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有人在關外求見。”慌慌張張的傳令兵衝進帥帳。
“什麼人?”宋惜惜有些不滿的看著慌慌張張的傳令兵,擅闖帥帳那可是大罪。“稟告元帥,是……是……是兩個男人,他們讓屬下稟告元帥,說他們是元帥的老友,是來助元帥破南唐大軍的。”傳令兵惶恐不安的看著自己麵有怒色的主帥。“請他們進來。”宋惜惜揮退傳令兵,卻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自己何時認識如此奇怪得朋友了,敢狂言可破南唐大軍的人一定不是凡人,要是真的是這樣的朋友自己應該記得十分清楚才對啊。“惜惜啊,老友來會為何不來迎接啊。”一個爽朗的笑聲打斷了美人的沉思。抬頭看去,一老一少兩個男人走進帥帳,宋惜惜有些不安的看著這兩個男人,她自認為自己修為不低,可是這兩個男人走進她的帥帳她卻是絲毫不知,尤其是那個身著白衣的少年,白衣白袍,長發簡單的束起,端是英俊威武,瀟灑非凡。手裏一把折扇輕輕的搖擺。少年身邊那一個給宋惜惜的感覺很奇怪,神秘,對就是神秘,一個黑色長袍罩住全身,一張平凡的讓人無法記住的臉,可是卻有著一雙異常出彩的眸子,一雙仿佛可以看穿人心的眼睛。
“公子何人,本帥好像並不認識你。”宋惜惜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兩個人,她能從這兩個人的身上感覺到危險的氣息,那是死亡的氣息。“元帥不比認識我等,隻要我等有破敵之策就足矣。”白衣公子輕輕的閃動著折扇,不卑不亢的說道。“不知道公子有何良策?”宋惜惜看來人不準備透露身份,也就不再追問,幹脆開門見山,直接詢問有何對此。“元帥可知道著虎牢關因何成名?”那白衣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公子何必明知故問,三國溫侯呂布,虎牢關前一人一戟殺的十八路諸侯束手無策,劉關張三英戰呂布,從此世人皆知虎牢關。”宋惜惜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問這個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虎牢關一戰,十八路諸侯擁兵數十萬,而溫侯手中隻有區區的五萬涼州鐵騎。元帥可知道為什麼十八路諸侯不能奪下虎牢關,甚至溫侯殺的潰不成軍?”那個白衣公子搖著折扇問道,“五萬涼州鐵騎無論如何驍勇善戰也不可能以一敵十,十八路諸侯手下兵勇在怎麼無用十人打一人還是打的過的,最終的原因不過是呂布之勇。”白衣公子淡淡的說出自己的結論,“呂布人稱鬼神,一條方天畫戟世上難覓敵手,關羽張飛,那一個不是萬夫不當的大將,可是要三兄弟聯手才可以勉強戰平呂布,呂布之勇可見一番。”“公子的意思是……宋惜惜好像抓住了一些思路。“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白衣公子微笑著說道,“鳳舞軍團的所有戰鬥力都來源與秦鳳舞的智謀和武力,要是秦鳳舞在所有人麵前被擊敗,或者不敢迎戰,元帥覺得鳳舞軍團還有多少戰鬥力。”“公子大才。”聽到白衣公子的話宋惜惜喜出望外,連忙走向帥座,“不知公子可否告知姓名?”相對於宋惜惜的熱情,白衣公子卻表現的很是平淡,隻是微微的笑了笑:“我等隻是來獻策的,至於姓名嗎,以後元帥自會知道,告辭了。”白衣公子微微施了一禮,便轉身走掉了。
“好奇怪的人。”宋惜惜看著少年離開的身影自言自語的說著,一般軍師獻策無非就是為了博得元帥的賞識,很明顯這個男人不是,好像隻是為了幫助自己,隻留下一條破敵之策不留姓名,這種還真是少見,能在自己的花容月貌之前還不動聲色的更是奇怪,宋惜惜知道自己的美貌對男人有多大的殺傷力。能麵對自己絲毫不等聲色的男人隻要兩種,一種是太監,另一種就是真正的成大事者,他們有野心,有能力,也有毅力,隻有這種才會完全無視自己的絕世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