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嗚,不要……”
這是溫軟逃跑被抓回來的第三天。
陰暗的房間內,溫軟如一隻受驚的小鹿,鴉羽一般的睫毛上掛滿淚珠,瑟瑟發抖的蜷縮在牆角。
她的麵前,是帝都頂尖金字塔的商家掌權人商律行。
那個男人如主宰者一般,駭人的手指一把掐住她的小臉。
“小寶,是不是我太縱容你了,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嗯?”
溫軟被他掐的很疼,紅紅的大眼睛嚇得蘊出了一汪水。
“商……商先生……嗚……小寶不敢了……”
溫軟連連道歉認錯。
她很怕商律行,這個男人雖然坐著輪椅,但是有著無形戾氣的威壓,讓她根本喘不過氣來。
可她麵前的男人眼底刹那劃過戾氣冷意,沒有半分憐惜。
“嗬,小寶每次都認錯,下次還敢!今天我非要讓你記住這次教訓不可!”
下一刻,溫軟就感覺自己的身子被猛的抱起來,扔到了黑色大床上。
眼看男人修長戾氣的身軀威壓下來,溫軟第一反應就是想往牆角縮。
但是已經晚了。
她被商律行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纖細的腳踝。
“我們小寶跑什麼?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不然一會兒更受不住!”
“嗚嗚……”
那一夜溫軟哭的都要碎了。
等結束以後,她眼睛空洞無物,麻木又失神。
她好像一個破碎的洋娃娃。
而那個男人則用拇指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珠,語氣卻是輕嘲惡劣。
“小寶好可憐,今夜哭的嗓子都啞了。”
“但這也都是你自找苦吃!你的命都是我救的,你應該無條件服從我!”
溫軟確實是商律行一年前從醫院救得。
準確的說,一年前商律行被仇家追殺,受了很重的傷,需要輸血。
但商律行是稀有血型,溫軟就是這樣被父母強製抽血賣給了他。
要不是商律行突然大發慈悲看她一眼,她或許就失血過多死在了那個冰冷的太平間裏。
當時,溫軟還有一口氣被商律行帶了回來,用很多名貴的藥材才救活。
但身子骨還是很差。
她就被商律行一直養在這個一號帝宮別墅裏。
這個男人受傷頻繁,仇家眾多,溫軟一度覺得她隻是被豢養的血庫。
但奇怪的是,這個男人卻再也沒有用過她的血,反而喜歡每晚欺負她。
“小寶,看著你哭,比鮮血的滋味更讓我興奮!”
男人每次都把她欺負的特別狠!
溫軟才十九歲,哪裏受得了。
她害怕的隻想逃走,但一連三次都被抓了回來,她被暴怒的商律行懲罰的將她的房間上了鎖。
從此,她過上了暗無天日的生活。
“小寶,你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你不配跟我討價還價,做個乖孩子,才會有糖吃,懂嗎?”
溫軟沒有吃過糖。
她不斷的失敗反抗,讓她已經越來越麻木。
她每天就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看,或者看著遙不可及的窗外發呆。
又是一個難熬的夜,溫軟都不知道今夜該怎麼過去。
更何況半夜的時候,外麵突然開始打雷。
轟隆隆——
巨大的雷聲,將溫軟在床上驚醒,她最怕打雷了!
“嗚……”
等商律行醒來時,發現溫軟已經瑟瑟發抖的,躲在了房間正中央的桌子下麵。
一眼看過去,桌布下的她還在蜷縮著打顫。
溫軟寧願躲桌子底下,都不願意躲進他的懷抱。
商律行心猛地一疼,但也伴隨著一股恐怖駭人的怒氣。
“小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