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仙界、仙人的戒備已拉滿到一百級。
扈明月一動不動等女仙搜遍秘境遺憾離去。
她一動不動等女仙突兀歸來又突兀離去。
這次等了很久女仙沒再回來。
直到危險感消失她才從偽裝中起身。
“那是‘育蟲’養蟲的一支。
”絹布主動給她科普。
扈明月詫異:“不是‘蠱’?”
絹布:“不是。
‘育蟲’好學養‘蠱’難。
小森界的‘蠱’養法其實更像‘育蟲’。
養‘蠱’……算了你沒這天賦不用了解。
不過扈暖有話說等我們回去你幫我把‘蠱’法傳給扈暖。
”
扈明月立刻炸毛:“我女兒不會學那些髒東西。
”
“嗬。
”絹布冷笑“與你無關。
”
扈明月沉默;她能阻止扈暖學佛卻阻止不了她和尚舅舅暗中教她。
罷了女兒長大了有自己的路要走。
她不再問蟲子的事飛起來繞著湖麵一圈從不同高度、距離觀察湖麵。
絹布歎氣:“叫你先收了紅霞彩雲。
”
扈明月一頭紮向水麵滿不在乎道:“那不重要。
幸虧我沒去收否則我進來時很難避免被她們發現。
”
絹布:“你水裏想事?”
扈明月笑:“你沒發現水麵的問題?”
“什麼?”絹布沒發現什麼但他堅信扈明月說有問題那一定有問題:“你對小森界的飛升貢獻巨大天道一定會給你應有的獎賞。
”
扈明月也堅信這一點因為她得到了神啟。
說來奇怪她一個大活人被一隻幼年神獸簽約還是傳說中的噬金獸。
本來她不急著去仙界噬金獸卻催她她隻好先來天恩大陸探路。
一個靜夜她識海空蕩蕩忽然一團火冒出來那團火蹦蹦跳跳仿佛在指引她方向。
作為煉器師對好靈火的渴望曆史悠久。
她沒理由不信這是天道對自己的獎賞與回饋。
一路艱辛她來到這裏。
“湖麵很圓幾乎是正圓。
水麵有弧度中間略高。
”
絹布發出驚訝的聲音:“真的?”
扈明月很肯定。
她潛入水底繞著底麵轉了一圈。
湖底很幹淨隻有細沙連一根水草一條小魚小蝦都沒有。
從邊緣到深部湖底傾斜的角度平滑流暢像是精心打磨過讓扈明月想到一句話:天工開物。
絹布:“雖有太過整齊但可以肯定是自然形成。
”
扈明月點頭讚同:“所以這個湖其實是個球。
”
絹布:“...”感覺這話哪裏不對。
“被切半的球?”
“它的水麵也是球麵雖然不明顯是的。
”
絹布不明白這有什麼:“你認為湖水有問題?”
扈明月說“球麵聚光。
”
她站在湖底看向岸邊。
透過水她總感覺外麵的陽光更加耀眼。
水波蕩漾中樹林像彩色的睫毛。
她往湖底深處看。
這麼整齊的湖底像一個熱乎乎的餃子滾進冰淇淋一滑而過——她忽然想吃冰淇淋無端端覺得湖水很熱。
絹布:“你下去看看你覺不覺得在下麵?”
扈明月說“那女仙也下來看過沒發現異常我——不是她我有強運。
”
說著她一蹬腳迅速往湖心潛去。
絹布翻了個白眼臉真大。
湖心更深扈明月默默計算著距離興奮地對絹布說:“你知道嗎湖底是個標準的半球。
”
絹布:“哦那又怎樣?”
扈明月:“多好的勺子能帶回去嗎?”
湖:我是勺子?
絹布說可以:“隻要你挖得出來隻要你有空間。
這湖連活蝦都沒有正配你的空間。
”
扈明月有空間在她識海中是一片仙寶空間碎片活物無法進入。
在她識海中還有無情絲血煞珠魔皇令全是廢掉的仙寶。
換句話說她一腦子垃圾注定要當個破爛王。
哦她空間還住兩大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