒下班,店裏隻有蔡全無在那裏打掃衛生,現在小酒館的公方好像是範金有,此刻正在店裏的櫃台哪裏看賬本,看到許正陽進來,看了一眼,就不在理睬,也不招呼,沒有一點服務意識。
許正陽插手陳雪茹的婚事,讓她和何雨柱走到了一起,沒有這個家夥什麼事了,本來範金有先是追求徐慧真,結果被徐慧真看出這人是個小人,軟飯男,所以最後選擇了蔡全無,範金有就各種刁難報複,最後還把徐慧真舉報了,被抓了起來。
眼看自己沒希望了,範金有又轉頭去追求陳雪茹,最後好女怕纏郎,最後被範金有得逞嫁給了他,但是沒想到許正陽的出現,他的婚姻還沒開始就已經沒有徹底終結了,幸虧他不前知,自己和陳雪茹有一場姻緣,要是知道,被許正陽給破壞了,會不會紮小人,上去和許正陽拚命。
蔡全無看到許正陽,過來熱情的過來打招呼,畢竟見過幾次麵還一起吃過飯,算是熟人。
“今天咋有時間過來?學校放假了?你這要點什麼?”
“我這不分配實習,現在上班了,以後有的是時間,今天咋沒什麼人啊?徐老板哪?給我來個老三樣,二兩小酒!”許正陽說。
“得了,你稍等,我去給你拿酒菜,”小聲湊跟前說:“老板娘在後院忙著,你要是找她,你直接去後院。”
看來蔡全無是知道,徐慧真找許正陽什麼事。要不然也不會讓許正陽去後院,也就許正陽年齡小,但是一般人家,後院這都是私宅女眷的住所,外男不能進去的。
看著蔡全無的背影,這個人是個有能耐的,不是一般人,起身朝著蔡全無走去,也不管櫃台邊上的範金有,大聲說:“我找徐姐有點事情,蔡哥你看我等會回來再喝酒,你先不忙,給我帶個路。”
蔡全無抬頭看了範金有一眼,轉身對許正陽,笑著說,“你自己去後院吧!我這走不開,都是熟人,自己進去吧!”
這是個臨街的院子,有三間正房,兩間廂房,前麵靠街道的是三間鋪子,院子到是很大,放著不少大缸,應該都是醃製的鹹菜,神識掃過,就在一口大缸上麵發現了一塊發黃的石頭,應該有二十多斤重,確實挺大,但是石頭中的翡翠隻有成人拳頭大小,外麵全是石頭皮,一般人還真發現不了,就算是賭石高手也未必能看出什麼,因為常年醃製鹹菜,石頭表麵被食鹽腐蝕的成了米黃色,原本的樣子早就變了。
發現徐慧真正在正房給自己女兒喂奶呐!許正陽也是隨意一看,沒想到自己有如此大的眼福,那一片雪白,那飽滿的大白兔,高聳微顫,規模不小,趕緊把神識散了,嘴裏念叨,“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