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找死!”莫央然回頭給了老者一個冰冷的眼神。
老者平生見過不少修士,對於區區魔嬰期修士,自然是不放在眼中。
未想,他今日卻因為一個魔修眼神,僵硬在原地目送對方離去。
如此奇恥大辱,老者怎可放棄,釋放的殺氣逼退後方靠近的修士,邁出的腳步隨著一個人的現身止步。
“你怎麼在此?”老者盯著回頭看他的藍色錦衣男子,微微蹙眉道:“你不在宗門呆著,來此做什麼?”
藍色錦衣男子淺淺一笑,“三長老,一人十枚上品靈石,確實有點過分了。”
“我也隻是遵從宗主辦事。”
“如若我沒記錯,爹他隻是說收取少許靈石,可沒要求一人十枚上品靈石!”錦衣男子扣手微笑,“滄兒還要回去複命,先行一步!”
“站住!”老者走到錦衣男子身旁,目光銳利地盯著對方,“你是在教我這個三長老如何做事?”
“滄兒不敢。”錦衣男子微微淺笑,“三長老,我尋劍宗舉辦製符大會,其目的就是招攬各方厲害的製符師。三長老提個十枚上品靈石一人,不知是何用意?”
本來要走的莫央然四人,隨著老者停步,也在城門附近停了下來,並目睹、聆聽了一切。
“原來並非一路人!”
“哪個宗門都有異類。”接話的楚痕再看藍色錦衣男子,神色肅穆地說道:“就不知,是敵是友。”
同樣猜測中的莫央然隨著錦衣男子轉身,也甩袖離去,“是敵是友,前去看看便知。”
其他人同意的跟隨前行。
四人走過繁華、熱鬧的街道,再聽了路人的議論,禦劍飛到人山人海的製符大會處。
三米高的擂台上,分了五塊不同色彩區域。
除了中間的藍色-區域無人,其他區域均是來此參賽的製符師。
莫央然看著製符師手中的符紙,再看正前方那十米高上的涼亭,言道:“應是開始了。”
“毫無符籙振動,估計是剛剛開始。”楚痕邊說邊看場上的製符師。
製符和煉丹、煉器不一樣,除了低級的筆繪符,便是中級的靈氣製符以及高級的無形符咒。
筆繪符籙是最低級的,像他們這個靈氣充裕的東尤大陸,基本上是看不見筆繪符籙。
可若是遇上製符大會比拚,低級的筆繪符籙便會有。
莫央然看著比賽的符籙師把自己得意之作展現出來。
成功與失敗很快都出來。
勝利者繼續前行爭取。
直到擂台上的製符師隻剩下二十人,坐在十米高上的涼亭下的修士才出來說話。
“諸位符籙玄師,請在一個時辰內將聚靈符刻與冰雪石上。”
擂台上的製符師和場外觀戰的人都被尋劍宗提出的要求驚訝到了。
“在冰雪石上煉出聚靈符,這不是明擺著為難人嘛!”孤灼昱望向落在擂台上的巨大冰雪石,搖頭感歎,“冰雪石乃雪域深處最為純淨的聚靈石,一小塊都要幾千下品靈石。”
“既然舉辦製符大會,該有的靈物必不可少。”青崖嘴上這麼說,心中還是感歎尋劍宗的財力。
莫央然看了看冰雪石,再看部分已經動手的製符師,嘴角上揚,“尋劍宗手裏有秘境古石!”
“冰雪石極其容易破碎,能做到在冰雪石上製符,就能複製秘境古石上的靈紋。”
莫央然看了一眼微笑的楚痕,再看陸陸續續放棄的製符師,問:“你是說他們要以假亂真?”
“事實真相等製符大會結束,便一目了然。”楚痕看著擂台上剩下的五人,勾唇說道:“下一場就該結束了。”
莫央然等五名製符師試驗了符咒進入最後的符文刻畫,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楚前輩,還真被您說準了!”孤灼昱感歎道。
楚痕淺笑回道:“秘境古石關乎著大秘境,得道者沒那麼容易交出。”
“那不一定。”莫央然瞅了瞅四周的人群,再看楚痕,“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為了引來秘境古石,故意埋下的陷阱!”
三人一度愣了一下,又默契地垂眸沉思。
片刻之後,楚痕先一步微笑誇讚,“還是無逍你厲害。”
莫央然撇了撇嘴,耐心在原地等待製符結束。
半個時辰之後,製符結束。
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走到藍色錦衣中年男子麵前,嬌媚一笑,“錢宗主精心舉辦這一場製符大會,又讓我等複製地階符咒,莫不是有好東西等著我們前去分析?”
中年男子錢錕笑笑道:“雪柔姑娘說笑了,尋劍宗舉辦製符大會,也是因為尋劍宗愛惜製符師,想招攬一些製符師入我尋劍宗。”
“錢宗主,你就別演了,我可是聽說,泉山柳家的寶物被你們搶了!”
莫央然看著陰笑提問的黑衣男子,皺眉聽婀娜多姿的雪柔問道:“公子說的可是最近傳聞能尋到大秘境的秘境古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