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虛男見美女緩步朝自己走來,嘴裏說著莫名其妙的話語,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
“美女,你……”
話還沒說完,腎虛男就發覺自己的視線猛然轉移,而後四周景色不斷後退。
“我靠!什麼情況!”
腎虛男驚呼。
此刻,他的軀幹竟然不受自身半點控製,飛快的朝著遠處奔逃。
“一個丁級的寄生靈,非但不投降,還膽敢逃竄?”
東方嵐冷哼一聲,小手一揮。
在張勿用快要把眼珠子瞪出來的震驚中,一把等人高的鐮刀飛出,像是重錘般,嘭的砸在腎虛男身前。
淩厲的刀身紮進石板路半截!
那腎虛男,毛發乍起,渾身顫栗,活脫脫似一隻受驚的貓。
瘋了般朝著另一方向逃竄。
“啊!媽媽!救命!啊啊啊~”
隻有頭還沒被控製的腎虛男,哭的那叫一個昏天暗地,一灘黃水透過褲子甩落。
張勿用: (⊙o⊙)
哥們最近火氣挺重。
盡管腎虛男身體靈動如貓,可無論對方逃到哪裏,都被那飛舞的鐮刀都會飄起、砸落,迅速堵截在其麵前。
“靠,寄生靈就是麻煩。”東方嵐嫌棄的看著炸毛腎虛男。
這要是血肉異種,一鐮刀下去直接解決。
“老閆,讓你拿個東西你踏馬掉坑裏了!?”
“來了來了!”
粗獷的嗓音傳來,帶有幾分受氣包的萎靡。
遠處,將近兩米高的魁梧大漢衝出,手中攥著一把狹長標槍。
在腎虛男驚懼的哀嚎中,腳帶腿,腿帶腰,腰帶肩,肩帶肘,肘帶腕。
力道由下到上傳遍全身,最終在手臂處炸開。
手臂似長鞭甩出,狹長的標槍瞬間撕開空氣。
張勿用隻感到眼前銀光閃過,尖銳的鳴叫刺穿了自己耳膜。
扭頭定睛一瞧,不遠處,一隻嬰兒大小,周身冒著黑氣的虛幻怪物,被標槍死死釘在地上。
頭大身小,體似野貓,尾長如鞭,一雙眼睛細窄狹長,隻能看到兩條縫隙,可嘴巴卻誇張的占據了半個腦袋。
粘稠的體液滲出,侵染石板路,血盆大嘴張著,發出幾聲淒厲的尖銳哭叫,標槍表麵電流遊動,鑽入其體內,侵襲著生機,最終使其了無聲息。
腎虛男癱坐在地,涕淚橫流,滿臉猙獰與驚恐,雙手捂著胸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剛剛那標槍就從自己胸口穿過,他還以為自己嗝屁了。
“閉嘴!哭的我腦殼疼!要不把它從你體內搞出來幹掉,你活不過明天!”
東方嵐怒斥腎虛男一聲,在自己腰間一摸,雙手一抖,一個黑色“塑料袋”綻開,拔除標槍,把死去的怪物套上裝起。
“隊長,這小子要跑!”
偷摸跨上自己坐騎,剛想要借機溜走的張勿用聞聲尬在原地。
僵硬的抬起頭,正好對上短發美女似笑非笑的眼眸,立即皮笑肉不笑的哈哈兩聲。
“你看看你,瞎說什麼大實話,我怎麼會跑呢!我這不是給二位熱車嘛!”
他是喜歡美女,但誰家美女扛大鐮刀啊!
好家夥,那鐮刀刃都比自己命長。
傻子也知道自己好像撞到了不得的事。
不跑等著麻煩騎臉?
車都要開了,誰知道,還有個眼尖的。
張勿用此刻心裏對那兩米大漢恨的咬牙切齒。
你說說你,人高馬大,濃眉大眼,竟然告小狀!
“不跑最好,不然我還得二次登門。”
東方嵐嘴唇翹起,抬手一招,巨大鐮刀落入手掌,手腕一翻,巨大鐮刀突然消失不見。
緊接著,一個輕飄飄的翻身就落在張勿用踏板後座。
溫熱中帶著獨有的香氣就在身後蔓延,可張勿用卻不敢有半分歪心思。
“姐,城區,不能帶人,而且我是送東西的,你也不是東西,要不……”
“嗬嗬,拐著彎的罵我?”
“……”
天地良心,他是看到那大塊頭從拐角處開著一輛麵包車過來,自己是想讓對方坐麵包車。
看到麵包車,張勿用自然是眼熟的,也明白了些什麼,知道自己無力反抗,認命般歎了口氣,“咱往哪開。”
“往城市的邊緣開……”
“姐……要不咱說人話呢。”
“……沒點幽默細胞,跟著麵包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