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兄展獲得諸侯封賜所屬作為世祿的田邑(包括土地上的勞動者在內)在柳下,因此也習慣以此做姓。
叫他為盜,是因為他不像其兄柳下惠那樣出仕為官,一心聚嘯江湖,因為天性灑脫,反而吸引來一批追隨者,在其他人有識之士看來,就是不學無術,因此譏諷他為“盜”。
他卻不以為然,以“盜亦有道”自持。
此一脈雖然在以後的曆史中大起大落,但是始終保持的血脈。據傳,盜蹠後期相識一個遊方之士,此人不知來曆,卻非凡間之士。知天文法理、五行八卦、奇門遁甲,將平生所學悉數教於盜蹠。而後再未得見。
盜蹠依照所學,創立一套非比尋常的功夫,手法快如白駒,又懂各種奇門遁甲,尋獲不少上古遺存寶物。因為自覺窺視天機太甚,因此立下重誓,隱姓埋名,不得張揚。防止惡邪之物窺覬,加害於後人,或助紂為虐。
從此,此一脈消息近無,隻偶爾些許謠傳。因此,此番尋找,雖然有鎮衛府確認其後人在此城,清石提供幾個懷疑對象,依然如大海撈針。
古小玉異常惱怒孫於天的肆意而為。但是佟林也說隨他去吧,便也不管。她始終相信佟林的判斷。
反正那小子打架從不吃虧。她想。剛才緊鎖的眉頭便舒展開來。
古小玉也是很漂亮的一個人,不笑的時候好像悠著全世界的蒼生,一笑的時候十裏春風,陽光普照。
等到她回去見麵的地點時,看見佟林和殷破已經在等著了,不見孫於天。
開始擔心他是不是真的遇到什麼麻煩,佟林見她憂慮的表情,就笑了笑。
“坐下休息。那小子不會有事,剛才給我打過電話,說有重大發現,等下就回來。”佟林說。
“你和殷破各自去看的人怎麼樣?”古小玉問。
“我看的那個肯定不是,因為有妖族血統,雖然幾乎不明顯,但是它能分辨出來,而且,那個人實在沒有什麼品位。”一邊說著,佟林一邊晃著手上戴著的那塊奇怪的手表。
“從我們保存的珍本資料上來看,盜祖後人世代秉持著盜祖規矩,定然不會有和妖族有染。之於殷破看的那個,行事太張揚,雖然身手不凡,很有門道,但是依然不是,因為沒有一個大隱隱於市的心境。那個世家的後人,肯定不是這麼風塵之人,或者說,應該隻是不顯眼的普通人。”佟林說。
殷破聽完隻是點點頭。看來他已經和佟林分享過他的想法。
“不過,莊主拖我們辦的那兩件事,我也順道查了查,有了點眉目,等小天回來,我們分析下。”佟林說。
“嗯,看來固然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找到的,我們來這邊也隻有一個大致的信息,唯一清楚知道的是他肯定在這個城市,其實打一開始那個管事給我們資料的時候,我就沒抱任何希望,因為我覺得,就不會是在這個城市裏顯山漏水之人,資料上的人,都太刻意了。”古小玉分析道。
“還有,我和孫於天一起盯的那貨,肯定也不是,因為這是孫於天自己叨叨的,我還是很相信他的感覺得。那個怪物。”古小玉接著道。
“說誰是怪物?”眾人循聲,見孫於天興高采烈的像是踩著雲朵輕飄飄的跑進來。
然後神秘兮兮的對眾人小聲的說道,“我大概找到那個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