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銀,靜靜的照射著大地。
劍神山莊的屋頂上,一個少年靠著飛簷,拚命的和著酒。
“主人,你不要再喝了。”一個黑衣少女,喃喃的說道。“星奴我是不是很失敗啊,嗤奴我到底應該怎麼對她才好啊。”少年說完又喝了一大口酒。“主人,嗤奴也是為了討你開心才用的鳳凰涅槃啊。”星奴靜靜的坐在龍在天的身邊,出神的望著天邊的月亮。“鳳凰涅槃,浴火重生。那是公孫大娘的招式,我要是沒有記錯,這一招在天魔宮還出現過一次。”龍在天無奈的大口喝著酒說道。“還出現過,不可能除了公孫大娘隻有嗤奴今天練成這兩招啊。”星奴肯定的說道,她可是四大戰奴掌管信息的,對於各門各派的信息自是熟悉無比。
“我要是沒有記錯,天魔宮曾經有一個被殺的戰奴吧。”龍在天醉眼朦朧的問道。“是,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那個奴隸的資料幾乎為零。”星奴忠實的回答了自己主人的問題。“沒有錯,那個奴隸我要沒有猜錯,根本就沒有死。”龍在天抬頭望著星空說道,“她應該去了仙界。”“什麼,怎麼可能。”星奴用不敢相信的看著龍在天。“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公孫大娘,她那個所謂的愛侶應該就是那一代的天魔宮少主。”龍在天淡淡的說道,他似乎可以體會到那一位天魔宮少主的心境,那種淡淡的憂愁和無奈。“我有他那份勇氣嗎?”龍在天在心裏暗暗的問著自己。“主人,你為什麼會知道?”星奴有些不安的問道。“我已經知道四大戰奴到底是做什麼的了。如果不是這樣公孫大娘就不用假死。”龍在天苦笑著,那個他一直想要知道的秘密對於他實在是太重了,釗鈺不是公孫大娘,他也不是那個少主,要是這是真的難道真的讓釗鈺魂飛魄散,真的殺了嗤奴。“啊!”龍在天發狂似的吼叫著。
“星奴,我該怎麼辦?”龍在天第一次感覺自己是這麼的無力,像小孩子一樣依靠在星奴的懷裏。“主人,你是天魔宮的少主,我隻是一個小奴隸,我什麼都沒有能力左右。”星奴無奈的說道。“可是你可能是下一屆的天魔宮宮主,怎麼可以推卸自己的責任。”龍在天語不驚人死不休,似醉非醉的在星奴耳邊說出那個他剛剛領悟到得秘密。“什麼主人,這種事情不是可以拿來開玩笑的。”星奴有些恐懼的望了望四周,讓人知道的話她就死定了。“不用害怕,我那個所謂的母親不也是一個奴隸嗎?”龍在天似醉非醉的說道,他真的有些恐懼了,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麼他四處留情的性格帶給那些女人的結果隻能是毀滅,不管是那個小妹妹西門雪,還是從古墓中帶出來的釗鈺,這些並不是天魔宮的規矩,但是卻是每一任宮主的規矩。怎麼辦,裝作不知道,還是放棄。龍在天心裏不斷的則問著自己。
“主人,你不是一向習慣隨心所欲的嗎,今天是怎麼了?”星奴有些奇怪的看著龍在天,那個一向放浪不羈,瀟灑自在的主人,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是啊,我著什麼急,要著急也不是現在,船到橋頭自然直,哈哈哈哈,喝酒。”龍在天突然高興了起來,反正自己現在也解決不了不如不去理會它。(作者:“這個可以嗎?”龍在天:“這個真的可以。”鬱悶中,就沒有見過比他還樂觀的人。)
“嗤奴,你真是讓我失望啊,從天魔宮出來的時候,我對你的考驗是不是忘記了?”月奴有些惱怒的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女人。“是我的錯誤,請您責罰我。”嗤奴的身體還在不自然的抖動,對於月奴的恐懼已經深深的印在她的骨子裏,不管過去多久,那種恐懼總是無法消除的。“月奴,你不要為難嗤奴了,我的小情人可沒有叫你教訓他的奴隸。”釗鈺不冷不熱的說著,卻出神望著窗外的明月,她總覺得即將有事情發生,身為靈體她的感覺是很少出錯的。“釗鈺,你好像還不是我們的主母吧?”月奴有些不滿的看著釗鈺,這個不人不鬼的家夥自從出現之後一直跟自己過不去,要不是看著龍在天寵幸她,月奴早就把她打的魂飛魄散了。“我現在告訴你她就是你的主母。”龍在天那個慵懶的聲音從門外飄了進來,“主人,這個事情要慎重啊。”月奴緊張的說道,她倒是不害怕釗鈺可是她那個衝動的主人,可是真的敢無視宮主的命令的。“別說了,我沒有興趣,不就是四大戰奴那些事情嗎?”龍在天滿不在乎的說道,“我的妻子可不一定非要是你們幾個,即使你們帶上了金指環,也不一定會成為我的妻子。”龍在天跌跌撞撞的從房頂上跳了下來。“嗤奴要是想走,就讓她去吧,”龍在天無奈的說道,“不過,如果她走了從此以後不再與我龍在天有絲毫關係。”龍在天邊說邊向自己的床抹去。
“呼!呼!”還沒有等女人們反應過來,龍在天的鼾聲已經響了起來。
他真的累了。釗鈺可以感覺到此刻龍在天的疲憊,嗤奴的背叛,月奴的無禮,神秘的天魔宮的奇怪的規定,神秘本該被曆史淹沒的秘辛。一切的一切深深刺激著這個玩世不恭的少年,四大戰奴如何麵對,嗤奴是去是留,還有那個讓人討厭的賽寶大會,一切的紛亂已經悄悄的開始,那個讓三界膽寒傳說已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