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啊,這,這是什麼玩意?要是再被它那麼咬上幾口,我豈不是要完蛋了?”
獨孤文嚇了一個魂飛魄散,幸虧他的元嬰相比起其餘兩大光團來,是“活”的,能夠受自己的神識操縱。當下,獨孤文拚了命用神識操縱著元嬰往在激蕩的乳白色光華亂流中困難地向一旁狂閃,先保住自己這條小命再說吧,不然元嬰沒了,自己就跟一具行屍走肉沒什麼區別了。
那團血芒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自主覺察,不過單純的某種力氣存在形式,吞噬獨孤文的元嬰猶如也不過一種下覺察的行為而已,獨孤文的元嬰避開一邊去,它倒是並沒有追擊,而是在空中隨著激蕩的乳白色光華飛騰不休,而此刻,在乳白色光華力氣催動下,那團晶瑩如玉的凝煉光華無巧不巧,正向著那團血芒飛了過來,兩團亮光轉眼便撞在了同一。
沒有聲音發出,轉眼,兩團光華便糾纏不休,繞綿不休,猶如互相間有一種強盛的引起力,將兩團光華硬生生地粘合在同一,就算上神巨力也沒有辦法將之分離同樣。
兩團光華轉眼變成了兩頭狂熱的野獸,獨孤文的元嬰藏在一旁能夠明白地看拿到,這兩團光華混在同一扭來扭去,紅色的光華類似燃燒的火焰一般,誓要將那團白色的光華燒毀。
而那團晶瑩如玉的白色光華則以一種博大無邊的“寬容”容納消蝕著那團血色光華的力氣,並且,如一場漫灌的大水同樣,將那紅色的光華一點點地“吞”進身驅裏,消融下去,融成了自己本體的一部分,不動聲色,不狂不躁,卻漸漸占得了優勢,任憑那團血芒怎麼的掙紮反抗反撲,都無濟於事。
逐漸地,那團晶瑩如玉的亮光在旁邊激蕩的靈力之中,漸漸加快了融合那團血芒的速度,當滿天激蕩的靈氣抵達了必然的峰值之時,那團白光已經將血芒根本吞噬融合了起來,變成了一個泛著紅圈兒的芒影,在滿天靈氣的效果下,向著獨孤文的元嬰飛撲了過來。
“老天,它居然奔著我來了?”
獨孤文嚇了一大跳,元嬰奔突之際便要逃掉,可是,完全無路可逃,那滿天的靈氣猶如單單要跟他做對同樣,狂溢暴走的靈氣逼迫著他,壓榨著他,四麵八方傳來了碩大的壓迫力,居然逼推著獨孤文的元嬰向著那團泛著紅圈兒的白芒硬生生地奔馳了過去。
“完了完了,這一次我是死定了。”
獨孤文內心一聲慘呼,還沒等扭過一個想法,那個泛著紅圈兒的芒影已經將他的元丹根本包紮了進入……無非是這刹那間之間,次元麵積袋中整體罪惡森林忽然間便靜止了一下,隨後,滿天飛舞攢射的靈氣不再像剛剛那樣不斷地向著獨孤文,而是忽然間在天空中集中起來,化做了一個高大沒得比的靈氣漩渦,遠遠看去,倒像是整體罪惡森林中露出了一道席天卷地的龍卷風,白色的靈氣龍卷風在上空呼嘯著化做了一團旋轉的風圈兒,而下方則拖出了一條細細的風尾長線,線的這頭,牽著便是獨孤文!
而那漫天飛舞的劍氣,此刻便不要錢地狂熱地通過那道細細的線尾,由獨孤文的天靈百泄處,向著獨孤文的體內狂灌而去,真像是傳聞中的醍醐灌頂同樣,隻是,醍醐灌頂多是武道一脈中人實施種玉時一種繼承衣缽的辦法而已,修真人之中,倒是沒有這種說法。
滿天靈氣狂灌而下,這一刻,被那個泛著紅圈兒的光華吞噬進入的獨孤文元嬰不過淡淡一個掙紮,便徹底融合在那團芒影兒之中。獨孤文嚇得魂飛魄散,大叫了一聲“我命休矣”,隨後,便失去了自主的覺察,滿天混沌一片,昏迷了過去。
也不曉得過了多長時辰,等獨孤文慢慢醒過來的時候,罪惡森林裏已經從頭再開始複原了正常,那道白色的光柱依然悠然地豎立在麵積之中,釋放出乳白色的亮光,而那隻噬魂蠱此刻則快樂地在草地上蹦來蹦去,猶如碰到了什麼最令它愉快的模樣。隻是,看它如今的模樣,倒是很難將它同素有惡名的上古凶蠱相聯在同一,不曉得的還認為這就是一隻平凡的不知道名蟲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