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星奴有些擔心的看著龍在天,畢竟他剛剛吃掉的不是普通的毒藥,那可是險些要了神農氏命的七步斷腸草。“星兒,你和月是跟隨我最久的,我已經給了嗤奴雪姬自由了,也該放了你們了。”龍在天苦笑著從懷裏取出剩下的兩個金絲手套,親自為兩個人帶上。“公子。”月奴驚恐不安的看著為自己帶上金絲手套的龍在天,與別人不同龍在天把她的金絲手套帶到了月奴的左手上。“你為天魔宮辛勞的時間最久,我還是把天魔宮留給你吧。”龍在天無奈的說道,所有奴隸中他最看好的就是月奴,可是月奴的情況和其他人不同,準確的說月奴甚至算不上是龍在天的奴隸,這個被天魔宮主一手訓練出來的奴隸龍在天總是覺得不放心。
“公子,讓月兒跟著你吧。”月奴苦苦的哀求著,如果離開了龍在天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生存下去,自從被選作龍在天的四大戰奴的那一刻起,她一直在盡心竭力的討天魔宮主的歡心,希望可以一直跟隨著龍在天,畢竟留在人界就代表著幾十年無法成仙,如果被主人遺忘的話,那麼她隻有靠自己的努力修煉,才有可能白日飛升。
“月奴,你還是留在人界吧。”龍在天淡淡的說了一句,就沉沉的睡去了,七步斷腸草的藥性已經開始發作,龍在天要靠著七步斷腸草的劇毒強迫自己做龜息之眠,來壓製自己體內化功散的藥性,盡量多的保持自己的戰鬥力,那時候他才有希望在麵對天魔宮主的時候救下西門雪。
“不要打擾他了。”釗鈺淡淡的說道,她知道龍在天要做什麼,她知道龍在天根本沒有活著離開這條船的打算,他為了對西門雪的誓言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公子,你什麼時候才能像寵愛月奴一樣寵愛我們。”嗤奴在龍在天的耳邊低聲嘀咕著,龍在天在做最壞打算的時候,把自己所能給最後的東西給了月奴,嗤奴雖然不能說什麼,可是作為龍在天的女人她還是有些嫉妒。
鬥玉,四大戰奴誰也沒有去看那些對女人最有吸引力的千古寶玉到底是什麼樣子,她們現在關心的隻有龍在天,這個讓她們又愛又恨的公子。
“他到底在想什麼,他明明知道是我下的毒藥為什麼沒有處罰我,他真的對我已經絕望了嗎?”雪姬不安的看著沉睡的龍在天,背叛的壓抑感更加的沉重,龍在天曖昧的態度,讓雪姬更加的不安她不知道龍在天到底在想什麼,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做這麼大的犧牲。“在他的眼裏,我們遠比他的生命要重要的多,如果出事的是我們,他恐怕會更加的緊張。”釗鈺輕輕的撫摸著龍在天的麵頰,這個男人做事總是喜歡出人意料。他放浪不羈,他重來不介意世俗的眼光,他蠻狠霸道,他從來不能允許女人的背叛,他風流瀟灑,他可以愛盡天下的美女。他就像一頭出籠的猛虎,從來沒有人可以控製他,即使是那個在人界權利滔天的天魔宮主。“我真的沒有想到他會把女人看的這麼重。”星奴無奈的說道,自小跟隨龍在天的她,對於這個見慣美女的風流少主越來越覺得神秘讓人無法看懂。“他會愛上每一個與他有關係的女人,他可以為了自己的女人拋棄天下人,他也可以為自己的女人瘋狂,他的瘋狂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承受的起的。”一個聲音淡淡說道。
“趙雲,你怎麼來了?”月奴很自然的說道,也曾接觸過四大鬼王,對於趙雲這個白甲銀槍的英俊“少年”可是有很深的印象。“小龍告訴我,他要我保護好持有鬼王令的女人,她是誰?”青龍鬼王還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根本不理會月奴的搭話。月奴訕訕的看著龍在天,看著趙雲這個對美女完全免疫的家夥,月奴也隻有無奈,說起來她所學的東西是最沒有用的,嗤奴善舞,星奴調香,雪姬是下毒高手,然而天魔宮主交給她的卻是怎麼討男人的歡心,她是龍在天的女人這是從她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的,她一生都不會再有第二個男人,可是她卻沒有得到龍在天的心,得到的隻是冰冷的天魔宮。“是我。”釗鈺沒有看出月奴的異樣,從懷裏拿出龍在天給她的令牌。“小龍還真是會胡鬧,這個東西給你一點用處都沒有。”趙雲黯然的說道,以趙雲的修為可以很輕鬆的看出來釗鈺根本不是人,一旦龍在天死去,她心裏的愛消失了,釗鈺絕對會在十二個時辰之內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