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水背靠著牆壁,呼呼的喘著大氣,緊握著手中的砍刀,一個約十幾歲的青年正在彎著腰,為他的大腿包紮。
青年突然發問道:“水哥,他們為何還在追咱們?我們交貨後,收來的錢不是已經被他們搶走了嗎?”
“他們想殺人滅口,不想讓人知道是他們做了這一切,而且我也認識其中的幾個人,是龍虎會的,畢竟他們才建幫半年而已,不能同我們這樣大的幫會比。而且他們肯定是要嫁禍給收貨的人。”張阿水背靠牆壁,大口喘著氣,仿佛說這一句話用盡了他全部力氣似的。
張阿水停止了喘氣聲,他聽到從外麵隱隱約約傳來一陣腳步聲。就笑道:“小於,一會我就去將他們引開,你回去後告訴大哥幫我報仇,還有,就是告訴你嫂子,說對不起,承諾…我完不成了!讓她別再等我了。”
青年冷冷道:“水哥,你留下,我去。”
“別傻了,他們要抓的是我,畢竟我才是頭,也隻有我才能引他們走。”張阿水一躍而起,就要朝外衝去引別人走。
“啊。”
張阿水一聲慘叫,盯著胸前的血刃,大口大口的血從口中噴湧而出,“你?我……為什…麼。”張阿水艱難的將一個個字吐出。
站在張阿水背後的青年,笑道:“我是龍虎幫派去的臥底,目的就是有你們殺龍會同別幫血拚,讓我們龍虎幫崛起,現在機會來了,我們肯定要抓住機會,所以就成了現在這樣,而且你什麼都推算出來了,就更不能讓你活下去了。”
張阿水努力地睜著眼珠子,迫使自己不睡下去,努力聽完青年的解釋,氣血攻心,長噴一口血,倒了下去,用盡全身力氣吐出兩個字“我…恨!”昏了過去。
青年走到張阿水身邊,看著他悠悠道:“當年你領我進殺龍幫,我知道你不甘心,但,你放心要告訴嫂子的話,我會如實相告,你…安心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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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阿水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正在自己的耳邊喃喃細語,就努力地睜開眼睛。卻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就如此容易的睜開了雙眼,看到一張四十多歲的臉龐正在自己的臉前,注視著自己,心下大駭,“啊”的一聲張阿水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卻未想道從自己嘴裏叫出的不是自己早已熟悉的腔調了,而是成了個好似小孩的叫聲,驚懼下的張阿水朝著那張四十多歲的臉龐打去。
打到那張臉上時,張阿水卻發現自己的手早已不是那個厚實寬大的手而是變成了一個白嫩嫩的小手,張阿水心下大喜,知道自己不是被救活了,而是重生在了一個嬰兒身上,心想“蒼天保佑啊!我張阿水居然大難不死而且還重生在一個嬰兒身上,我到時候可以報‘殺我’之仇了,哈哈哈哈哈哈。”
“皇上,臣妾想看看咱們的孩子。”床上剛生完孩子的婦人滿懷希望的說道。
中年人轉過身子走到床邊道:“愛妃,來看看朕的皇兒。”說著便將張阿水放在床上。躺在床上的陳阿水,心想“一定是演戲,一定是演戲的,這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婦人滿臉慈祥的望向張阿水,
看了一會,轉向皇上問道:“皇上,不知為我們的孩子取什麼名字好呢?”
皇上思考了一會,道:“朕的皇兒就叫司徒行,寓意言出必行,做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愛妃說好不好!”
“好,皇上取得名字真好,臣妾也想讓他頂天立地。”
“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有一城被蒙古人攻破了。”一個太監的聲音從遠方傳了過來。
皇上一聽有人在宮裏大喊大叫雖沒有說什麼,可心裏還是有點不愉,隻見那個小太監一進來,看到皇上,立刻跪下道:“皇上,不好了,前線新傳來消息,有一城池被蒙古人給攻破了,現在蒙古人已近快推進魏國腹地了。”
“什麼?”皇上一聽這消息,焦急的走來走去,憤怒道:“他萬天虎是幹什麼吃的?朕蔣魏國的三分之二兵馬都給他了!他居然給朕把城丟了?朕養他吃幹飯啊!他也不是不知道,魏國不比那些大國,所有的稅收都用來給魏國裝備軍隊了!他居然把城給朕丟了?丟了?給朕去將文武百官都請到養心殿,快去”皇上壓製著怒氣,毫不猶豫的吩咐著。
“諾。”一直站在皇上身後的半老太監,趕緊應道,說完轉身就準備去叫文武百官。
皇上突然道:“慢著,先別去請文武百官,先將另三大元帥和戶部尚書請到上書房,朕不想聽到流言。”此時的皇上已經完全淡漠了下來,仿佛剛才大發怒火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諾。”說有人聽到皇上大發怒火的人同道,半老太監和別人一樣應完諾就轉身走出宮殿,前去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