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屍骨無存的羽林，羽飛揚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對秦羽狠辣手段的震驚，也有對羽林悲慘結局的無奈。
他緩緩轉過身，目光與秦羽交彙，那眼神中充滿了苦笑與擔憂。
“我知道，但這是他自找的。”
秦羽的語氣平靜而堅定，沒有絲毫的動搖。
他望向羽飛揚，繼續說道，“若非他步步緊逼，我也不願如此。
在這玄天界，有時候，慈悲隻會成為束縛自己的枷鎖，不狠一點我豈能活到現在。”
羽輕舞站在一旁，雙手緊握，眼眶微紅。
她雖然對羽林的所作所為感到憤怒，但畢竟是同族之人，從小一起長大，親眼目睹其慘死，心中難免五味雜陳。
她抬頭看向秦羽，雙眸閃爍著憂慮：“秦兄，你這樣做，恐怕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九長老乃是化神強者，他若是針對你，你……”
說到這兒，羽輕舞已經不敢說下去了。
秦羽微微一笑，淡然的說道：“我秦羽從不畏懼麻煩。
九長老想要我死，他還沒那個能力！”
自己是分身，死就死了，對本尊秦瑟沒有任何影響，秦羽會怕了九長老才怪。
隻是幽若估計活不了，在此之前，秦羽會給她一個痛快，免得遭受不必要的折磨。
與此同時，大殿內商議深海秘境的九長老，突然感知到羽林死了，當即臉色驟變，一股難以言喻的怒火與震驚在他胸中翻騰。
他猛地站起身，周身靈力湧動，震得大殿內的桌椅微微顫抖，驚得在座的其他長老紛紛投來詢問的目光。
“九長老，發生何事了？”
一位年長的長老關切地問道，其他人也麵露疑惑之色。
九長老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激蕩，但聲音中仍難掩怒意：“我的嫡孫，羽林，他……他死了！”
此言一出，大殿內頓時一片嘩然。
羽林作為九長老唯一的血脈後代，在羽族中地位特殊，雖然此子性情乖張，但天賦還算不錯。
他的突然隕落，無疑是對九長老的打擊，更讓他心痛欲絕。
“是誰？
是誰敢如此大膽，竟敢殺害我孫兒！”
九長老的雙目赤紅，仿佛要滴出血來，一股強烈的殺意在他周身彌漫開來。
“九長老息怒，此事還需詳查。”
一位較為冷靜的長老提醒道，“羽林之死，或許並非簡單之事，我們需先了解清楚情況，再做定奪。”
“你讓我冷靜，我如何能冷靜下來，死的不是你孫兒，少在這裏風涼話！”
九長老怒吼一聲，周身靈力如狂潮般湧動，瞬間將那位冷靜長老的話語，淹沒在震耳欲聾的咆哮中。
大殿內的氣氛驟然降至冰點，眾長老麵麵相覷，無人再敢輕易開口。
“族長，請恕老夫無禮。”
怒火中燒的九長老說完，當即放出自己的神識，將整個羽族都探查了一遍。
“好，好個秦羽，你敢殺我孫兒，毀他肉身，老夫殺了你！！”
在探查到結果後，九長老的聲音冷冽如冰，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瞬間消失在大殿內。
“不好！”
其餘長老見此，連忙跟隨了上去。
族長羽霆風則是盤坐首位，沒有絲毫的動作，他雖然有些意外，沒想到會是秦羽殺了羽林，但並無擔憂之色。