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璃毫不客氣的繼續行針,沒多久,一道熱流循著經絡,遊遍淩驍的四肢百骸,然後,彙聚到下腹部。
淩驍忍不住發出悶哼,太他麼舒服了!
不過,他更希望,真刀實槍的親自來。
可他完全動不了。
方璃笑眯眯欣賞著他的失控表情:“驍爺雄赳赳氣昂昂的,哪裏有隱疾啊?我看你比任何男人都強悍。”
“那你還不試試滋味?”淩驍難受得眼睛赤紅。
死女人,等他四肢能動,不把她吃得骨頭渣都不剩,他把名字倒過來寫!
隨著方璃銀針繼續遊走,淩驍感覺身體都要爆了般漲,熱汗順著肌理分明的身體往下流淌,他聲音啞得不行:“昕昕,你別太過分……”
“嘿嘿,你能把我怎麼著?”方璃挑釁的俯身在他身上,手指碰了碰他。
淩驍額頭青筋跳了跳,渾身快要炸裂。
死女人!真要憋死他嗎?!
足足施針四十多分鍾,終於如願取到了精,方璃收起銀針,裝作去浴室洗手,悄悄把套裏的精小心翼翼收入項鏈的特製吊墜裏。
在她收針後,淩驍應該會四肢麻痹十幾分鍾,她隻要趁機逃出臥室,把項鏈送出去,讓賀雲川留守在帝都的心腹帶去國外,她選取合適機會過去做試管嬰兒,九個月後,就有望救治融融了。
然而,她剛剛走出浴室,就被人一把摟入懷裏,不等她有所動作,她手裏的吊墜,就落入淩驍手裏。
這死男人的身體是不是好得太離譜?!
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行動如常?
方璃大驚失色,伸手去搶,但是兩人的身高太懸殊,她怎麼都夠不到。
一番戲弄後,淩驍手一揚,項鏈劃過一道優美弧線,飛出了窗戶。
刹那間,方璃的心,宛如被掏空,眼睜睜看著救治融融的希望化為泡影。
她想殺了淩驍的心都有!
她眼眶猩紅的狠狠咬住淩驍的肩膀,死命的咬,咬得牙齒都酸了,直到咬掉他一小塊皮,她才鬆口。
鬆口的瞬間,她泣不成聲,悲憤欲絕!
淩驍心疼不已,緊緊摟住她,不住的輕拍她後背:“我知道你口是心非,矯情得很,怎麼都不肯承認喜歡我,非要千方百計偷偷給我生寶寶。昕昕,你大可不必這樣委屈自己。我要的是你這個人,不需要用寶寶來維係。乖,別哭……”
乖你媽啊!
方璃恨得牙癢癢,好想把這家夥的狗頭打爆!
誰稀罕給他生寶寶啊?
她隻想救融融,才不想和他有更深的牽絆!
自作多情的混蛋!破壞她取精大計的狗男人!
他怎麼不去死啊!啊……
方璃好不容易才平複住滴血悲痛的心情,嫌棄的捶打他:“一身汗味,臭死了!”
淩驍立即鬆開她的腰,走向浴室。
他臉皮可以不要,可形象不能敗壞。
趁他去洗澡,方璃麻溜的去了客臥,反鎖之後,關燈睡覺。
主臥鐵定會被那家夥搶占,她才不要和他睡一起,否則,她怕自己忍不住,半夜敲碎他的狗頭!
然而,不到五分鍾,哢噠一聲,客臥的門被打開。
該死的,他怎麼什麼都會啊!任何形式的鎖,都擋不住他。
淩驍無視她黑暗中憤恨怒瞪的噴火雙眼,走到床邊,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用力一啄:“就知道,沒有我摟著,你會失眠。”
“……”不自戀會死嗎?方璃憤怒的咯吱咯吱磨牙。
“長蛀牙了?讓我感受下。”淩驍說著,霸道的吻住她,叩開唇齒,肆意探索。
氣得方璃手腳並用,激烈反抗。
然而,她的體力和武力,和他根本不是一個層級的,她的反抗,反倒像是助興的開胃小菜,讓他吻得越發興味盎然。
直到她軟綿綿的癱在他懷裏,任由他為所欲為,他才滿意了。
把她的腦袋挪了挪,枕著他的胳膊,他心滿意足道:“睡吧,再瞪你眼珠子都要掉了。”
“……”方璃氣得想再紮他幾針,把他紮廢,可惜,她的針忘在了主臥。
萬般不甘的,她被迫躺在他的懷裏,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