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叫6潔,二十七八歲,長得很漂亮,氣質也很好。”長官目光遊離,仿佛眼前又出現了那個美女值班經理。
長根沒有搭話,心裏已經死死的記住了這個名字,因為她是李建業的媽。而他的潛意識告訴他,李建業跟他的這個媽的關係一定不簡單。
為了從李建業身邊奪回他的女神,他必須時時刻刻搜集每一個對李建業不利的證據。
告別了長官,長根搭了公交,一路晃悠,直奔市區,上車不久便爬在座位上呼哧呼哧的睡了。一覺醒來,已經燈光闌珊,公交也進入了市區,繞了幾圈,終於繞到了工大站牌。
他匆匆下車,一路匆匆的朝著號宿舍樓走過去,接近樓門前才意識到自己走錯了路,現在他已經搬了家,告別了這棟老宿舍。
正要轉方向而去,遠遠有人招呼他,李建業居然在宿舍門口等他。
“六哥,你找我?”長根疑惑地招呼,最近蘇出國學習,李建業老是來工大瞎轉悠,顯然不是單純為了見他。
“嘿嘿,路過工大,突然想到你,就進來看看。”
“哦!”
“我找你就是問問,你工作找的咋樣?我有個機會,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李建業見長根依然混跡校園,終於決定給他一條生路。
“多謝六哥想著我,我已經有地方了,過兩就搬走。”長根回答很低調,顯然他不想暴露自己的新單位,他對眼前的六哥一直留著一手。
“嗯,有地方就好,我還有事,改找你喝酒,先走了。”李建業見長根居然自行就業,多少有點失落,訕訕的招呼一聲,上了車飛馳而去。
長根望著遠去的李建業,心裏多了一層疑惑,這家夥最近跑工大這麼勤,不會是背著蘇又泡了一個學妹吧?
嘿嘿,子,你別得意,隻要我抓到足夠的證據,一定在蘇麵前好好參你一下。
當他進入單身公寓四樓樓道,那個熟悉的歌聲又遊蕩入耳,寧遠航的歌聲又開始揚帆遠航。
他掏出鑰匙猶豫一下,輕輕捅開了門,這裏是他的新家,盡管他不願意麵對那個室友,但他晚上必須回家睡覺。
寧遠航顯然已在音樂中遠航,深深的沉浸在樂感之中,忘情的唱著,居然沒有理會進屋的長根。長根見他這樣,也不招惹他,悄悄的溜回自己床上躺了下來。
他驚疑的現,寧遠航在他不在的時候一直穿著短褲,不再赤條條了無牽掛。
一曲終了,寧遠航放下了吉他。
“曾哥,喝杯酒好麼?”他從床底下摸出一瓶紅酒,取出工具開始慢慢開啟。
“嗯,剛剛喝過,改吧。”長根趕緊緊張地推諉。
“這是我們第一次同居,喝一杯慶祝一下,就一杯。”寧遠航很固執地倒滿了兩大玻璃杯,端著酒杯邀請長根。
長根聽著他這話特別不舒服,卻又盛情難卻,隻得坐起來接過了一杯。
顯然這家夥是個講究人,居然在宿舍裏準備了高腳葡萄酒杯。
寧遠航端著酒杯優雅的跟長根碰了一下,居然一口氣灌了下去,長根猶豫一下也趕著他幹了下去,將空杯擱在了床邊的寫字桌上。
寧遠航又要幫他倒酒,長根趕緊伸手阻止,借口喝多了怕影響上班。
室友並不固執堅持,替自己又倒了一杯,一邊慢慢喝著,一邊幽幽的跟長根閑扯起來:“曾哥,有女朋友沒有?”
“嗯,暫時還沒有。”長根想了一下,決定不刺激他,看得出他已經單身很久了,最不願意看到別人成雙成對。
“我以前有過一個,後來找了一個有房有車沒素質的男人,跟我分開了。現在的女孩子都很勢利,靠不住。”他顯然受過刺激,語氣一下子幽怨起來。
“嗯,就是。”長根也深有同感。
“世間女人多變,人生知己難求,其實有個可以喝喝酒話的兄弟挺好的。”他幽幽著,喝了一口酒,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長根。
“扯淡,兄弟有毛用,解決問題還是要靠女人。”長根不以為然的反駁一邊,扯開了被子,準備睡覺,他實在不願招惹這個神經病。
“真正的好兄弟,在你需要女人的時候,可以毫不猶豫的做你的女人。”寧遠航幽幽著,臉上泛起了一抹酡紅。
可惜長根已經鼾聲如雷,根本沒有聽到他最後一句話。
他幽幽的看了一眼長根,縮回了床上,拉開被子蓋了,開始躺在床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