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出去遊玩,我也是喜歡探險獨自一人來到雲南蒼山鶴雲峰附近的一個沒有什麼名氣的小山村,進村的山口上有一個大的出奇的石碑,石碑上布滿青苔,有些裂紋,碑上麵有兩句話,當時我用相機拍下回去後找人翻譯,其中一句是用石鼓文寫的翻譯過來就是“千秋霸業一舉成,此去仙國需兩鏡。”另一句用的文字至今沒找到人能看懂,意思也就不得而知了。我們的故事就發生在這裏。
山半坡上早已無人問津的山神廟上方的紅光打破了整個山的寧靜。山下的村民一陣躁動,紛紛出門駐足觀望。常年的荒廢使山神廟淹沒在肆意生長的野草樹枝下,上山的路也已被那些叫不上名的野生植物強占。隨著山腳下的嘈雜聲山神廟上的紅光也發生了變化,原來夕陽般的紅暈漸漸變深,這種深紅在廟頂上不停的翻滾,紅色越來越深,遠遠望去像是血液在山神廟這個大鍋中沸騰。
村民開始躁動,紛紛議論。“是血,是血,看來我們要有血光之災了”“山神顯靈了,山神保佑,不要降罪我們啊”“山神降罪了,怪我們斷了他的香火”都紛紛下跪,朝著半山腰磕頭。“大家不要慌,冷靜一下”蒼老厚重的聲音從小路上傳來。一位老者站在村子的小路上,花白的胡子隨著風飄動,臉上畫著地圖一樣的皺紋跟隨著嘴角開動起來,這位老者的眼窩凹陷,兩個黑色的眼珠嵌在裏麵,深邃的眼眸吸收了一切的光線,過一會胡子不再飄起來直直的垂下來,可以看到老者頭上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順著皺紋流下來,胡子被汗浸濕了,一滴汗珠掛在胡稍上閃著紅光。老者是村長,自然是這裏最德高望重的,村民們把目光紛紛投過來,都站起來圍著村長聚了起來開始商量該如何是好。老者說,需要有人上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帶幾柱香拜拜。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那廟上翻滾的血液,相顧無言。“我去”隻見一位中年男子現在圈外對著老者喊到。中年男子叉著腿跨在小路上,笨厚的繭子卡在腳底板上代替了鞋,濺到褲子上的泥巴有些已經脫落,皮膚黝黑,除了黑色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到其顏色,在他肩上明晃晃鋤頭的對照下顯得更黑了。這個人叫秦三偉,是這裏的村民,因其膽大,故送雅號秦大膽。
“大膽來了,大膽來了”村民目光向大膽聚過來。臉上立刻有了笑容,像是找到寄存希望的人了。在村長的安排下,上山的一共三個人,大膽的兩個哥哥和大膽。秦家一共三個兄弟,個個都無所畏懼。村民們為他們備齊了上山的東西。
夕陽已經掛在山頭,從山頂透過的餘光將他們一行人照在地上成了一條線,線越來越長,直到太陽跳進了山裏,天暗淡下來。
這時他們已經在山下開始上山了,大膽拿著柴刀在前麵開路,時不時轉身提醒一下後麵的大哥二哥。大哥跟在大膽身後手裏也拿著柴刀,二哥在最後,身上背著包裹。雖然通往山神廟的路已經荒廢了,但撥開樹枝還能依稀看到路的影子,大膽就巡著這條路一步一步上山。天黑了下來,快要看不到東西了,整個山除了半山腰那團紅色外依舊很安靜,蛐蛐不停的叫著它們不曾察覺山上的異常,大膽經過的前方不時有東西跳動,帶動附近的草擺動兩下又回複平靜。突然一聲淒厲的叫聲打破了寧靜,驚動樹上的鳥,帶起了一陣“噗噗”聲,一會兒又恢複了寧靜,這時大膽已經半倒在地上,右手捂著左肩膀,看著肩膀上流下的血,沒有叫出來,隻是呲著牙將疼痛死死地咬在嘴裏。大哥二哥急忙上去“怎麼了,怎麼了”說著將大膽扶著坐在地上。“剛才有什麼東西抓了我一下”大膽回到。二哥趕忙從包裹裏拿出一個上衣,撕出一條布給大膽係上。“奇怪,這是什麼東西,這叫聲從來沒聽過,咱一直生活在這,上山打柴這麼久了也不曾見過”大哥用柴刀砍下周圍的樹枝回頭對大膽說。“不管它了大家小心點”說完大膽就站起來,示意繼續前進。二哥背起包裹緊跟在大膽身後。大哥在前麵開路,這會他格外小心,每前進一步都先用柴刀揮揮前麵的樹枝看有沒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