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雪嶺射雄鷹 群英齊聚圖屠血魔(1 / 2)

在中國的極北地區有座大雪山,千百年來山底和山巔是雪不融冰不化,而山間卻雲霧繚繞,熱氣嫋嫋,百鳥齊聚。奇珍異草,參天古樹也遍地可見。說也奇怪,這座山幾乎是日日大雪紛紛,狂風不斷,可這雪卻落不到山間就化成霧氣雨露,又被山中熱氣一烘,就變成了細雨蒙蒙,因此,便養活了這許許多多,古古怪怪的花草樹木,鳥獸魚蟲。

山間中,突然飛出一頭雄鷹,頓時百鳥齊鳴,四散而去。一個十七歲少年,扔下背上的籮筐,從胸口衣襟拿出一個自己做得彈弓,彎腰撿起一顆石子,放入狼皮彈囊內,瞄準老鷹頭部,嘴裏發出‘吼吼’的聲音。照理來說,這座雪山地處偏遠,山底又有冰山雪川所阻,再加上氣溫極寒,不宜攀登。本不應有人在此出現,更別說是一個七歲孩童了。

原來,這個孩子名叫秦風,與母親柳氏十六年前便已在這雪山中居住了。這幾年來,他們母子極少出山,一切家具用品均是在這山中取用。母親劉氏慈愛有加,每日裏教秦風識文斷字和一些精妙絕倫的醫術。秦風自小機靈古怪,卻也十分好學。盡管現在隻有十七歲,卻隱隱然也是一派大家風範了。

隻聽嗖的一聲,接著老鷹發出一聲哀嚎,從半空中往下直墜,少年一聲歡呼,伸手欲接,卻不料,雄鷹大翅一展卻又直空而上。少年一聲怒罵,待要在次搭弓射彈以不見了大鷹所蹤。將彈弓放入懷中,撿起籮筐背在身上,超不遠處的木屋走去。筺內有數種野菜,幾味草藥,還有幾隻野兔山雞。看來這次出去收獲還是不小的。

“娘,我回來了。快來看我今天都打了些什麼”秦風迫不及待的超裏屋大聲嚷嚷著。竹簾一挑,柳氏走了出來,隻見她身穿淺藍色衣衫,外套狐狸皮大氈,雪白的膚色映在白絨絨的皮毛下,顯得格外細嫩,眼如玉黛,麵如桃花,雖年近四十,卻仍是個標準的美人兒。此時她卻雙眉微蹙,似有心事煩擾,輕輕的說到“嗯,把兔子圈到院子裏,野雞先放在桌子上,過會娘給你做香菇燉雞翅。”“哦,”看到母親今天並不是很高興,秦風就乖乖的拎著兔子走到了一個用竹子編成的大筺子前,彎腰揭起蓋子,把兔子放了進去,站起身拍了幾下身子,抬頭望了望那白雪皚皚的山頂,不由的輕輕歎了口氣。

他知道母親今天為什麼不高興,早上出門的時候他就看出來母親有點不太一樣,秦風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怎麼逗母親,母親也不會高興起來的,因為,今天是秦桓是十八年的忌日。秦桓便是劉氏的丈夫,秦風的父親。可秦風並沒見過父親,母親也極少給她說父親的事情,實際上,除了母親,秦風便沒有見過第二個人。似乎是,從小到大,他一直在看著母親一個人的悲喜,他並不明白母親為什麼老是有那麼多的淚水。也不明白母親到底是為什麼和流淚,每當母親一個人在流淚的時候,秦風總是一個人坐在山間的一顆大石頭上,看著山腳和山頂上那一片白茫茫的雪,愣愣的發著呆。

秦風轉身來到屋裏,隻見母親已經開始做飯了陣陣餘香撲鼻而來。不多一會,柳氏便用兩個竹子做的大碗盛上滿滿兩碗燉雞,香氣頓時充滿了小屋。柳氏一邊洗手一邊說道“風兒,快坐下吃飯吧。吃完飯娘想和你說件事。”秦風乖乖的坐下開始大口大口地吃飯。雖然母親的飯做的一如既往的可口,但秦風並沒有仔細的去品味那濃濃的香氣。轉眼之間便已吃光了桌子上的飯。收拾了碗筷便走到院子裏那塊石頭旁“娘,我吃完啦,”“哦”柳氏微微抬起頭,秦風很敏銳的發現,母親剛剛又在流眼淚了。濕濕的的眼睛已有些紅腫。“娘,你是不是又想起我爹了?"柳氏沉默了一會似乎下定決心似的用力吸了口氣,緩緩地說道“風兒,今天是你爹爹的十八年的忌日,你先給他磕三個頭吧。”秦風一撩衣擺麵朝南方跪了下來,咚咚的磕了三個響頭,一歪身子就勢坐在了地上。看著母親卻不說話。柳氏悠悠的歎了口氣,說道“風兒,你別怪為娘,這些年一直瞞著你,說你爹爹是生了大病治不好死的,那是因為你年紀太小,你爹爹臨死的時候,撇下遺言,十八歲之前絕不能向你透漏半點實情,如今你以長大成人,娘親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爹爹是被人害死的,是不是?”柳氏仰頭望了望山頂的積雪開始陷入了深深的回憶裏。

十八年前,江湖風雲變幻,血魔橫行,腥風血雨將真整個江湖攪得是天翻地覆,苦不堪言,江湖中人無不心驚膽顫,故而血性男兒便在暗中組織了一場規模浩大的屠魔計劃。秦桓乃當世俠客,扶危濟困,懲強扶弱,黑白兩道無不對其畢恭畢敬,垂首聽命。秦桓手中一把赤月神劍洪湖三式,早在年輕時就已在江湖上立下“赤俠”的名號,成為當世之中江湖上首屈一指的人物。經江湖各路好漢商議,決定要讓赤俠領導群雄實施屠魔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