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出來,淩驍端著一杯熱好的果奶,已經晾得溫度剛剛好:“來,喝點再睡。”
“不喝!你是想讓我補充好體力,方便你做壞事做得盡興。”
“昕昕想這麼理解,也行。乖,張口。”
“不喝!”
“那老公要喂你了。”淩驍含了一口,湊近她的唇瓣。
方璃緊張得眼睫毛顫動不已,身子極力往後仰,不想以如此暖昧的姿勢喝東西。
可惜,她哪裏逃得出淩驍的魔掌?最終,還是乖乖的咽了下去。
看著她唇瓣上沾染了一小粒果奶,淩驍忍不住輕輕吮去,還回味的在她唇上流連良久。
方璃一顆心砰砰亂跳,呼吸變得急促,腿也開始發軟,一步步往後退卻。
淩驍半扣住她的小蠻腰,繼續用這樣美妙的姿勢喂她。
等一杯果奶喝完,方璃已經軟倒在床上,眸光變得迷離,明知道不該往下發展,卻控製不住自己的手,摟住他脖子久久不放。
淩驍的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雙臂撐在她身側,深深的凝望著她,嗓音低啞得不像是他自己的:“昕昕,可以嗎?”
該死,這男人簡直是妖孽。
方璃大腦不受控製,暈暈乎乎的嗯了一聲。
淩驍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穿過她的長發,托住她的後腦,熾烈的吻落在她唇上。
隨著他的吻一點點加深,方璃的呼吸,也隨之急促,發燙。
血流加快,渾身熱得厲害,又軟得像灘水,理智告訴她,要抗拒他的魅力,可雙手不受控製,死死摟著他不想放開。
不知不覺,兩人都失去了僅剩的理智……
看著身下沉沉睡去的人兒,淩驍既心疼,又歡喜。
他終於徹徹底底的擁有了她。
現在唯一的遺憾,是依舊沒有名分。
他倆既沒有訂婚儀式,也沒有領證結婚。
可是既然突破了最後一層關係,他一定會加快攻陷她的步伐,早日成為她名正言順的男人,持證上崗那種。
他要她從身心和法律意義上,都完完全全屬於他,長長久久,再不分開。
想到長久兩字,淩驍的心髒,不由得一陣抽痛。
他到現在,還沒有找到能夠救她的解藥,她如何和他長久?
他縱然擁有全世界最多的財富,也換不來自己女人的性命。
富可敵國,又有什麼意義?
無限揪心和自責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淩驍不由得深深歎了口氣。
方璃似乎感應到了他的小動作,在他懷裏翻了個身,尋找到最舒服的姿勢,繼續酣睡。
以後他必須自製,決不能再輕易碰她。
除非,早點找到解藥,讓她恢複得像正常人那樣。
如果不能,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失去她的漫長餘生。
昕昕,千萬不要離開我。
如果沒有你,我餘生的每一天,都會是行屍走肉,毫無意義。
隻要能留住你的性命,讓我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哪怕是賠上整個盛天,或者一命換一命,我都在所不惜。
這輩子,他沒有怕過任何東西,隻要他想做到的,想得到的,通過努力,他全部都能實現。
隻有自己女人的生死,是他力不能及。
他終於有了最為害怕的東西,怕她不知不覺,就會離開他,離開這個世界,獨留他在這孤獨塵世。
他緊緊抱住方璃,蹭著她的臉頰,似乎這樣,就能永遠留住她,死神隻有繞道而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淩驍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當冬日的暖陽,透過落地玻璃窗,照在臉上時,淩驍便醒了過來。
窗外,有啾啾的鳥鳴,還有鬱鬱蒼蒼的鬆竹,以及傲雪寒梅。
懷裏,有依然睡得香甜的小女人,淩驍一顆鐵石心腸,瞬間柔軟融化。
把她圈在懷裏,靜靜地看著她美好的睡顏。
他的小女人,真是怎麼看,怎麼親,都覺得不夠。
怕繼續躺下去,他會克製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再次要了她。
淩驍必須轉移注意力,他輕手輕腳的起床,洗漱過後,拿起手機,調出早就收藏的幾道美食視頻,照著上麵的步驟,在廚房裏忙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