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分手吧。飛翔,你是個好人。可是人好,你不能夠給我幸福,我要的是富裕的生活。洋樓般的房子,這些,你都給不了,這些錢我給你,算是這些年你給我的費用。再見了,曾經的愛人。我希望你能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女孩。”
聽著眼前女生說出的話,他呆了,他想不到。為什麼一個高雅美麗的女孩會這麼對他。這些年,他要的,僅僅是錢能買到的麼。
:“滾,立馬從我眼前滾。我不想見到你。我的眼瞎了。沒想到。。拿著你的臭錢從我麵前滾出去。”他象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樣。隻想讓眼前的女人立刻消失。
女人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走了。飛翔不停的摔著桌上的東西。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他的心裏好過一些。
他哭了,象個孩子一樣的哭了,從前的種種,仿佛就象電影一樣回放在他的麵前。一起看電影。一起數星星。一起。很多很多的一起。在金錢麵前什麼價值也沒有了。
發泄過後。飛翔來到了酒吧。一口氣喝完了十多瓶啤酒。他醉了,因為他的心死了,所以她要刻意醉一回。可是命運和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他不知道,這一次醉酒醒來,讓他成為了金庸小說裏的韋小寶。
:“小王八膏子,快起來招呼客人。要是惹得客人不高興。小心我拿皮子抽你。”飛翔,噢。是小寶睜睜眼睛,眼前不再是現代的車流馬龍。而是一個個忙著拉生意的女人和一些調笑的話語。他左手向自己打了個耳光。確認這不是做夢。這麼說。我穿越了。而且還是穿越在韋小寶的身上。那麼以後的榮華富貴不都是我的了嗎。上天給了我一個重生的機會。那麼我肯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好好的活一回。
“還在那呆著幹什麼,沒看爺忙不過來了嗎。還不過來幫忙。”龜奴氣的大叫。
凶什麼凶。等老子進了宮,當了官看我不整死你,小爺我就和你姓。飛翔心裏想著。但手腳還是麻利的張羅起來。|
忽然之間,坊南坊北同時有五六個人齊聲吆喝:“各家院子生意上的朋友,姑娘們,來花銀玩兒的朋友們,大夥兒聽著:我們來找一個人,跟旁人並不相幹,誰都不許亂叫亂動。不聽吩咐的,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一陣吆喝之後,鳴玉坊中立即靜了片刻,跟著各處院子中喧聲四起,女子驚呼聲,男子叫囔聲,亂成一鍋粥一樣。
隻聽見砰的一聲,麗春院的大門被撞開了,湧進十七八名黑麵大漢。這些大漢短裝結束,白布包頭,青帶纏腰手中拿著明晃晃的鋼刀,或是鐵尺鐵棍。眾鹽商一見,便認出是販私鹽的鹽梟。當時鹽稅甚重,倘若逃漏鹽稅,販賣私鹽,獲利頗豐。揚州一帶是江北淮鹽的集散之地,一般亡命之徒成群結隊,逃稅販鹽,這些鹽梟極是凶悍,遇到大隊官兵是一哄而散,逢上小隊官兵,一言不合,抽出兵刃,便與對壘。是以官府往往眼開眼閉,不加幹預。眾鹽商知道鹽梟向來隻是販賣私鹽,並不搶劫行商或做其他歹事,平時與百姓買賣私鹽,也公平誠實,並不仗勢欺人,今日忽然這般強凶霸道的闖進鳴玉坊來無不又是驚慌,又是詫異。
鹽梟中有一個五十餘歲的老者說道:“各位朋友,打擾莫怪,在下給各位賠禮。”說著抱拳自左至右,又自右至左的拱了拱手,跟著朗聲道:“天地會姓賈的朋友。賈老六賈老兄,在不在這裏?”說著眼光向眾鹽商臉上逐一掃去。
看見沒人應聲,那鹽梟老者提高聲音叫道:“賈老六,今兒下午,你在瘦西湖旁酒館中胡說八道,說什麼揚州販私鹽的人沒種,不敢殺官造反,就隻會走私販鹽,做些沒膽子的小生意。你喝飽了黃湯,大叫大囔,說道揚州販私鹽的倘若不服,盡管到麗春院來找你便是。我們這可不是來了嗎?賈老六,你是天地會的好漢子,怎地現在做了縮頭烏龜啦??”
突聽見西廂房裏陰陽怪氣說:“賈老六不在,龜孫子倒是有一大群。哈哈,有趣,有趣。”那老者聽見後隻是談談的說了句:“閣下要躺這趟混水麼?就怕不知道閣下有沒有這個本事。”說完,命令手下去西廂房找人。
六名拿刀的漢子來到西廂房內。隻看見一粗獷大漢正坐在房內。嘴中正抓著雞腿大吃大喝。一點也不把六名漢子放在心裏。那六名漢子一看對方這麼輕視自己,頭腦一熱,拿起手裏的刀就朝那名大漢砍去。但聽連連喝叫的喊聲。大漢以一對十六,顯得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