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璃四下看看,幾乎九成的嘉賓,注意力都在她和淩驍身上,沒辦法哄淩驍開心,便拉著他離開了大廳。
眾人的八卦之心頓時洶洶燃燒:“天哪,驍爺和沈昕小姐偷偷離開大廳,是要幹什麼?”
“難道是想去客房或者更衣室,做點什麼?”
“他們也太不顧形象了吧?”
“噓,小聲,你們是想同時得罪沈家和淩家嗎?”
貴賓更衣室裏,方璃小嘴如抹了蜜,全方位誇淩驍,不管是顏值啦,腹肌啦,能力啦等等,都誇得天上有地上無,連自己的親哥哥們都比不上。
還把自己對他的喜愛之情,表達得淋漓盡致,末了,還不忘親了又親,膩歪在他懷裏不撒手。
淩驍繳械投降:“昕昕,你真是我命裏的克星,你想讓我往東,我根本沒辦法往西。”
“嘿嘿,沒辦法呀,驍哥哥讓我最有安全感和幸福感。”
這句話,淩驍太受用了。他除了繼續為她的家人赴湯蹈火,還能如何?
搞定了淩驍,方璃和他一起離開更衣室後,便去告訴大哥三哥這個好消息。
沈愷覺得,她一個女孩子不該去那麼危險的地方,由老三和淩驍一起去就行。
可方璃哪裏放得下心?
“大哥,你不用擔心,有淩驍和三哥保駕護航,我自身又會武功,不會出事的。我們不在帝都時,爸媽和寶寶們的安全防護,就麻煩大哥你了。”
“放心。爸媽和外甥外甥女的安危,我會時刻留意的。”沈愷看向走過來的淩驍,有些不爽,因為妹妹身上的心形胎記,他居然都知道了,可想而知,他和妹妹的關係發展到何等親密的地步。
他們還沒有訂婚呢,隻是男女朋友,怎麼能和自己妹妹親密至此?
沈愷想想就生氣,還很自責。
要是妹妹從小沒有被掉包,估計也不會吃這種虧。
生氣歸生氣,妹妹選定的男人,他得接受不是嗎?他相信自己妹妹的眼光。
“淩驍,保護好我妹妹,要是太危險,你們就撤,我不想你們為了救老二,而搭上自己性命。我會再想其他辦法。”
不行,就傾盡沈家所有的錢財還有資源,哪怕落到一無所有的地步,也要換回老二。
身外之物沒有了,可以再掙,決不能讓自己的親人沒了。
淩驍道:“保護昕昕,是我的本能,我不會讓自己的女人有任何事,救你家老二,我也會竭盡所能。”
這小子,居然敢當著他的麵,一再宣示自己對方璃的占有權。
真是太囂張!
沈愷不滿的瞪他一眼,方璃安撫的拍了拍自家大哥,跟著淩驍驅車匆匆離開沈家莊園。
大廳裏,關注著方璃和淩驍的公子哥們,悄聲議論:“嘖嘖,淩驍在商界吊炸天,可是男女之事上嘛,你們注意時間了嗎,才幾分鍾他們就離開更衣室了。我的天,連我五分之一都不到,算什麼男人啊?”
“你小子能堅持十五分鍾嗎?”
“呸!你才不行!”
沈愷沈嶠自然聽到了他們的汙言穢語,也懶得理會他們。
淩驍驅車帶著方璃來到自己的私人機場,挑選了最合適的型號,讓方璃坐在他旁邊,係好安全帶,心腹保鏢們也駕駛著好幾架私人飛機,跟在後邊護航,一起起飛。
方璃好奇的問:“你又不從事私人飛機的製造和銷售,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呢?”
“怎麼,想知道我的資產?沒問題,我可以打個電話,讓特助把我的資產清單列出來,供你過目。”
“才不稀罕,人家隻是有點好奇而已。”方璃一臉豔羨的看著他操控飛機,升上高空。
她會的技能不算少,可是還沒有試過飛行員,要不要學一下呢?
等到達帝王島,已經是七個小時後。
到了島邊,他們和先到一步的沈嶠會和。
沈嶠一把攬住方璃的肩膀,正要說點什麼,淩驍大步上前,一把拉開了他,把自己的女人圈在懷裏:“沈三哥,你要是缺女人,早點找個,不要和我的女人摟摟抱抱。”
“臭小子,我是昕昕親哥。”
“親哥也不行,你已經是成年男人了。”
沈嶠眼睛一瞪,姓淩的是要上天嗎?他沈嶠摟一下自己妹妹怎麼了?
眼看兩個男人一言不合要幹架,方璃立即打圓場:“我們來這龍潭虎穴,為的是救回二哥,你們先忙正事,完了回帝都再打。到時候我保證不勸架,你們受再重的傷,我都能醫好。”
淩驍和沈嶠的嘴角齊齊抽了抽。
等所有保鏢下了飛機,淩驍命令他們都聽從沈嶠調度,一起在島邊找隱身之處藏好,他和方璃去見裏昂,他們在這裏策應。
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動用武力,更不能開火。
沈嶠不滿的道:“淩驍,你憑什麼讓我留在這裏,無所作為?你是小瞧我的身份還是身手?”
“我和昕昕更有默契,聯手對敵把握更大,再說,你總不能讓一個女孩子,留在島邊號令一群大男人,他們待在一起方便嗎?”
他說的有理,沈嶠辨反駁不了,隻好答應。
方璃走出去幾十米遠,回頭衝沈嶠道:“三哥,你要注意安全哦。”
“嗯。”
淩驍不滿的扣緊她的十指:“你應該關心我,而不是其他男人。”
“他是我親哥呀。”
“有了親哥,我就成邊緣人了嗎?”
“怎麼會?驍哥哥永遠是我心尖尖上的第一人,誰也無法取代。”
淩驍十分受用,眉目舒展。
兩人上車,疾馳了四十多分鍾後,來到帝王島的中心地帶,裏昂所在的城堡。
離城堡幾十裏開始,戒備就森嚴起來,一組一組全副武裝的哨兵,巡邏不斷。
城堡門口,更是隨時有槍法極好的狙擊手,用槍口瞄準每一個出入人員。
想要進城堡,就得接受城門口的魔鬼式搜查。
然而,淩驍到了城門處時,隻取出一枚黑金色令牌讓城衛長看了下,那人臉色猛地一變,立即收槍,朝著淩驍躬身行禮,退後幾步,讓他進去。
不過,他們對他身後的方璃,就沒有絲毫通融,麵無表情道:“女士,請你離開城門口,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方璃從牛仔褲口袋裏,掏出一枚同樣質地的黑金色令牌,揚了揚:“為什麼他有這個可以進去,我就不行?”
城衛們震驚萬分,麵麵相覷,然後接過方璃手裏的令牌,反複查看,確定是真的,可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嬌滴滴的,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令牌?
她能有什麼本事,得到這種殊榮和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