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個個身穿華麗衣服的人進入了行轅,一會又走了出去,但每個走出去的人臉上都帶著興奮的表情,隻有寥寥數人帶著悲憤的表情。
司馬行盤坐在墊子上,吃著蘋果,很是悠閑。
杏兒拿著一個書簡走了進來,道:“主子,他們欺人太甚,以您的名義成立的商會,讓他們加入進來,而且我也按您說的要了入盟費,也按您說的給多給少全憑心意,可是他們給的太少了吧!完全就是在打您的臉,他們最多的捐了五萬兩黃金,最少才捐了一百兩黃金,而且您請的都是魏國的大商戶,那個沒有數千萬的身價?可是他們的生意已經跨到了數個國家,早已不把魏國放在了眼裏,過來隻不過是讓您的麵子上過去。”
司馬行一笑,道:“杏兒,你不用這麼的生氣,他們隻不過是紈絝子弟,不值得你如此生氣,而且我也不指望他們能給我們多少錢,最主要的是他們背後的能主事的人引出來,那是才是真正開始弄錢的時候,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引他們出來,隻有他們出來我們才可以狠狠地來弄錢,他們隻不過是引子而已,引他們後麵的人出來。”
杏兒道:“主子,我們怎麼把他們引出來呢?”
司馬行道:“那就要靠這些紈絝子弟了,隻要我們弄進監獄幾個,我相信那些主事的人肯定會過來的,過來保護他們的子弟,說不得,我們還得殺幾個,來震懾他們。”
沉吟一會,接著道:“你去請霸州知府。”
“是。”杏兒應了一聲,就朝外走去。
“慢著。”司馬行叫住了準備走出的杏兒,道:“你告訴那些紈絝弟子們,就說十天之後商會開會,明白嗎?”
“明白。”杏兒應完走了出去,屋內隻剩下了司馬行。
司馬行拿過書簡,看著書簡上那些人捐的少,看看哪那些人開到比較好。
約一個小時後,杏兒帶著一個約三十多歲的人走了進來,此人給司馬行的第一印象就是壯健,完全沒有柔弱,根本就不像是文官,假如杏兒說知府有事來不了,這是霸州總兵,司馬行絕對會信。
杏兒道:“主子,霸州知府來了。”後麵那個健碩的中年人道:“見過皇子。”
司馬行點點頭,道:“我讓你告訴那些紈絝子弟的話,你說了吧!”
杏兒道:“是的,主子,我告訴了他們。”
司馬行道:“你下去吧!”
“是。”杏兒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司馬行道:“我要你辦件事,把上麵畫上勾的人,給我弄進大牢,判的越重越好,但不要判成死罪,明白嗎?”說著就遞了過去。
健碩的中年人看了看遞在自己麵前的書簡,語重心長道:“皇子,你是代皇上巡遊各地,杜絕貪汙之風的,你要查下官有沒有貪汙,下官歡迎,可是您要下官罔顧國法,您就錯了,下官希望皇子下回不要說這種大逆不道之話,這次就當下官什麼都沒有聽見,不然,下官就是拚了這條老命也要維護國法。”
司馬行愣了,本來以為所有事情中最為簡單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這裏居然是個清官,這個最簡單的事情瞬間就變成了最難得事情,看來還是待親自出馬,道:“你說假如意圖行刺皇子,那該是什麼罪啊?”
健碩的中年人疑惑的看著司馬行,似是不明白為什麼要問這個,但還是道:“意圖刺殺皇子是死罪,而刺殺皇上是滅族,不過現在的天下這種態勢,隻能是捉住才可以判罪,假如刺殺了皇上,他們一族都逃到了其他國家,而其它國家收留了他,那麼皇上就算是白刺殺了,不可能說去那個國家,滅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